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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同样出身两白旗身为多尔衮铁杆的苏克萨哈得到了博洛的分派,自然不敢怠慢,令手下步兵和辎重车辆让开道路,让遏必隆的骑兵先行通过。他则是在后面收拾人马准备尽快通过这道葫芦口隘口。
苏克萨哈初授牛录额真。崇德六年,从郑亲王济尔哈朗围锦州,明总督洪承畴师赴援,太宗亲帅大军蹙之,苏克萨哈战有功,授牛录章京世职,晋三等甲喇章京。顺治七年,世祖命追复苏纳世职,以苏克萨哈并袭为三等阿思哈尼哈番。寻授议政大臣,进一等,加拖沙喇哈番。苏克萨哈隶睿亲王多尔衮属下,王薨,苏克萨哈与王府护卫詹岱等讦王谋移驻永平诸逆状,及殡敛服色违制,王坐是追黜。是年,擢巴牙喇纛章京。
十年,孙可望寇湖广,命苏克萨哈偕固山额真陈泰率禁旅出镇湖南,与经略洪承畴会剿。十二年,刘文秀遣其将卢明臣等分兵犯岳州、武昌,苏克萨哈邀击,大败之。文秀引兵寇常德,战舰蔽江,苏克萨哈六战皆捷,纵火焚其舟,斩获甚众,明臣赴水死,文秀走贵州。叙功,晋二等精奇尼哈番,擢领侍卫内大臣,加太子太保。
顺治二年,从顺承郡王勒克德浑剿李自成兄子锦於武昌,拔铁门关,进二等甲喇章京。五年,兄子侍卫科普索讦其与白旗诸王有隙,设兵护门,夺世职及佐领。世祖亲政,遏必隆讼冤,诏复职。科普索旋获罪,以所袭图尔格二等公爵令遏必隆并袭为一等公。寻授议政大臣,擢领侍卫内大臣,累加少傅兼太子太傅。十八年,受遗诏为辅政大臣。
能够在死后将所配腰刀被收入宫中,并且作为珍贵物品收藏。在大小金川战事不利时被盛怒之下的十全老人找出来,用遏必隆的腰刀,杀遏必隆之孙、时任保和殿大学士、吏部尚书等要职的讷亲。这位孙少爷当初以经略大臣的身份率兵出征,兵败,乾隆怒夺其职,派大学士傅恒取而代之,并赐遏必隆刀。乾隆十四年(1749年),乾隆帝命傅恒在军前用遏必隆刀将讷亲正法。
这把刀到了一百年后,又一次被启用,1851年,太平天国革命爆发,咸丰帝派大学士赛尚阿为钦差大臣率军出征,行前,特赐遏必隆刀,以壮军威。然而遏必隆刀并未给战局带来转机,不久,赛尚阿也因指挥不利被夺职。
一天一夜不分昼夜的通行,博洛这支接近五万人马的部队,已经有一万多步兵和几千骑兵通过葫芦口,进入了鲁山山地。遏必隆亲自率领的这支部队,便落入了在山林深处的几双眼睛视线之内。
“嘿嘿!果然来了!”
“这样的路,不由得他们不分兵!”
这些人个个头上一顶破旧的白色毡帽,外面是一件油脂麻花的羊皮袍子,从外表上看去,与本地那些山里的放羊人打扮没什么区别。
当然,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毡帽下隐现铁盔寒光,各人衣内,还有精良的铁叶胸甲,内还有一副锁子甲,装备齐全。远处,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每人更有三匹高大的战马,马背上面,各类干粮辎重充足,可以让这些斥候们在外面活动一个月不需要补给。
为首的斥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远处清军行军大队的动静。有千里镜就是这点好,站得高,看得远。如果可以切换镜头画面的话,我们就可以发现,这个斥候头目手中握着的望远镜,居然和博洛贝勒手里的一般无二。
这几个斥候,毫无疑问的,正是顺军放出来的。都是一色的老兵,几乎都有五六年的骑兵作战经历,征战经验丰富不说,装备更是精良。除了几乎人人身披双层甲胄外,身上马上更是背负各样兵器,长短备齐。五人除了各自手中的刀枪之外,便有数种不同的兵器。两个弓弩手,二个马铳手,一个鲁密铳手。除了火铳弓弩之外,五个人身上各自还有一柄短火铳,用于交手肉搏,马上厮杀时使用。
劲弓强弩,便于无声无息偷袭敌人,杀敌于无影。而这几个顺军斥候现在手中的马铳,都是一色的燧发样式,击火便利,口径大,马上步下搏战,那几步,十几步之内,威力强劲,效果比马弓来得好。
至于鲁密铳,非常好的长程射击武器,同样是燧发样式,使用弹簧助力,哑火率低得可以忽略不计了。单兵使用鲁密铳的时候,这点哑火率便更可以忽略,使用的将士完全有有充分的时间再扣动一下板机。不过因为鸟铳或是鲁密铳后座力强,马上射击会使铳手从马上摔下来,所以这些鲁密铳手,并不在马上射击。更为恐怖的是,五个人的羊皮袍子衣襟下面,各自有一个牛皮皮囊,里面并排放着五枚马尾手榴弹。在马背的褥套里,同样的皮囊还有一个。这样的装备水平几乎可以用豪华二字来形容了。也足以说明,为何一个顺军斥候头目的手中居然有和清军贝勒同款的望远镜。
在山道上行军的大队清军丝毫没发现这五个顺军斥候,而这五个顺军斥候们,则可以从容不迫地观察着清军大队人马的动静。
几个顺军斥候仔细观察了一下清军情形,认真清点了清军的旗帜、兵马、武器数量,这才转身到山坳后面的树林之中,牵出自己的马儿来,一鞭绝尘而去。
五人策马在丘陵间奔跑,不时停下来用望远镜看看远处下面山道上清军的动静。山间寒风凛冽扑面而来,丝毫没影响他们的奔驰。借着呼啸在耳边的北风掩护,马蹄声被撕扯的粉碎,便是传到人耳中,也无法分辨出来,所以,他们与清军队伍并排而行,却没有被清军发现。
几人约奔出十余里,大寒的天气,各人胯下马匹不断喷着浓浓的白气。为首的斥候头目勒住了马头,摆手示意手下的兄弟们停止前进。他从羊皮袍子里取出一面黄色镶着黑色火焰边的三角小旗朝着荒草树木当中拼命的摇动。
“自己人!”
随着小旗的摇摆,几个在草丛之中的暗哨从荒草丛中跃出,手中却依旧警惕性很高的擎着刀枪:“什么人?”
“我们是中军派出的斥候!奉了王将军的军令,外出哨探归来!”
“既然是中军老营派出的斥候,口令?!”
“马鹞子!回令?!”
“咕嘟汤!”
验证过了口令,几个潜伏哨兵放下了手中刀枪,却伸出手来接过了斥候们随身携带的腰牌,逐一验证过了每个人的身份。斥候们也是很配合的将头上的毡帽取下,露出了满头的黑发。
证明身份无误,斥候们被带到了外号“马鹞子”的王辅臣和配给他做副手的新军统领独孤寒江面前。
刚才军中的口令,就是这两个人的外号。统领新军的独孤寒江,外号被人称作“咕嘟汤。”此人也是出身陕北,但是却是小康人家出身。颇读了几年的书。听这个姓氏就知道,他和李自成一样,都是西北少数民族的后裔。大概是鲜卑人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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