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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荀晃了晃手上叮当作响的玩意儿:“喂,不是说能洗清我的嫌疑吗?我又不是犯人,干嘛还要戴这东西?”
陈金城歉意的说:“我只说调查清楚了你的指纹毛发是如何出现在死者身上的,并没有说能彻底洗清你的嫌疑,而且,那份证据得来的途径很是莫名其妙。睍莼璩伤”
景荀不屑:“那你刚才还问我想不想知道对方是如何下毒陷害我的,既然是陷害不就说明我是无辜的吗?”
陈金城无奈:“好吧,我是怕你情绪太激动。”
“难道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不成?”景荀嗤笑上下打量他,心中十分不耐烦,情绪激动?如果她情绪那么容易就激动的话,此时也就不会在这里了辂。
陈金城决定不再理会她,带着她往安装有多媒体的会议室走去,只是两人刚走没几步,旁边一间审讯室的门就打开了,走出来的人让景荀陡然愣住。
“刘姐?”
刘姐形容狼狈,向来直顺的长发乱糟糟的挡在眼前,或者说是为了挡住脖子里几道清晰的抓痕,眼睛红红似哭过,闻言抬头看了景荀一眼,在接触到她半掩在衣袖中的手铐时,低垂的眸中划过一抹幽光孳。
“陈大队长,好手段啊,这是在严刑逼供吗?”景荀微笑着看向陈金城,眼中却难掩愤恨,那天刘姐吃坏了肚子,又赶上大姨妈,不是怏怏的趴在办公桌上就是蹲在洗手间里,两人办公桌离得很近,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刘姐根本没去找过沈唐风,那么这些警察究竟在怀疑什么呢?
陈金城没事人似得说:“你看,我就说了吧,怕你情绪太过激动,”他瞥了一眼刘姐,幽幽道:“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看后宫争斗的电视剧吗?最狠毒的敌人往往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随着“最亲近的人”几个字出口,警察刚好带了两个人进来,景荀不自觉的望向走廊那头,再一次怔住。
“陈队,常乐和年良臣带来了,”一个警员走过来报告,似没发现现场诡异的气氛,压低声音说:“还真被您说中了,昨天还为了未婚夫的死哭得死去活来的,今天就跟别的男人约会了,这个‘未婚妻’很有问题呢。”
“我和良臣从小一起长大,约出来见一面怎么了?你们警察说话太不负责任了!”常乐阴沉着脸,保持着大小姐一贯的命令式语气。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常乐身上,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年良臣手指不易觉察的动了动。
景荀看到了,心里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莞尔一笑,翘起手指做了个很棒的手势,他在问她——你好吗?
年良臣望向她的眼神有点怔忪,唇角笑意微涩,微微抬手连比了好几个手势,这次景荀看不懂了,做了个瞪眼睛的表情,就见他放慢了速度又比了一遍,可她是真的不懂啊。
年良臣无奈了,只好放弃,悄悄瞥了眼旁边的人,见没人注意,他伸食指和中指朝下,像两条腿一样跪了下去,景荀笑意更浓。
记得上次他动了她的内衣并趁机占便宜那次,秋后算账时她像个女王一样高贵冷艳的命令他跪下,他立马像只大狗狗一样卖萌讨好的蹲在她面前,伸出两只手指向她下跪:“女王陛下,跪求原谅!”
不合时宜的轻笑引起众人注意,景荀连忙咬住唇,但是黑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挡不住笑意蔓延。
对面那只不愧是演戏高手,发现暴露,立马垂手站直,一双眼睛飘啊飘,一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很好奇谁能告诉我”的表情。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常乐成功的办演出一个见到杀了自己心爱未婚夫的女人的表情,愤恨不甘厌恶的瞪着景荀。
景荀笑了笑,边往前走边说:“常乐姐,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是救不了你的命的,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多活两天吧!陈大队长,不是想要请我欣赏一下凶手高超的作案手段吗?走吧。”
在场众人数她最狼狈,三天没有洗澡换衣服,头发一缕缕的贴在头皮上,眼窝深青,脸色发黄,手上还戴着象征囚犯的手铐,可又数她最肆意,把跟在身后看押的警察当成了皇帝出游的护卫,越过众人往前走去,姿态洒然。
就算这个世界冷漠黑暗,就算这个世界失去公正没有公平,就算身似浮萍随波逐流,好在还有一缕温情始终温暖胸怀,让她不至于迷失自我,仔细想想,她跟他相识十七年了,如果有人能从八岁演戏到二十五岁毫无破绽,那么面对如此精湛的演技,她甘愿被骗。
“带去仔细问话做笔好笔录,”陈金城交代了属下一声,快步跟上景荀的步伐,在经过年良臣身边时,手中装着黑色储存卡的透明袋子轻飘飘的抛起,又落回手中,对年良臣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年良臣对着他的背影扬了扬眉,安然的随着警察进了审讯室。
“跟常乐约会的那男的与案件又没关系,干嘛也带来问话?”景荀趁陈金城摆弄仪器时状似无意的问。
“那男的?”陈金城看了她一眼:“那男的听到你这样称呼他,不知会不会伤心呢。”
“好吧,年良臣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沈唐风那一身伤就是拜其所赐,他可是个关键人物。”
景荀怏怏的身体噌一下坐直,抽了抽嘴角说:“不可能,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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