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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在片场也见过别人演过这种的桥段。但是那都是很形式的。虽然在影视圈混。但是她从来都是十分异常的洁身自爱,很少接受谁的宴请,她更多的只是把演戏当成了一个职业,而不是生活全部,所以她思想上,还是很保守的。
杨子轩见她躲躲闪闪的不说话,便逗笑她,“刚才那么大胆的偷吻我。怎么现在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谁说是我偷吻你啊……”
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喜欢被动接受的,被杨子轩说得反而是她主动的,许大小姐立刻就不乐意了。
“还说不是,我只是在你大腿睡了一会,你却一个印章盖下来……”
“你才是印章,你全身上下全是印章……”大小姐发飙了,“哼,下次绝对不会再有了……”
杨子轩心里暗骂,糟糕,玩过头了。忙过去哄了几句,大小姐这才破涕为笑。“下次罚你先盖印章……”
“还要等下次啊,咱们现在就交流一下口腔菌落,可好。”
“咿呀,你别恶心我。”许菁听到这个词儿,条件反射的就要笑,一把推开他。
杨子轩心情却好了很多,重新回到书桌前,桌面摆着好些书,现在正在看的是《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这是马克思年轻时代的一部手稿,时至今日也是马克思文献中被引用最多,又极为难懂的文本。
杨子轩知道自己在体制内行走,理论知识的储备一定要跟上,否则,很容易就被人家在话语在钻到空子。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是马克思年轻时候的著作,尽量有很多不完备的地方,但是却有很大的思想容错性和解释空间,这是杨子轩所看重的。
“本来心情很差的,谢谢你啊,许菁。”
“我们之间还要说谢谢吗?发生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许菁伫立在灯前给他整理书籍,杨子轩看着她美丽又高挑的背影,心里叹道,古人的红袖添香,也不过如此而已。
“都江县有个村民自杀了,我担心是农业税负的问题,但是现在农业税负真的很重,我想改变一下这种状况,但是广陵实际情况又不允许,至少财政上无法做到真宽裕,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杨子轩摁了摁脑门。
“这又是你的错……”
“不,许菁,这就是我的错,我是这几百人人口的市长,是这个城市的主要管理者,我必须负责……”
看着他坚定的脸庞,自责的眼神,许菁眼神有点迷醉,这或许就是这个男人恒久的魅力,就算到老了,满脸皱纹,只要是有这种历史大担当的气魄,就足以吸引很多女人了……
“总有办法可以解决的吧,我看广陵建设很快,饭要一口口吃,要一下子改变这么多人的命运和生活,是不太可能的,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嗯。”杨子轩点了点头。
……
清晨,市长办公室里,看着面前这份市局递过来的报告,杨子轩拿起茶杯咂了一口,感觉茶叶像是过夜了一样,很苦,又放下来,继续翻看。
“死者是上白村的冯友才村民,男,今年四十八岁,因为中水镇政府按人头让他多交三个孩子的七块钱的税,而不满,和镇里来的干部发生争执。镇党委书记刘永超出于杀一儆百的目的,在镇政府办公室下令,让冯友才再交七十块的押金,而且让他些检讨书,在全村张贴,而且还下令让村干部押他鸣锣游街……”毛西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客观一些,不影响杨子轩对事件的判断。
杨子轩握着茶杯的手指发白。
“冯友才昨日下午就去镇政府交清楚了税金和押金,而且让村里的识字的老人帮他些了检讨书,然后到镇政府请求不要游街,镇党委书记刘永超不同意,据目击者说,冯友才跪在镇政府门口很长时间,昨天天气很冷,刘永超派人三番四次出来侮辱,大概意思就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昨晚冯友才回到家中便服食家里用来除虫的农药敌敌畏,经过抢救无效,身亡……”
砰!
远远没走近市长办公室的办公人员。都听到办公室内传出来的杯子摔地上的声音。
“天哪。市长这是发了多大的火啊。杯子都摔破了。”
“是啊,市长很少在办公室发火吧,我之前可是很少听说过他在自己办公室内拍桌子,摔杯子的。”
“我刚才看到市局的毛局长进去了。”
“毛局长不是和市长走得很近吗?市长怎么会朝他发脾气呢?”
“这可是今天的特地新闻哪,难道毛局长失宠了?或者做了什么犯忌讳的事情?”
“有可能……”
很快市长办公室内的摔杯子事件,就成为了市府机关上下热议的焦点。
……
李义东飞快跑过来,把地面上的玻璃碎片扫去。
杨子轩真是气得发抖,这种官僚作风明显让农村底层的民众和干部们离心离德啊。
过了许久。杨子轩才打破沉默,李义东已经换上新杯子,泡上新茶,杨子轩坐下来,喝了一口,“那三个孩子是有承包地的吗?那七块钱税金是怎么回事呢?”
