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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哪里耐烦与他多说,直接向宇文倩道:“姐姐,要不还是让四平代你动手罢,也省得脏了你自己的手。”
宇文倩却晃了晃手里的大剪刀,冷笑道:“不必了,我自己来,我做梦都在想着这一刻,如今终于等来了,让四平代我动手算什么,根本不能一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明贞帝面前。
明贞帝至此如何还不明白她的意图,吓得拼命摇头,嘴里的“呜呜”之声也更大了,他是真的已经后悔了,可他们夺了他的江山,让他沦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不算,竟还想怎样羞辱折磨他,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真命天子,老天爷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明贞帝不甘心就这样遭受非人的折辱,挣扎得更厉害了,嘴里也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气,竟将那团破布给吐了出来,忙急声哀求起来:“十四弟,惠安妹妹,朕……不是,我真的知道错了,当日我真的是喝多了酒,神志不清,才会做下那样禽兽不如之事的,我知道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不是连孔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求你们就饶了我这次,我以后可以隐姓埋名,绝不给你们添任何麻烦……再不然,你们就直接杀了我,杀了我,你们不就可以一消心头之恨了吗,我求你们了,求你们看在大家同一个祖宗,一脉相承的份儿上,就给我个痛快罢……”
说到最后,涕泪滂沱,本来一点不想死,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活到翻身重新做主,重见光明,报仇雪恨那一日的,这会儿却觉得与其活着受尽折辱,倒不如死了算了。
只可惜他说了这么多,宇文修却一直都满脸的冷酷,摆明了不为所动,亦连最该心软的宇文倩,也是一脸的冷酷无情,他却不想想,那样的污辱对于任何一个知廉耻识伦常的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叫宇文倩怎么心软?她比谁都恨他好吗!
倒是胡严冷笑开口道:“我曾无意听过一句话,若是道歉认错有用的话,还要捕快来做什么,所以昏君,你就等着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罢!”
宇文倩“嚓嚓”试了几下剪刀,道:“夫君与他废什么话呢,直接动手即可。你放心,这剪刀我日日都磨的,锋利无比,吹发即断,喏,我没骗你罢,所以,你一定会什么痛苦都来不及感受到,你身上那多余的东西便已掉了的。”
后面的话,却是对明贞帝说的,为了让他相信她的剪刀有多锋利,还以自己的头发做了试验给他看,这下明贞帝哪还顾得上誓死捍卫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最后的尊严,浑身颤抖着,才说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何况朕是真命天子,你们、你们怎么敢……”
便“滴滴答答”的,失禁了……
众人立时嫌恶的掩住了鼻子,宇文倩却是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便朝着明贞帝的腿间剪了下去,毫不留情的力道。
“啊……”明贞帝立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宇文倩方一把扔了带血的剪刀,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我想静静,都别管我!”转身往外大步走去。
胡严见状,忙与宇文修道:“想是心绪激荡,我瞧着她去,小舅别担心,只管忙你自己的。”
宇文修点点头:“这里就交给我,姐夫且守着姐姐去,不然我先安排人送你们回去,我还得过一会儿再走。”
胡严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就有劳小舅了。”说完大步追出去,寻宇文倩去了。
宇文修方吩咐周四平道:“拿水把他给我泼醒了,再上点药,包扎一下,不然痛死了,待会儿还怎么玩儿?你安排人送了姐姐姐夫回去后,就把人带过来。”
周四平忙应了,自去忙活了。
明贞帝被冷水泼遍全身,终于慢慢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在方才的柴房里,不过手脚倒是已恢复了自由,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一定要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逃出去,便不幸逃不出去,也得弄出足够的动静来,让人知道宇文修那个乱臣贼子的真面目,自己不好过了,他也休想好过才是。
只是他才挣扎着想坐起来,双腿之间立刻传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让他在一阵头昏眼花之后,终于想到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瞬间悲愤难堪到了极点。
他们怎么敢那样对他,怎么敢,他到底又是怎么让自己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的,真不如死了算了,可他既没力气又没兵器,要怎么才能结果了自己啊?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刻,他到底还没有勇气,若他真能生出勇气来,也不必受今日之辱了!
明贞帝正自暴自弃着,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他看见周四平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比他且要高出半个头,壮实得铁塔一般,让寻常人望而生畏的大汉。
关键那两个大汉放肆的打量了他一回后,还笑着与周四平说道:“周哥,虽然不是娘们儿,瞧着细皮嫩肉的,滋味应当也与娘儿们差不了多少,周哥果然照顾我们兄弟。”
明贞帝心里攸地升起不祥的预感来,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能色厉内荏的冲周四平嚷嚷道:“宇文修去哪里了,让他来见我,立刻,马上!我是一国之君,他竟敢这样对我,这样折辱我,宇文氏的列祖列宗一定不会放过他,老天爷一定会让他天打雷劈的!”
