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第397章 老爷爷你不要？换老魔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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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那位道友……哦不！少年请留步！”

赛菲罗斯越走越远，看到堪称风靡全地球的盖亚大贤者造型似乎不太奏效，莫煌连忙喊住赛菲罗斯。

“老爷爷，有什么事情吗？”礼貌中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力的疏离，莫煌竭力表现自家睿智和蔼的一面，将职业忽悠专业的良好素质展现无遗。

“这个少年，我看你天庭饱满，却有黑云盖顶，只怕最近有莫大难关降临吧，但不要怕，我这里有几本秘籍，你拿回去好好练……喂喂，别走那么快啊！”

莫煌的笑容有些僵硬，这精灵正太真是有点不给面子，想当年华夏皇帝，美国总统哪一个不是被莫煌忽悠的死去活来的，怎么轮到这厮就不甩自己了呢，好歹听自己说完啊，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吗？

莫煌一再叫停，弄得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的赛菲罗斯更是不爽，回头毫不客气的说道：

“魔法之道的修炼直指生命的完美终极境界，修为越高深身体就愈发趋向完善，修为抵达一定境界之后哪怕是生命的衰老也能扭转，下一次你还要出来拉生意的话，拜托你化化妆，弄得年轻点再来吧，一看你这么衰老，就知道你的魔法等级弱小的可以，这么弱有哪个学生愿意向你学习？”

莫煌愕然，没想到居然是这方面出问题了，想通之后便忍不住叹气，出于地球文明的古老传说，凡是高人都是七老八十，拖着大白胡子，看起来离躺棺材不远的老叟，莫煌却没想过盖亚大贤者这种兼具睿智和神秘的造型在精灵族中却是弱小的象征。

但露都露面了，莫煌自然不能就此怯场，仰头哈哈大笑数声，笑的赛菲罗斯摸不着头脑，莫煌心思急转了几下，便故作高深说道：

“少年哟！魔法世界的博大岂是你所能想象的，我之所以这么苍老，是因为我修炼一种魔法秘术的缘故。”

为了给自己圆谎，莫煌装作冥想一阵，伸出右手，风渐渐流动，而后在莫煌掌中形成了一道具体而微的血色龙卷风，在这微小龙卷风形成的一瞬间，阴魅邪异的气势弥漫四野，这是一种压倒万物的绝对强势。

莫煌很满意自己的展现，既没弄得太大场面以致惊动四野，却有很好的表现了自己的强大。

这下子这小子该明白自己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了吧，该服服帖帖投来自己门下当大片主角了吧。

当莫煌看向赛菲罗斯的时候，纵然以他天塌不惊的心境也忍不住呆了那么一瞬间，因为赛菲罗斯眼下正背对自己正仓惶而逃，那份火燎火急跑姿，活似背后有几十条恶狗再追杀一般。

“来人，来人啊，这里有一个修炼血系魔法的邪恶魔法师啊。”

赛菲罗斯边跑边大声嚷嚷，莫煌虽然心头呆愕，但反应速度却绝对不慢，反掌一笼，无穷血风呼啸而来，直接将赛菲罗斯抓个正着，也封住了他嚷嚷的嘴，而后莫煌看着周遭隐隐有些骚动，直接破开空间瞬移离开！

一步跨越到城郊，莫煌随手被放出被血风吹得七晕八素的赛菲罗斯。

“你……你想要做什么？别过来啊，修炼血系魔法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小学教程【魔法发展简史】中已经明确说过，血系魔法虽然修炼快捷，而且选取生人血祭提升魔力，但进境越快反噬越快，尤其是选择血祭之道那更是凶险万分，十万个血系魔法师只有一个能活下去！但你不要怕，我曾经在学校秘密书库中看过一道法门，可以由血系转为圣光系，从歧途上重归正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交给你！”

刚开始还有些惊慌，但赛菲罗斯便很快镇定下来，口沫横飞，试图以口舌纵横之道来说服莫煌“改邪归正”。

开局不顺，莫煌心头也有些郁闷，看见赛菲罗斯的误解，莫煌转念一想，便打算将错就错，莫煌依旧记得在许多小说中给予主角命运契机的，不一定会是某个和善的白胡子老爷爷，而是某个给予生死胁迫机缘的邪道强人也是很常见的事情，所以莫煌开口便是一连串渗人的邪笑声。

“口街口桀口桀！少年，你以为你那些无聊的常识能将老祖我估算在内吗？没错，血系虽是邪道歧途，但道路便是道路，只要走到尽头，便同样能拥有无限的终极强大。”

