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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个月可以洗头洗澡。

有一年夏天,队里的老虎灶坏了,几天没有供应热水,男生们还好,收工回来往河里一跳就没事了。女生们可就不能忍受这滋味了,

蒋玉兰灵机一动,想到了学过的电工原理,就用两块铜片接上正负极的电线,再用移开瓷片隔开,把电线缠绕起来放在灌满水的搪瓷盆内加热,和现在的电热壶差不多。

这样的做法是很危险的,但女生们还是纷纷仿效。消息传到了大队部里,蒋玉兰因此被罚了十元钱,这可相当于大半个月的工资啊。

蒋玉兰这批是后来的小知青,跟老知青们相比,生活条件已经相对有所改善了。

上世纪六十年代,老知青们来到这片黄海滩涂时,四岔河,华远荡,东大滩荒无人烟,蒿草遍野。没有一间可以用来住居的房屋,没有一条可以行车的路。

知识青年们就自己割芦苇茅草盖房子,睡在潮湿的地上,夏天蚊子肆虐,冬天寒风刺骨。

农场劳动是很费衣服的。知识青年们衣服最容易破的地方就是肩膀和膝盖出了,这些地方都是补丁家补丁了。尽管穿的又破又烂了,但他们还舍不得丢掉。

他们的脸被晒得黝黑黝黑的,与当地的农民没啥两样了。但是知识青年们穿的衣服的款式与农民不一样,总是特别一点,好看一点,以至于影响到整个区域的人们的穿着。

除了参加生产劳动,知识青年们就用唱歌,吹口琴,作女红来打发时光,一台红灯牌半大题收音机就是当时最高级嘴奢侈的消遣了。

知识青年们一个个都是十七八岁,二十刚出头的人,正处在青春期,没有浪漫的花前月下,只有飞雪林地,落叶秋田,那些恋爱的男女不敢公开的出双入对,只有躲在帐幔里说悄悄话。

于是,大队部就组织了治保小组,隔三差五的去个寝室里检查,凡是被查到的就要被叫到大队部里去写检查。

蒋玉兰记得又一次,当时正值“批林批孔”运动的时期,大队部又搞突击检查,查到一对男女在帐幔里说话,大队的干部就问:“你们在干什么?”

那男青年急中生智脱口而出:“我们俩在一起批林批孔。”

从此以后,“批林批孔”就成了恋爱的代名字。

局当时的农场党委副书记介绍,当时,在一九六八年六月,接纳了第一批上海的知识青年。一九七三年初开始独立建制,农场临海,位于东段,他的北面在一个港口,难免道一条茅河,以茅河与中子和交叉的四忿村为中心,如一条狭长的飘带横亘在黄海岸边。

来这里的知识青年们有好几批,第一批是一九六八年道一九七二年的老知青,第二批是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八年的上海小知识青年们。

这也是知识青年聚集的高峰期。五万人的农场生活,有南往北依次分布。起个分场,近百个大队(连队)交叉铺排在黄海岸边,形成了一道独特的知青风景带。

最后一批是一九八零年后从新疆转来的上海知识青年。在这四十年中,八万上海知识青年先后在这里从事农场建设。

一九七五年,农场公布第一批稳定的干部名单,共有一百八十一人,他们中的多数人在回到上海以后,走上了各条战线的领导岗位。

“我们应该算是第四代农场人了。”蔡峰是一九九三年从南京林业学校毕业后来到农场的。

农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招收高校毕业生。

走出农场的知识青年们始终未能忘记这片魂牵梦绕的土地,近年来就有数万知识青年开始了集体回归。

农场内,有一片苏式建筑,叫华远荡,是由苏联专家设计建造,是当年农场场部的所在地,八万上海知识青年的大本营。

现如今,场部旧址已经建成了上海知识青年纪念馆对外开放。旧报纸、老照片、知青日记、老虎灶、上海手表、木刻宣传画、日常生活用品……过去的岁月风尘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里。

展览馆的内部展示着一些存折,这些都是当时急于回城的知识青年们落下的,工作人员在清理宿舍时重新发现了它们。

战友相逢,依稀还能辩出年轻时的模样,还鞥叫得出对方的小名绰号。你是“毛头”,你是“部长”,你是“小五子”,你是“阿七头”……

刘淑玲记得在当时她所在的连队里有一个眼睛深度近视的男生,大家都叫他“架梁”(就是戴眼睛)。

四十年后再相聚,他透露了埋藏在心底里多年的秘密,他是家中的独子,那是为了能经常回上海,不知道摔坏了多少副眼睛。

那个时候,配眼镜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等上半个月才能交货,眼镜摔碎了就有理由请假了,一般可以有一个月的假期。大家都很羡慕。