见周四平勾唇冷笑,不为所动,只得又冲那两个大汉嚷嚷起来:“朕是皇上,朕是明贞帝,真命天子,宇文修那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迟早会遭到报应了,你们休要助纣为虐……不是,只要你们保护朕逃离了这个鬼地方,助朕回到了宫里去,朕一定给你们加官进爵,封你们做侯爷,不是,国公,不,异姓王也成,只要你们弃暗投明……”
那两个大汉便明显有些犹豫起来,倒不是为了明贞帝许的加官进爵什么的,而是想的若眼前的人真是皇上、一国之君,哪怕落魄了,那也不是他们这样的粗人能玷污的,深入骨髓的上下尊卑观念和阶级观念,终究还是让二人裹足不前了,齐齐看向了周四平。
周四平就暗自骂了一声娘,笑道:“你们也信这小白脸儿的疯话,他明显是在胡说八道嘛,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明贞帝可早成先帝,丧事都快办完了,咱们的新皇上也已坐上宝座,大情小事都有我们摄政王说了算,你们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是你们两个外强中干,看着威武雄壮,其实……根本就不行啊?要不要,我让人再给你们弄点酒,或是药来?”
那两个大汉立时不犹豫了,道:“周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再弄点酒或是药来,我们方才喝酒,不过是为了助兴而已,您再这样说,我们可恼了啊!”
男人被质疑什么都能忍,惟独被质疑“不行”万万不能忍,何况周哥不是说了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地上的小白脸儿就算真是皇上又如何,一个已经“死了”的皇上,一个小命被捏在他们摄政王手上的已经“死了”的皇上,与他们这些曾在最底层挣扎过的,甚至可以称之为下三滥的人,又有什么两样!
于是,屋里很快便响起了明贞帝惊惶失措得近乎崩溃的声音:“滚开,不许靠近朕,不许碰朕,滚开,拿开你们的脏手,滚开……”
然而他哪里是两个大汉的对手,别说如今饿了多日,脚软手软,又才受了重伤,身心都备受打击了,就算以前,他也不可能是两个壮汉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撕烂了他的衣裳,——他之前无比嫌恶,如今却死命抓住,觉得唯一能给他些微安全感的衣裳,露出了他的身体,然后被压在了一个大汉的身下,鼻间是他们臭烘烘的口气和体味,身下因为才受了伤,又被压着,痛得他眼冒金星,恨不能死过去才好。
但这些痛苦,比之他的身体忽然被贯穿的剧痛与屈辱,又算得了什么,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更可恨的是,他的嘴巴,也随即被脏东西给填满了……他们怎么敢,他是一国之君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宇文修,我就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他也终于大抵明白宇文倩当日被他污辱时,是何等的心情,还有她为什么会那么恨他了,原来被自己厌恶的人污辱,真的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羞愤而死,而并不是他以为的,不过就是一场鱼水之欢而已,什么大不了的,再不济了,他补偿她便是……原来,再多的补偿都抵不上心里的厌恶与屈辱,若他一早知道,他一定不会起贪念,可这世上,往哪里寻‘早知道’去啊?
很快两个大汉的粗喘声便此起彼伏了,加上明贞帝时不时溢出的一声痛苦而绝望的申吟,周四平听得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压着同类,也能那么……呃,投入,不过也得亏他们爷手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然也多的是有这样那样怪癖的人,譬如地上那两个,不然这会儿,指不定他家爷就得让他上了,他可没兴趣上一个男人,何况还是狗皇帝那样的货色,那也太恶心人了,再次庆幸,他家人手下什么人都有,这不就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了?
周四平又看了一会儿眼前的活春宫,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一闪身避了出去。
就见宇文修一直负手站在外面,他忙上前恭声道:“爷,这里有属下即可,您还是回府去陪着少夫人罢。您放心,属下不会让冯三赵四轻易弄死了狗皇帝的,明晚上还有陈大几个等着呢,狗皇帝不是向来最爱刺激,据说当初好些低等的妃嫔都怕侍寝吗,明儿也让他好生尝尝那个滋味儿,陈大几个可都是个中好手,妈的,兄弟们都娶不上媳妇儿,他倒是一个人霸占了那么多个!”
“嗯。”宇文修点点头,“我只是想听听他痛苦的惨叫声,来解解气罢了,如今觉得气已消得差不多了,这就回去,你把人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再就是记得给他上药,给他吃的,别让人轻易死了。”
周四平忙一一应了,送了他出去,直到他上了马车,驶远以后,才折进了院里去,还没走到柴房前,已能听见明贞帝痛苦的惨叫声,还有冯三喘着粗气的骂娘声:“你他妈的轻点儿啊,弄死了还玩儿个屁啊,而且周哥一定会让我们好看的……”
他勾唇冷冷一笑,上前几步拍了拍门:“知道不能弄死了就好,差不多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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