莫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遭，远离城市的郊区显得很是僻静，便放了一个结界，倒不是怕赛菲罗斯跑掉，而是怕接下来自己的行为引起别人的注意。

身躯一抖，刹那间万物仿佛陷入的静止一般，天象一动，原本无云的晴朗天空骤然泛起无尽血色乌云，丝丝缕缕的血色邪风吹拂过大地，最后汇集起九道豪奢的血色龙卷风，犹如嗜血魔龙一般在莫煌背后交织，盘旋！

虽然只是莫煌真实修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在赛菲罗斯眼中，却已经是远远无法想象的终极强大。

如威如狱，如神如魔！

看着赛菲罗斯那被充分震慑的眼神，莫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子这厮总算明白自己是一等一的绝世强人了吧。

“你既然如此强大，那抓我来有什么用，我的魔法等级弱的一塌糊涂，血祭了我获得的收益还不如血祭一只普通的魔兽呢。”

莫煌尚未展露的得意笑容陡然一僵，他还真的没想好该怎么说，如果是之前补习班老师的设定还好，可以借着正常教习来给这小子开金手指，但眼下已经进入名为邪恶血系魔法大师的角色设定，接下来的理由该怎么掰！？

难道明白告诉赛菲罗斯，自家其实没什么恶意，就只想你当我即将要拍摄的史诗大片的主角，只要你肯听话，乖乖入我门下，日后只有无边辉煌吗？

这话莫煌又说不出口，须知如果赛菲罗斯知道了莫煌的企图，日后就少了三分自然，必然会对莫煌四十年后用来参与神献祭的史诗大片的精彩度造成重大损失。

所以莫煌不能明说真相，既然不能说，莫煌心思一转，既然已经开始忽悠了，就忽悠到底吧。

“口桀口桀！你以为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吗？真可惜，你根本没注意到你身体中蕴含着的强大力量，这份力量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浩瀚，有朝一日一旦解放出来，必定能倾覆这个世界的格局！只有献祭了拥有这般强大力量的你，才能让老祖我踏出终极的那一步！”

“我……身体内有这么一份强大的力量吗？这不可能？你不知道，我是个天生和魔法绝缘的修炼白痴，自小以来就有无数魔法专家来为我检测过，根本不可能拥有你所说的强大力量。”

赛菲罗斯没有发现，在自己不断否认的口吻中，潜藏着一份微不足道的喜悦。

过了许久许久不被任何人期待，不被任何人认可的废人日子，所以哪怕是来自于莫煌这个神秘莫测，并且下一刻就有可能对自己下手的邪道强人的认可，哪怕是单纯作为祭品的认可，也足以让赛菲罗斯心头涌起一股五味陈杂的感受。

“掩藏在砂石之下的宝石，岂是水鱼的眼睛能够识别得了的，凡物的知识岂能辨明宇宙的真理！你至于所以无法修炼魔法，正是这股力量强大的征兆之一，这股力量盘踞你的体内，顽固而高傲的拒绝外界那卑微力量的进驻，所以你才无法凝聚魔力，才无法修炼魔法。”

赛菲罗斯听得目眩神迷，忍不住露出一抹渴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只不过莫煌却不会这么说了，反而露出一脸的理所当然：“这必是千真万确之事，我的魔法秘术天下独步无双，岂会如那些凡俗之人般认错，废话不多说了，小子，遇见老祖我，即是你的幸运，因为天下强者中，能开发出你那份强大力量的不过五指之数，老祖就是其中顶尖的那一位，而也是你绝对的不幸，因为老祖我必须血祭了你才能更进一步。”

莫煌语气邪异的说着，而后不待赛菲罗斯反应过来，举掌瞬间按在赛菲罗斯胸膛上，血色的飙风炸裂，呼啸，灌注而入！

“啊啊啊啊啊~~~~”邪祟血风入体，顿时让赛菲罗斯惨烈痛呼，体内如无数细小刀锋在肆意切割一般。

幸好莫煌也没让赛菲罗斯难受太久，片刻之后就收手，冷冷的说道：“哼，小子，算你好运，老祖我这套青紫弑神屠佛诛仙戮魔九天十地血穹灭绝大罗玄天禁制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得到的，就算那高高在上的巅峰强者被老祖我种下这套禁制结界，只要一个念头过去，能够速死就算一种莫大福分。”

赛菲罗斯大口喘气，眼神带着未定的惊慌，但却紧闭嘴唇，明智的没有做出惹莫煌恼怒的事情来，因为赛菲罗斯可不想去体验一番那种能够速死是一种莫大福分的境界是个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