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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虚“啊”地一声,终于大怒,道:“他为何竟六亲不认了?连瑶儿都想害死?”
泰慧啐道:“这翻脸不认人的贱婆娘,你还想着她做什么?”
陈灵虚双手紧握在一块儿,神色仍万分不忍。
青斩道:“那伍大人制止他,道:‘你与瑶儿双修此法,循序渐进,倒也急躁不得。我先传你几句口诀,可化解这些女子戾气。’
苍狐听了口诀,开始练功,呼吸变得绵长悠远。
我知道情形艰险,已有退却之心,正想离去,忽然间,月光一明,我见到身后多了个影子,那影子显然是人,离我很近,却未发出半点声息。
我急忙回身斩那人,砍中那人身子,却似斩中水流,一断一合,他安然无恙。我看清那人正是先前在屋中的伍大人,他何时出来,我竟半点不知。他刚刚若想杀我,我根本还不了手。”
陈灵虚知道青斩功夫如何,脸上变色,道:“这伍大人竟如此神出鬼没?”
青斩叹道:“何止‘神出鬼没’?简直是深不可测。我向他斩出数十剑,剑剑使出毕生功力,全被他轻易化解。门板一响,苍狐走了出来,他光着上身,脸色发黑,有些阴险,全不似我熟知的大哥。
我退在一旁,那伍大人并不追击,我道:‘大哥,此人是诱你入邪道的魔鬼,你快些杀了此人。’
伍大人不发一语,但苍狐却咧开嘴,朝我直笑,那笑容像是...像是以杀人为乐的疯子,哪里似那昔日枕边对我温柔而笑的结义兄长?”
面具“咦”了一声,道:“枕边?”
青斩自知失言,面红耳赤,道:“我....我说错了,不是'枕边‘,是......是镇边...是当年那个小镇边上...”
面具柔声叹道:“小公子,你无需分辩,那苍狐负了你,便由我这九尺胸膛、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来接纳你如何?”
泰慧踢他一脚屁股,面具哀嚎而逃,泰慧道:“别理他,说正事。”
青斩又道:“苍狐他说道:‘当时你隐瞒陈灵虚下落,放他逃走,我念在兄弟之情、同床...嗯...那个....同创大业之功,饶过了你,可想不到你竟与他勾结,想要替他报仇?’
我大喊:‘我是来杀这姓伍的,可万没想到你会在这儿。’
苍狐不容分说,朝我杀了过来。他招式本就精妙,此刻又增加许多奇妙变数,举手投足间力道极大,他...是当真想要杀我。我俩斗了两百招,我挨了他一记重手,知道必败,转身就逃。
他并未追来,或许他练岔了气,不能疾奔。我却不敢停留,忍伤来找你,谁知途中....伤势太重,又被他杀手追杀,幸亏那位婆婆现身相救。”
盘蜒道:“你也被剑意重创,故而无法自愈。面具,你治他一治。”
面具慈眉善目的站了起来,笑容坦诚,圣洁崇高的模样,他关切说道:“青斩他伤的比陈小弟重,我怕掐重了他,伤上加伤,那未免不妙了。”
张千峰问道:“那怎么办?”
面具道:“需得用一童子之躯,从青斩小公子光滑溜溜、青涩娇嫩的身上吸出那害人的剑气才行。唉,说不得,老衲一世守贞,眼下唯有勉为其难的献身出去了。”说着流泪叹气,解开裤带。
盘蜒冷笑一声,面具只觉大难临头,不敢妄动,嘿嘿强笑道:“或许...或许另有其余法子,咱们还是照旧好了。”拉过青斩,照他脖子狠掐,青斩头晕脑胀,但面具这偏方极具神效,手一松,青斩已好了许多。
陈灵虚喜道:“二哥,当年你救我一命,我一直念着你的恩情。如今你我重逢,又遇上这许多高人,正好与大哥斗上一斗。”
青斩喘了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我不必再叫他大哥,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豪迈仁义之人了。”
张千峰道:“苍狐倒行逆施,众叛亲离,已不足为惧,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那曲封。”
盘蜒道:“不错,陈小弟,曲封、苍狐虽皆对你有恩,但又都祸害天下苍生,你如今还一味的冥顽不灵么?”
陈灵虚低头思索,心中情义交锋,再三权衡,道:“好,我答应张宗主,带你去找泰家眼下藏身之处。”
泰家当年助苍狐起义,推翻盘蜒,随陈灵虚一齐受了封赏。但泰家一贯神秘,索要许多绿驱蛇香后,又悄然隐退,从此下落不明,唯有陈灵虚知道他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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