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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待殿下,当真是狠了些。”容茶低喃一声,垂了眼帘,若对待珍宝一般,去吻过尉迟璟的手指。
唇内丁香触碰到指尖上的细微伤痕,带来丝丝的痒意,亦是勾得他心痒痒。
而她无辜的面容,看起来确实像在心疼他,也让他更想……欺负。
尉迟璟心内起了战栗,一手已是按捺不住,向她的衣裙寻去,一把将系带扯下,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然,他倏然想起上回,热情高涨之时,被她泼一盆冷水之事。
尉迟璟略是冷静了些,手里攥着系带不动。
眼梢再往窗棂扫去,便见晨曦初露,镂花窗里淌入缕缕曦光,巍峨的皇城已迎来第二天的日光。
他忙活了大半宿,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翌日清晨。
按照时辰来算,过不了多久,就该早朝了。
他想要的是彻夜相欢,而不是速战速决。
尉迟璟低头睨了容茶几眼,心想,这个女人保不准又是在勾引他,想看到他把持不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起来。”他倒提几口气,眼角噙了淡笑,竟是很君子地帮她将衣带重新系好,举止斯文儒雅。
末了,他还拂开她,来为自己证明,表现得很是禁欲清高,“孤一宿都在忙着彻查万民书自燃一事,心里是不可能会有旁的心思。”
容茶的波光流转,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不说话。
是么?
那他怎么想要抱她,抱着她时,体温还那么高?
她也不说破,反而用手抓住他的肩,表现出求知欲爆棚的样子。
“那殿下可否对妾身讲讲,御书房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妾身听说,今晚好像是出现了不祥之兆,因而,父皇才会龙颜大怒。”
尉迟璟索性也将御书房的鬼火,和皇帝所以为的不详之兆,同她说出。
容茶听完全程,略是心宽了些。
看样子,七哥应该没有插手此事。
“所以,父皇并没有打你?”须臾,容茶又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
听太子话里的意思,她也有些明白,皇帝貌似还未给此事下定论。
没下定论,皇帝就不至于动手打太子。
如此说来,狗太子刚是在骗她?
狗太子套路真多!
尉迟璟却是毫无自觉,眼里适时地添了几分迷惑。
“父皇向来不会在人前做出这等失态之事,他为何要打孤?”他茫然地说道:“范氏,你以后不要再如此污蔑孤的形象,不然,孤的颜面要被置于何地?”
容茶的喉间一哽,竟没想过狗太子居然会如此不要脸。
前头刚说过的话,后头就可以不承认。
她暗暗瞪了尉迟璟好几眼。
但想到“鬼火”一事时,容茶又拧了双眉。
“父皇以为是鬼火让万民书烧起来的?”她讶然吐字。
尉迟璟转过头,睇她:“怎么?”
容茶的眸光一转,询问道:“殿下可否给妾身看看,万民书现在的样子?”
尉迟璟确实将燃成灰烬的万民书带回来了。
考虑了会,他便带她到书桌前,围观被包在黄纸里的一堆灰烬。
容茶摸着下巴,仔细地看了会灰烬。
结合尉迟璟所描述的状况,她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
鬼火放在她那个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场,但在这个时代,还是一种难以被解释的诡异现象。
“殿下,这并非什么鬼神之事。我知道有一种磷粉,好像到了一定的温度,就会发生自燃的情况。夏天的墓地里,就时常会出现这种现象。”
“磷粉?孤这便让人寻来。”尉迟璟微拢眉,深思了一会,道。
容茶在尉迟璟的寝殿里待了没多久,见尉迟璟要去上朝,也就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待再次醒来,已是临近中午的时分。
因太后对昨夜发生的事,担心了一整晚。容茶和年偲偲听说此事后,便一同去昭阳宫,宽慰太后。
恰逢太后尚在礼佛,两人由宫人引着,去昭阳宫的庭院里踱步。
在一方池塘边,容茶偶然遇到五皇子。
五皇子身着绛紫色衣袍,腰饰玉带,整个人看起来眉目疏朗,神情气爽。
此时,五皇子从侍从的手里抓了一小把鱼食,兴致盎然地投入池塘中。
太后养的几尾鲤鱼从水面上冒出头,吐着泡泡,将鱼食一口吞下,再甩起尾巴,迅速地蹿到池塘深处,鱼尾巴尖打得几片荷叶颤了颤。
五皇子就立在池塘边,笑吟吟地欣赏起鲤鱼的憨态,对着侍从感慨:“哎呀,你说,皇祖母养了这些鲤鱼那么久。它们每天不愁吃的,为什么还是长不胖?”