“税金怎么回事,是否是违规的,公安人员没法调查,这可能要市里牵头,或者杜江县委牵头去查了。但是那个三个孩子是没有承包地,都是不到十岁的娃娃。这个冯友才家里其实挺困难的,超生严重,被罚款罚了不少,听村民说,因为家庭困难,他是三十多岁才娶到老婆,生了几个孩子,全靠家里几亩薄田维生,听调查的同志说,家里住宿条件非常差,现在一个妇人带三个孩子,日子只怕过得更加艰难……”毛西溪是从基层起来的,他对基层还是很了解,也抱着同情之心的。
“所以说,我觉得凡事要到提拔到市里的,都最好有基层经验,在基层呆过,才知道民生疾苦,当然也有一些人,明知道民生疾苦,还大摆官僚架子,俨然乡镇一霸的……”杨子轩说到后面,声音十分严厉了,“对了,你昨晚说是郭斌把事情捅到市局来的?”
“正是,我比较好奇的是郭斌为什么不给县公安局报案,而是直接捅到市局这边,而且目前为止,我没看到都江县县委书记魏晓东出面,不知道这里面……”
“你也猜测这里面可能存在一个政治斗争的可能性是吧?”杨子轩坐下来缓缓说道。
“这个可能性还是客观存在的,不然现在情况不会这么诡异啊,您看,县委书记不出面,县委副书记不向县里报案,反而朝市里报案,而且都江县长人选还是悬而未决,这里面像是有大隐情,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我想太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事情不太简单。”
“你的猜测不是毫无道理的。”杨子轩点了点头,“行了,这件事公安局那边就继续调查自己份内的工作,不用做过多的调查,不要卷入这次纷争当中。”
“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等毛西溪走了之后,杨子轩把李义东叫过来,“去把杜江县委副书记郭斌叫过来,来我办公室一趟……”
……
都江县临近金京的县,曾经一度要划入金京,但是这种呼声在杨子轩主政广陵之后,再无了,随着江阳区的崛起,金京安排企业入股广陵港,金京和广陵合作姿态越来越明显,都江县划入金京,再也无人提起。
市内有些传言,说杨子轩杨市长因此对都江县的班子印象不好,都江县长这么久了,悬而未决,就是因为杨市长对都江县的人选和班子,都觉得有问题,所以一直拖着。市里都说,杨市长偏爱江阳区,产业园区,这些他一手建设起来的地方,才是杨系干部的大本营,大批的杨系中层干部,在这些地区得到了长足的锻炼。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传言。
杨市长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郭斌也是都江县里一直郁郁不安的一份子,他的不安来自于县委书记魏晓东对他的排挤,他是部队军官专业的干部,虽然兢兢业业,但是一直在市里都没什么靠山。
周家门槛高,杨家的门口窄,他都钻不进去,加上他不是很擅长钻营,而且性子比较直,这一拖就拖了很久。
过去一段时间,魏晓东对他的排挤越发厉害,他知道为什么,魏晓东担心他会对县长的位置有野心,其实他哪里敢有野心,能够把县委副书记这个位置坐稳,都已经很不错了。
昨天晚上,他在家,突然有个村妇跑到他家门前痛哭,说自己丈夫冤死,求他做主,他本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又是多事之秋,实在不想太得罪人。
但是那农妇哭得太凄凉,他又于心不忍,听了事情经过之后,他犹豫了再三,选择了向市局报警……
他本来也没抱大希望了,市局业务繁忙,而且高高在上,不太可能会很认真的处理这个案子,而且对方是自己服毒自杀,更加不能算是谁谋害的,这事儿,本来就和公安局搭边。
但是他还是想赌一赌,他知道毛西溪也是基层出身,而且听人说,这个毛局,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为人还算耿直,更重要的是,他深得市长的信任,是广陵政坛私底下说的杨系干部的得力干将。
郭斌没想过能够入杨市长的法眼,他见过那个娃娃市长几次,确实很有魄力,成熟,沉稳的一个人,手段也厉害,据说能入杨市长法眼的,都是有才华的人,像周泰桃,潘晨这些新贵,都是在自己领域颇有建树的人。
郭斌感觉自己无长处。
没想到他这个报案之后,市局反应迅速,迅速派人过来查了此事,又匆匆回去了,甚至都没跟都江县打个招呼。
这件事透着一丝诡异。
市里像是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又没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
这让郭斌感觉到无比的失落,甚至有点懊恼自己的鲁莽——杨市长一向注重工业,关心城市发展,怎么会关注农村工作和农村问题呢?
这种农村的纠纷,随处可见,要管也管不过来啊。
想到这里,郭斌更是烦恼,他知道自己向市局报警这件事,肯定没办法瞒过魏晓东,魏晓东在市里的人脉可不少,打听一下谁报警的,很容易……
“一步错,步步错,问题没解决,反而把自己栽进去了,我这是怎么了。”郭斌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却想不到好的办法。
就在这是,秘书突然过来对郭斌说,“魏书记请您过去谈一谈。”
“好好好。”郭斌整理一下情绪,叹了口气,该来的总要来了,这下魏书记可要找我秋后算账了。
魏晓东办公室内,秘书合上门,只剩下他和刚进来的郭斌。
“郭斌同志,坐吧。”魏晓东不动声色,脸黑黑的。
郭斌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既然做了,就吃下这个果子吧。
想通了这一点,郭斌反而坦然了。
“村民冯友才自杀这个案子,听说郭斌同志向市局报警,这是什么意思呢,嫌咱们都江县警力不足,还是觉得我这个县委书记会包庇什么呢?”魏晓东开门见山,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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