七三届知青稽延祚回忆起那段青涩的时光是,带着上海人的诙谐说道:“我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小姑娘看中我噢。这天刚刚吃好饭,我在‘暗来细’(暗淡)的蜡烛光下看《艳阳天》,‘勒没尚’(突然间)阿拉班长寻我,伊‘硬劲’(执意)要我出去谈‘事体’(事情),不过面孔有点‘色特嘻嘻’(蛮滑稽)的。

伊神秘的告诉我,有个小姑娘想跟我做笔友,伊是看了侬写的文章,才有‘各’(这)种想法的。我听了后,真是蛮激动地。‘脚花有点乱’(有点站不稳),我是长‘戒’(这么)大,‘还母么有鞋里个小姑娘’(没有那个女孩)会得‘吃我’(对我有意思)。

这个辰光我真是开心的不得了了。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角头’(脑门),确认不是‘了勒捏鼻头做梦’(不是做想入非非的梦),朋友不是要‘轧’(处)是另外‘一张’(一件)事。这主要是我所有做的努力得到了人家小姑娘的认可啊。

不过,‘骨头是不好轻的’(不能骄傲自满的)。”

农场内,当初成排的知青小屋依然还在,那些曾经亲手栽下的小树已经枝干沧桑。

老知青们说:“五十年代住工棚,六十年代住草棚。”

小知青们说:“其实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七十年代农场房子是青瓦,现在能看到的一片红瓦房都是八十年代初期盖的。”

数千万的年轻人扛着红旗,唱着赞歌离开故乡,成为人类生存景观中最独特的迁徙图景,而这一切,以纪念馆的方式凝固成永恒的风景。

一批批的知识青年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张金明这一下去就是四十四年。自从十六岁下方道新疆后,他再也没返城。

在新疆,张金明娶妻生子,提干做了副连长。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是知青返城的高潮,上海一下子接纳不了这么多人,农场就开始成为知识青年的中转站了。

一九八二年,第一批从新疆过来的知识青年一百二十四户来到农场,张金明拖家带口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三十多岁,有两个孩子了。

后来,知识青年们陆陆续续迁回上海,妻子和儿子也回到了城里。张金明却作为骨干留下来继续建设农场。一待就是将近三十年。

明年十月,他就要从农场社区管委会的岗位上退休下来,回到上海去与妻儿团聚了,他的离开,意味着当年的八万知识青年已经全部返回了上海。

在张金明的记忆中,早先的农场就是一大片荒滩,到处有路没路走,到处有水不能喝,到处是草没柴烧。

交通也极不方便,回一趟上海谈何容易。有人形容,鸡还没有叫就出发,狗叫了还没到。

弄仓没有班车,路途再远也只能步行。天还没亮就得起来,要么从农场乘长途汽车到无锡,再才能够无锡坐火车到上海。

要么从岔河口成汽车到南通港,下午三点的船,能不能买得到票还要碰运气,如果顺利,道晚上十一点钟就能到上海了。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就只得在南通呆一个晚上了。

农场条件艰苦,留下的知识青年不多,留下来的是已经和农场的工作人员或者和本地人结了婚的。现在大都哎五十开外,过了退休年龄了。

作为年龄最小的上海知识青年,当时的张金明也有过无奈,有过失落,但他很快坦然的接受了现实。

用他的话来说:“哎这里也就是在家里。”

农场的职工大都持着上海的户口,享受着上海市的各项政策。

在世博会期间,上海市政府想每一户家庭派发一张门票和二百元交通纪念卡。五月十五日,农场的职工也拿到了世博会门票和交通卡。

“好了,这个事情就讲到这里吧。不过我的在一次申明,这不是我的经历,是我的朋友的经历。”向朝阳笑着说道。

“我们有没说是你的亲身经历。”胡安娜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是要是跟你有关的就是了。”李军也笑着说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肖书记,我们回去了。”这时,秦德胜笑着肖朝阳笑着说道:“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

肖朝阳起身把他们送到大门口,回来后有来到父亲肖银川的身边陪着他继续闲聊。这时,肖迎春也蹦跳着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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