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城凛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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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和桐皇的比赛了！我和大辉的比赛也因为别人的打断没有继续。
比赛我并没有去！我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衣，带着一顶白色帽，喝着香草奶昔，在看台上看着他们的比赛，我所认为的怪怪的地方…原来就是……哲也！
“阿勒勒？不行了吗？”我放开吸管，空着的左手托着下巴，坐在看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
“你不是…城凛的经理人樱雪桑吗？”我的身旁响起了一个声音。
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颜色。
“你也喜欢喝香草奶昔吗？还有不去那里为你的队伍出谋划策吗？”
“那又怎么样？赢下了这一场又怎么样？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才会拥有！”我看了一眼黄濑，“…黄濑…君，篮球好玩吗？”
“……”黄濑沉默的看着我。
“我好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又不敢…也可以说是不想去拿，有些东西一旦变质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我看着台下然后转身离开了！
“良，那东西你带来了吗？”我走在楼道里，经过桐皇学员休息室的时候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是的！”
“嗯~好吃！”
“青峰你吃什么——”一个暴躁的声音响起，“话说你需要补充体力么？樱井也不要傻乎乎的听他的，又不是经理人。”随后一阵像是包着东西说话的样子，“我才累的要死啊！”
“若鬆前辈！”
“我也吃点！”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而回答他的是——
“好吃！没了，笨蛋！”
“反正我也没要！”
“你说什么…”
“别吃光了啊！”之前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没关系，我也做了点！”女孩的声音成功的让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说完这句话之后，桐皇休息室里出现了一片的寂静，我的嘴角轻轻的翘起，门内的声音又想起了，“樱井，真的没了吗？”
“对不起，已经没有了！”
“五月的厨艺很可怕的啦！”
“这已经超越厨艺的境界了啊！”
“纳尼呀阿大！我的厨艺可是小晴直接传授的呢！”五月的声音就这样传了过来。
“额…”青峰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大声的说，“不要说你的厨艺是她教的好不好！你说出去会丢她的脸的！”
我的脚步又开始前进了，直到——
“上半场辛苦了，为了下半场翻盘，都尝尝这个吧！”一个女生的声音从城凛休息室传了出来，“能量补充哦！”
“……”不知道为什么，城凛休息室里也传来了像是桐皇高中一样的寂静，诡异得让少年站在了门外不敢推门。
“一直都叫你先切好的！”
“我洗干净了连皮一起吃应该没问题…我做了不少…”
“水户部，你带了吗？”
一阵短暂的声响过后，“幸好我们还有水户部在！”
“女孩子对于厨艺不是应该…”
“黑子你不吃吗？”火神大我的声音从休息室传了出来。
“抱歉，我不用了！”
“黑子君，你上半场一直没有休息，先坐会儿板凳，但是也不能不补充体力啊！”
“那个，下半场可以继续派我上场吗？”
算了，还是不要进去了！我的脚步又退了回去，回到了看台上。
“你别忘了，桃井可不单纯是一个经理人，中学时代她帮了我们多少次！相比起来，她们两个一样是最棘手的敌人！”绿间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桃么？说起来，他和小青峰是发小对吧！诶？…她不是喜欢小黑子吗？虽然我不觉得她是真心的！”黄濑在一旁说着。
“有这回事？”绿间问道。
“啊？你难道没发现？”黄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算了，这样才是最可怕的！别指望那个这场比赛黑子还像以前那样不被重视！虽然形式不同，但她对篮球的态度丝毫不逊色与球员。她可不是那种会故意放水的类型！”绿间说着。
“被她锻炼出来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简单啊！”黄濑略有所思的笑着说。
“……”绿间没有回答。
球场上——
“你们是白痴吗，尽管这一球被挡了下来诚凛也会输的吧，弱得不成样子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青峰俯视着黑子，一脸傲气。
黑子什么话也没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面色木然。
输了……
“这样说真的好吗，怎么说也是曾经的队友呢。”今吉翔一眯住眼睛在青峰耳边悄悄的说。
比赛结束，城凛输得惨不忍睹！两倍的分差让城凛士气大灭。
城凛的休息室——
“可恶——”大我不甘心的捶打着柜子。
“好了，接下来我们还有两场比赛呢！”相田带领着众人走出了休息室，可是却留下了两人。