侍从为难道:“五殿下,太后的这些鱼,体型本就如此。它们就是吃撑了,你也看不出来啊。”
五皇子似是顿悟,“你说的是有道理。”
似乎是察觉到身侧有脚步声,他徐徐转过头来,笑着与她打招呼。
“三嫂,好巧。”五皇子悠闲地摇起手中的白扇,喂着鱼,解释道:“我听说皇祖母忧虑过甚,下了朝,也往昭阳宫来看看。”
容茶观察五皇子的神色,还是像往常那般怡然自得。
难道,昨晚的事这么快就被解决了?
她跟五皇子也不算很熟络,不好直接开口问事。
容茶寻思着,想起五皇子先前来取的几盆白宝珠,眼波微动,客套地同他笑道:“那两盆白宝珠,你养得还好吗?”
“我用千金换了三嫂的白宝珠,无奈,还是没能养活。不过几日的功夫,花便全谢了。剩下的空花盆,我也干脆让人给扔了。”五皇子扇面生风,长叹一声,“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做这赔本生意,又浪费了三嫂的名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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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茶一听,心里觉得可惜。
不过,那几盆白宝珠确实是难养,对环境的挑剔度高的很,也不怪五皇子养不活。
两人正寒暄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笑声宛若银铃。
容茶看过去,即是见到年偲偲提着裙摆,追着太后的几只猫,在花丛间穿梭,同它们嬉闹。
年偲偲玩得专注,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等抱到一只小狸花猫后,更是没心思理会其它事。
容茶一转脚尖,本是想过去找她。
却见五皇子的视线,在无意中,掠过一片片花红柳绿,也落在年偲偲的身上。
他看得有些失神,眸里的光芒骤亮。
不过,他意识到不当之后,又迅速地收回目光,尽量不让容茶觉察到异常。
五皇子咳了咳,转了话题,“三嫂,我想起我认识的很多姑娘和千金小姐都喜欢花。你帮我留意着点,看哪些花品相好又耐好养活,不论价格如何,改日,我都会找你讨要,去送给其它姑娘的。”
“好啊,我会留意的。但是,我近来疏于照看花草,手里可能没有品相上佳的花木,五弟可以让人问问其他花商。”容茶委婉地拒了他,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处。
她心里却是细细琢磨起来。
容茶想起来,自己先前曾在年偲偲的寝殿内,看到过几盆白宝珠。年偲偲说,那是年成渊见她这个妹妹喜欢白宝珠,从一位胡商手里买来,送给她的。在价钱方面,胡商开的价却很实惠。
难道,胡商得到那几盆白宝珠,并兜售给年成渊的过程,还另有隐情?
五皇子对年偲偲,难道有其它心思,因而,才如此曲折地给年偲偲送花?
可这也仅仅是她个人的猜测罢了,说不定只是巧合呢。
容茶暂先将心里的疑惑压下。
五皇子向来和大皇子走得近,而大皇子如今势头猛烈,暗地里与太子针锋相对。五皇子也是站在大皇子那一边的。
身为太子妃,她还是少八卦五皇子的私事为好,以免让太子误以为她也跟大皇子有所勾结。
这时,太后礼佛完毕,由冯姑姑搀着手臂,往池塘边而来。
容茶就迎了上去,甜甜地喊了声“皇祖母”。
太后满眼都是忧虑,暂时没心思同她说其它的。
她一早就想去见皇帝,但知道皇帝要早朝,没时间见她。她便先行礼佛,为太子诵经。
“小五,你上朝时,你父皇可有对昨晚的事说什么吗?万民书的事,可还太子一个清白了?”
五皇子劝她放宽心,“皇祖母莫要忧心,父皇今日才遣人前往南地,查明万民书的始末,最快也得两日才能有信。那份万民书既是三哥劳力劳心为完成的,父皇得了准信后,想必也不会再对他有所猜忌。”
“那便好。”太后抚定心神,又向冯姑姑询问太子的下落。
冯姑姑回道:“太后娘娘,太子在下朝后,随陛下去了养心殿,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出来。”
“那哀家就去养心殿瞧瞧罢。”太后着实放心不下,打算亲自去养心殿一探究竟。
容茶和五皇子也跟她一道前去。
正午时分,养心殿的窗门紧闭。
按理来说,皇帝留太子下来,商议要事,应当拒见旁人,而皇后和几位皇子过来,皇帝却准许他们入内。
太后来了,宫人们也不阻拦。
因而,容茶紧跟着太后,一路无阻地入了殿。
令容茶感到诡异的是,养心殿四周的门窗都被罩上一整片黑色的绸布。黑布隔绝光线,让整个室内有如黑夜,靠仅有的几盏铜灯取亮。
借着铜灯的光源,容茶看清了皇帝和太子等人的所在。
她搀扶太后,往他们的位置而去。方才迈出几步,却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几盏铜灯遽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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