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如霜的侧颜仿佛一堵无形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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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楚哼出一声,灰蒙蒙的眼睛晦涩不清,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惯于说歪七八扭语言的人,尤其面对一个打从心里就抵触的对象,更是想要直接了当的让对方明白她的意思,“当初你多狠啊,你抛下了我,不久后官晓也走了,她一定是去找你的,同样是要好的朋友,可你选择带走了她。”
“还有,你抛弃了穆云琛,当我告诉他,你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你没看见,当时他的表情简直天塌地陷,你伤得他多深,害得他多苦。”
咖啡厅里没有职员,这个时间正是上班的点,不会有人敢溜号下来,但丁楚还是顾忌着店里的员工,说着怒气的话,也依旧将声音压到了平衡的音量。
吕依萌被她的话激得心烦意乱,当年她离开,谁又想过她心里有多苦,为何不知情的人,一个个的都能来指责她。
她软软弱弱的抬了下眼皮,内心已经愁肠百结,淡抿的绯色薄唇隐约牵动出一抹淡绕的凄楚,吸一口气,后又抿住双唇,什么都没说。
丁楚便以为逮到了她的痛点,当即下狠心重重的往上踩:“你觉得C.L的总裁很风光吗,别的人一辈子也奋斗不来的产业,他在短短六年的时间完成了,你伤了他,真是伤得透透的,他出卖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人格和灵魂,去和别人交易,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看见他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刃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你才去做这些混账的事情,但我笃定,他想要活得好,活得耀眼,因为他还相信,这辈子一定能再见到你。”
吕依萌笑不出来了,但也不想哭,听着这些话,和一刀刀凌迟着自己的肉又有什么区别,偏偏世界上就是有这些专门刨开你伤疤的人群,时时刻刻的将你的神经紧绷到连呼吸都无法缓解的程度。
她垂下眼,翕合的双眸渐渐浸染了浓郁的愁思和哀伤,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惨白如尘般不存在的笑容,轻声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活得耀眼。”
丁楚瞳孔一颤,她静静的将视线放在一条水平线上,神情淡漠的看着吕依萌白皙清朗的额头,步步紧逼的嚣张气焰无形间消退了些。
然而转瞬,那深浓的嘲讽又如起死回生那般回归脸上,比之前更甚,锋利的双眉激荡出一缕嫌弃的痕迹,“吕依萌啊吕依萌,他曾经视你做宝,捧着你抱着你,生怕摔着你,可你呢,你居然一伤就把他伤了六年,为了彼此都别痛苦,我请你有点自知之明,离开他吧。”
吕依萌没什么情绪,只灰头丧脑的听一半丢一半,低敛着眉头
一言不发,丁楚只当她是自责,张了张嘴,最后选择不再说累赘的话,丢下一句“钱由你付”便走了。
吕依萌独自坐了许久,久到屁股的骨头在轻轻挪动后感觉到了酸痛,咖啡厅里开始三三两两的走进职员,她才叫来服务员结账。
谁知服务员认出了她,找来纸笔请她签字,而她维持着艺人良好的专业素养,温柔亲和的笑容只需稍微扯动一下脸颊肌理便能展露出来。
丁楚说得没错,她的确只适合做一个爱逢场作戏的明星。
丁楚有意的将她领来这里,而不是重新找一间外面的休闲场所,大抵是觉得她一定还会去找穆云琛,若真是这样的结果,也就没有意义把谈话的场所搬得过远。
然而,她最后也没有去找穆云琛,她还没想清楚,只是给廖凡打了个电话,收了线后安静的走出C.L大楼,站在十步远的花坛后安静的等。
廖凡出来后,她什么都没说,把穆云琛遗落在她那里的戒指给他,然后和同样要过马路的人群走到对面,上车后,很快便汇入车水马流。
回到家后,吕依萌看见客厅里摆满了零食,应该是官晓买回来的,她扫了一眼官晓紧闭的房门,心想她正在睡觉,也就不去打扰。
这么多年,无论大小事,她都习惯了和官晓商量,觉得身边有一个暖心的朋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她却忽略了感情的事情只能靠自己。
她静悄悄的走进卧室,泡了个时长拖拽的澡,温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全身,她从外面沾染回来的寒气正一点点,一点点的从身上脱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潮红的绯色。
她仰目闭眼,脑中纠结如绳,她把身体蜷缩在一起,靠着白色的壁沿昏昏欲睡。
醒来的时候,水温已冷,她抱着双臂从冷水里站起来,站在花洒下打开热水,把身体的温度洗到泛起暖意,发际线和发尾却也沾了水,濡湿的趴在额头和肩背。
然后,她接到了穆云琛打来的电话。
刻意放空了思绪的吕依萌,在眼睛看到他的来电之后,犹如当头一个棒喝,不想去记忆的事情顷刻回拢至脑海里,震得她双目呆滞,惊慌失措。
她愕然的趴在床上,揉.搓湿漉发丝的手僵停在头顶,等着亮着光的屏幕久久没有动作,一通来电结束之后,她没有松一口气的感慨,反而盈挂少许的失落。
不过两秒,手心握着的手机再次振动起来,这次她犹豫也没有,秉着作死的自虐心态,快速接起后放在耳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穆云琛那边背景很静,他清冽的声音穿透空气和机器,强势的贴近她耳膜响起:“你下楼来。”
“啊?”她张着嘴,浅浅的发出一声疑惑,而后一股脑从床上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伸出脑袋往楼下看,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楼下。
楼层太高,她看不清车旁是不是有人,只是一小点橘色的火光在一升一降中燃得扎眼,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穆云琛竟把电话给挂了。
她很不习惯这样的反应,心情瞬间跌落,体内直冲上头顶的难言情绪化作一团火,燃烧得整个大脑神经都不理智了。
从窗口爬下来,她随便穿了条裙子,只拿了手机和钥匙就出去,官晓已经睡醒,站在厨房门口举着勺子问她吃不吃面条。
吕依萌说不吃,在玄关穿好鞋后打开门出去,按下电梯静静的等待。
从电梯出来,她通过旋转玻璃门看向外面夜色下的一人一车,他一身暗黑系的穿着,侧身倚坐在车头,单脚曲起找了个支架点,另一只修长的腿随意的伸长,站住地面,一手插袋,另一手的手指头夹着烟,红色的星点在暗夜下摇曳出领人心神晃荡的流光。
吕依萌扒了扒头发,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他已察觉,但伫立得一动不动,流水型的裤管贴着腿,被风灌进后飞扬如海上风帆,黑色的翻领衬衫解开上面的两颗纽扣,若隐若现的露出领人眩晕的蜜色肌肤,而他颔首后清冷如霜的侧颜仿佛一堵无形的墙,阻隔在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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