“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极限！”火神望向背对着自己的黑子，“老实说我以为我们能走得很远！可现在却这幅摸样，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齐心协力是赢不了的，不是吗？！”
站在门外的我看着坐在长凳上的哲也，然后看了眼出了门一直走着的大我，便转身离开了…
城凛在决赛的第一场止步了！
场外——
我走进桐皇的队伍把青峰拦住：“真的高兴么，打击别人的感觉？而且，那可是黑子呢，赢了就享受做王，哪怕曾经是那么好的搭档却连理都不理，这就是你现在对于败者的态度吗？”
青峰笑了一下“收起你那说教的语气吧，他怎么样可不关我的事。”
我默了默，抿着唇将头低的更低了：“我收回我昨天的话，你果然变了，青峰。”
“我变成什么样子是由我来决定的，你很烦啊，不要用好像对我很了解的口气来约束我。”青峰无视了所有看戏的桐皇队员的表情。
我咬住嘴唇“……青峰，包括我去铜皇看你，都是因为我在意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走你的路吧。”
青峰那一瞬间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心也疼了一下。表现出若无其事的表情“说什么呢，这些‘在意’之类的话，很无聊啊————而且，我从不需要一个外人的在意！”
说完青峰就转头背过着球场向体育馆外走去。
“青峰你果然变得更讨厌了！”我冲着他的背影喊。
青峰脚步停顿了一下，语气满不在乎“讨厌我的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说完便继续他的步伐。
我皱着眉头看着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青峰。
为什么要走的离他们越来越远呢？
只是因为你的强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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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城凛高中篮球部的创始人——木吉铁平回归了！
“诶？晴也到了城凛吗？”木吉注意到一旁的人。
“哦~开学的时候就已经来了！”我懒洋洋的说着。
和木吉的认识，是在初中时代的一场篮球赛，木吉的篮球让我看到了奋斗和热情的影子，虽然小原的打击让他们最后无比的痛苦。
晚上，体育馆内——
“哲也，你为什么打篮球呢？”我戴着帽子，问着坐在地上转着篮球的人。
“只是因为很喜欢！”黑子看着篮球，不知道在回忆什么。
“这么说起来，哲也，我一直都想要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找大我做你的光呢？”我看着哲也，没等他回答便继续说着，“因为他有潜力可以让你证明自己的篮球？！帮助你打赢奇迹的世代？！”
“……”黑子沉默了，他并没有反驳。
“如果你没有做好城凛一员的觉悟，如果你没有做好非大我不可的觉悟。。。那么你的篮球也就不过如此而已！永远没有超越他们的可能！”我残忍的说着。
“……”
“……”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还要打篮球呢？”
“……”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我…有一段想要遗忘的记忆…”我轻轻地说着，“但是…就算我再怎么想要忘记，它却真实的存在在我的回忆中！”
“……”黑子抬起头看着我，等待着我后面的话。
“…”我沉默了下来，“在那段记忆里，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陪我长大的就是一颗破破烂烂的篮球，在我三岁的时候便开始练习运球，五岁便会投篮，七岁的时候便在小学的女子组篮球赛上获得第一名，教练曾说我的篮球天赋很高，还为我签订了女子专业队的合同，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篮球，我唯一的亲人，我又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黑子的蓝眸非常的疑惑。
“……哲也是不是觉得我在撒谎？”我看着哲也。
“不！晴是不会撒谎的！”黑子认真的说着。
“…呵呵…”错愕之后，我开始笑了起来，“那的确是一个真实的事，是我…上辈子的事情……”
“……”黑子看着我，眼睛里依旧平静的说着，“晴真好！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那还叫好吗？记得上辈子的开心、快乐、痛苦、悲伤…这些所有的东西都会让我封闭自己的心，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向往；因为失去过，所以不敢再拥有，这样，还好吗？”
哲也看着我离开的背影，低下头思考着。
……
“真是的，这么关心黑子啊？”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也有听墙角的习惯！”我并没有停住脚步，只是身后的人却跟了上来，“木吉铁平！”
“只是不小心听到的而已！”木吉跟在身边，“为什么要告诉他你的事？”
“那有什么关系！”我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走进了身旁的m记，对着服务员说，“一杯香草奶昔，谢谢！”
木吉铁平看着走远的人影，“这种感觉还真是久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