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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欣。”他敲门。
四周十分安静。
没有人应。
陆海宁心里头咯噔一下,脸色变了变。
他将东西放在地上,快速输入门锁密码,“咚”一声,门打开!
室内,昏暗一片。
哪里还有什么人。
刹那间,陆海宁脑子空白了一下,心口如有针刺着,从头到脚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凉冰凉。
她偷偷走了。
“雨欣!张雨欣!”陆海宁不甘心,喊了两声。
哪里还有人应。
到处都安安静静。
该关的灯关了,该关的窗也关了,就连茶几、桌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枕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走了。
陆海宁不要这份安静,这连自己呼吸声都能听到的安静让他一阵没来由地惶恐和不安。
光线从窗户处照进来。
室内没有那么昏暗,但太寂静。
陆海宁颓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空空荡荡的一切。
他有些受不了,倚靠墙壁,目光无神地看着空荡荡的公寓。
四周,静悄悄。
一颗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陆海宁静默地站在原地,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
很久很久后。
他才抬起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雨欣。”他嗓音嘶哑,低沉中透着几许无力。
张雨欣已经到家,她放下包包,累得坐在卧室的床上:“嗯。”
“我给你买了岩烧牛肉,石锅牛柳,红烧肉,山药木耳,清蒸……”
“哦,我回家了,谢谢你。”张雨欣打断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再继续听他报,心口慌慌的感觉。
“回家了吗?”他顿了顿,“外面风大。”
“我拿了你一件外套,你要是不急着穿的话,过些天我还给你。”
“没事。”陆海宁闭了闭双眼,终究有些无可奈何。
“那……我先挂了,有点困,想午休一会儿。”张雨欣声音平和,“你昨晚上也没有睡好,记得睡一会儿,别工作了。”
“我记住了。”
张雨欣噎了一下,她原以为陆海宁会不吭声或者反驳她,没想到他顺从地答应了。
他很难得会这样答应她,干脆利落。
不过,做不做得到,她就不得而知了。
挂上电话,张雨欣脱下他的外套,穿着他买的睡衣上床睡觉。
她把陆海宁之前录的故事翻了出来,放给肚子里的宝宝听。
他的嗓音清润、性感,听来如春风拂面,倒是格外好听。
听着听着,张雨欣困了,打了个呵欠,睡着。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窗外阴沉沉的。
黑云压城,不见天日。
张雨欣昨夜实在是被陆海宁折腾坏了,没过几分钟,她就睡得很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自那天后,张雨欣每天早晨都会收到一束花。
每一束,都不同样。
有玫瑰,有满天星,有桔梗花……
虽然花束上没有写名字,但张雨欣知道是陆海宁送的。
有时候她将花插在花瓶中时,还会看到隐藏的小惊喜,比如某片玻璃纸下藏着一块巧克力,比如花瓣中间夹着一张小卡片。
张管家不在家时,她就会看着这些花发呆。
她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也摆了一束勿忘我,有时候做方案累了,就会看着这明媚鲜妍的花朵。
花很美,在阳光的照射下,更美。
这段时间,她得知程遇之的伤好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出院,但已经能下床。
她打电话过去,都是蔡阿姨接的,张雨欣觉得挺对不住程遇之。
手里头的游乐场方案做了一半,她给陆海宁发了过去,询问他的意见。
不管如何,这个方案,她都会帮他做的。
没想到陆海宁立马就回了电话来。
“方案我看了,细节处理不到位,整体框架还可以,逻辑有些衔接不上,实地考量不到位。”
“这个只是初稿,而且才做一半。”张雨欣辩解。
“我知道,不足的地方,我等会儿都给你标记上,你再改改。方案这种东西,不太可能一步到位,很多时候需要改五次、十次,甚至更多,你需要有点耐心。”
张雨欣点点头:“我可以改。”
她有点讶然。
在工作上,陆海宁一向喜欢不分轻重地训人,对她也是如此。
但今天很不一样,她听得出来,他对这个初稿并不怎么满意,但他嗓音温柔,态度也很耐心,甚至有几分谆谆教导的意味。
“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缺点,有些想法、构思很符合我的理想,尤其是你对游乐场的整体定位,偏重打造一个梦幻的童话格调,这个跟我想的差不多。至于实地那块,有时间我再开车带你去转转,你一个人不要过去,那地方很偏,又荒。”
“我知道。”张雨欣道,“我从朋友那得知,政府规划地铁线预计会通过那块地的周边,也就是你眼光挺好,已经把那块地拿下。”
“我眼光一向挺好,你也挺让我刮目相看。”
“我没有什么让你刮目相看的,我只是在尽力而为,金融类的东西我懂的不多,谢谢你教过我。”
“非要跟我这么客套?”
“应该的,不是吗?”
陆海宁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
非要说是应该的。
“雨欣,如果觉得累,这个方案就丢下来,我没有给你付报酬,你帮我是情义,但不要累到自己。”
“不用你说,我累了肯定不会帮你做。”
“嗯。”陆海宁勾了勾唇角,眉眼里是上扬的弧度。
窗外阳光晴好,柔和的光线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愈发有几分矜贵、清冷的气息。
他没开口,她也没挂电话。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空气里都是秋季最浓烈的味道,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明媚如颜料泼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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