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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中，众人已经看不下去了，更有甚者，直接拿出了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那刚刚画面之中身死的一位，老杨知道，据说是陈唐心爱的女人。
当年，陈唐执行任务，差点失败，回来的时候，老杨狠狠地批评了陈唐，甚至给陈唐关禁闭。
在得知那女人牺牲之后，老杨尝试着询问，尝试着安慰，可陈唐却如同是没事人一样。
却不成想，好几年了，这件事情，却成为了陈唐的一块心头肉。
“如果可以，我想终止这场试验。”
正位之人起身，神色极为凝重。
众人纷纷点头。
然而老杨，却是摇了摇头，直接否决。
“陈唐能走到今天，跟他所经历的这些，有着莫大的关系，如今已经第五层了，只要陈唐通过，那么，他所能够达到的成就，就是空前绝后的。”
老杨斩钉截铁的态度，其他人或许动摇了，但正位之人，却依旧坚持。
“陈唐经历过这么多，如今让他再次回忆，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正是因为经历过那么多，如今再次经历，他才会成长。”老杨据理力争。
两人，这还是头一次因为一件事情针锋相对。
片刻之后，正位之人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而是目光落在了大屏幕上，继续看着陈唐。
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
谁又能想得到，陈唐痛苦的经历会这么多？
“老杨。”
正位之人，声音有些沙哑。
“说说这一关......”
老杨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讲解道：“这一关，有一个EPQ指数，如果这个指数达到120，就说明人的内心崩溃了，算是失败。”
“能够坚持5分钟，EPQ不到120，就算是通过了。”
“超过五分钟之后的时间，算作成绩，时间越久，成绩越好。”
听闻，众人看向老杨，等待着他继续下去。
“最佳纪录，179秒，平均时间，84秒。”
心态上的指数，是没有办法作假的，这一关所考验的，便是内心了。
而此时，众人顺着老杨的目光低头，一眼就看见了陈唐此刻的指数。
指数浮动，但却始终保持在80左右，丝毫没有大幅度的增长，即便是刚才那个女人惨死的时候，陈唐的EPQ指数，也是维持在了95以内。
这个指数，大家还不太明白。
“120以内，算是正常心态，超过120，虽然并不算是真正的崩溃，但对于一名严格受训的人而言，我们就定义为‘崩溃’了。”
“100以内，算是良。”
“80，算是优等。”
老杨给出了简短的解释。
听着老杨的解释，几人也算是稍稍放心。
纵然陈唐看着几乎已经崩溃了，可如今，EPQ的指数却还是没有太过波动。
这便说明，陈唐的心绪，还算是不错。
“希望陈唐能够快点结束这一关的考验吧。”
正位之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收回目光，合上双眼，捏了捏鼻梁。
那老者摘下眼镜，擦了擦眼镜，叹了口气，而后冲着眼镜哈气，开始擦眼镜，也不愿继续看到画面之中，陈唐经历过的悲痛。
对于一名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人而言，这，是最为残忍的。
人民，给了他什么？
国家，又能给他什么？
反倒是他，失去的，却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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