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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嫌妈妈粗手粗脚?”白慈荷嗔他一眼,佯装生气,“有了媳妇忘了娘。”
杜楚恒勾起唇角,轻笑,“妈,我可不忍心你累着了。”
见他醒来,白慈荷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下。母子俩说会话,她感到有些困意,于是交待倪曼几句,就叫司机接回去了。
倪曼拿棉签蘸了药,细细给杜楚恒擦伤口。
“是不是很难看?”
倪曼红了眼圈,面上强笑,“明天你去公司吗?”
“恩?”
“他们肯定会说,何方来的妖怪。”
“疼吗?”
病房静悄悄的,只余她低柔的尾音在耳际荡开。男人缄默良久,薄唇微掀,“不疼,你闹别扭的时候,我这儿更疼。”他抓着她的手,捂在心口。
倪曼胸腔蓄满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扬眸,她展颜浅笑,“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我的小别扭,和…苏瑜有关系。”
杜楚恒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一圈,顿了顿,说:“小曼,我有话要和你说。”倪曼心里咯噔一跳。
【新年架空番外】(与正文情节无任何关系)
初一天还没亮,雪色映出些亮光,整个大地白雪皑皑披银装,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象。北市有个风俗,初一的早晨都由家里的男人来做饭,象征为一年之内,一家之主能在新年起早贪黑,辛勤劳作。
最近一直呆在公寓里,连李婶都打发回家了。
一晚上被男人疼爱数回,倪曼实在撑不开眼睛,闻着饭香,翻个身没起床。
如果说这些日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就是杜楚恒最近对那方面太频繁了,不是不喜欢,只是总要留些力气起来吃饭做饭啊。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倪曼又迷蒙醒来。她摸摸床边,空空的。
“杜楚恒。”她如小猫一样轻唤几声,没得到回应便慌起来,突的坐起跳下床,满屋子寻找杜楚恒。
房子里空荡荡,寂寥的让人害怕,倪曼越来越胆小。自从那段长时间的分别,她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和杜楚恒在一起,她怕只是自己的臆想。
脚踢在椅子,她摔坐在地上。
椅子撞在茶几伤上,扫倒了烟灰缸掉地上,在地板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曼。”
杜楚恒从外面进来,见她坐地上流泪,忙将手里的玫瑰搁一边。
“怎么了?”
倪曼伸手抚上杜楚恒的眼睛,鼻子,嘴巴。眼里一点点清明,她搂住他的脖子,“别离开我。”
“傻瓜,我在这里。”他给她擦干眼泪,“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她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那么一刹那,她确实懵怔了。
“初一哭,可是不吉利的。”
“啊,那怎么办?”她慌了。刚才流了眼泪,她根本都没意识。
他沉思半响,说:“算命的说过我命硬。这一年,吃饭睡觉,你都得在我身边。”
“……。”
“那上厕所呢?”
默了默,男人清清嗓子,“我在门外等你。”
她想象了那么个场景,可耻的脸红了,又笑了出声。
杜楚恒敛下眼睫,忽而脸一沉,“怎么没穿鞋?”说着就要抱她。
倪曼起身环上他的腰,赤足踏在他脚上,认真看着他,“杜楚恒,以后我们的路,无论转弯、上台阶还是去另外一个世界都要一起,行吗?我走累了,你要带上我,你走累了,也可以靠在我肩上。”
杜楚恒微愣,温暖宠溺的笑,拥着她,“好。”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贴近心脏的地方,男人开始带她走路,一步两只脚,一大一小,步调一样,距离一致,走过相同的地方留下或深或浅的足印。
“今天拜年我们先去爷爷家。”
“……。”
“你还生他的气?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了吗?别板着脸,我挠你胳肢窝了?……唔。”
“老婆,人们说新年要有个最美好的开始。……乖,让我进去,最美好的地方。”
“嗯,要去拜年,…轻一点…-啊。”
“我爱你。”
生活,如此安静。呼吸都变得很轻,很暖。
爱情的脚步,很慢。
ps:谢谢阅读。平平淡淡才是美,妞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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