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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不等沈飞把后面的话说完,令狐悬舟已经抢先道:“沈兄,舟某知道沈兄与烈皇子交情匪浅,若能在皇子面前为舟某说两句话,必然感激不尽。沈兄你知道的,舟某是个生意人,一心想的就是赚钱而已,芊芊被替代的时候,生意几乎没有任何衰减,所以就没有起疑心,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失察之责,可大可小,沈兄若愿意在关键时候拉舟某一把,舟某必然感激不尽。”接着扬起手:“来人啊,把东西搬上来。”
一声令下,一个个沉重的铁皮巷子被浑身肌肉的壮汉们搬了上来,壮汉们气喘吁吁,可见其中的东西不轻。等到所有箱子摆齐了,令狐悬舟再一声令下,壮汉们将箱子盖全部打开,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金子。
“沈兄,这是舟某名下所有产业从年初到现在的三成红利,本来早就该给你送过去的,一直被事情耽搁了,今日时候刚好,请沈兄务必收下。”
“无功不受禄啊。”沈飞谦让推辞。
令狐悬舟道:“不不不,沈兄太过谦了,舟某的性命都是沈兄的,不要说区区三成红利,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必然将名下各产业的利润双手奉上。”
“哎,其实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没必要一直记得。”
“一日之恩,终生不忘,怎能一笔带过。”
“既然这样,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烈皇子那边你放心好了,无面杀手做的事情理应由无面杀手一力承担,不会牵连其他人的。”
“有劳沈兄了。”令狐悬舟又一次抬手,管家从屋后捧了一个红色的托盘上来,上面平放着一个干瘪的芥子袋,芥子袋是仙人制造的东西,在人间的价值非金银可以计算。
“管家,把金子全部收起来,交给沈兄弟。”管家得令,指挥手下将十二个皮箱子里面装着的金子一一纳入芥子袋中,如此大量的金钱,连可纳万物的芥子袋都被充实了,变得鼓鼓的,最后交到沈飞手中:“沈公子,您收好。”
“那就……谢谢令狐兄的好意啦。”蓦然接收了一笔巨额财产,即便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沈飞也笑开了花,乐呵呵地笑纳了。
令狐悬舟拱手道:“三成红利是沈兄入到金陵产业的干股,以后每年都会将分红拱手送上。”
“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咱们吃菜,吃菜。”
“爽快。”
没了虎姐的挑逗,沈飞和令狐悬舟把酒言欢,酒过三巡之后,已感到迷迷糊糊的。今天一天,先是抓到了虎姐的把柄,将她由敌化友,彻底收服;接着利用从虎姐那里要来的解药,把昏迷不醒的若雪唤醒过来;最后,来到令狐悬舟府上接受他的示好,无端享有了一笔巨额财富。早中晚,三段时间,连续接受了三次惊喜,简直是鸿运当头,心中真是高兴的很。喜上眉梢,沈飞也就没有刻意控制酒量,和令狐悬舟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喝的迷迷糊糊以后,令狐悬舟非要翠儿与他同房醒酒,被沈飞拒绝,摇摇晃晃地与他道别,带着装满金子的芥子袋走出令狐府了。令狐悬舟命总管送他出门,自己登上居中的高楼,俯瞰他离去的背影,目露凶狠:“这个混蛋,装傻充愣,得了便宜卖乖,真是可恶的狠。”
虎姐脱了衣服,换上晚间睡觉穿的薄纱,赤着脚从后面搂住他:“沈飞越战越强,越战势力越大,现如今搭上了十一皇子这条线,更是不可小觑了,确实是个需要注意的人物。”
“他的蹿升太快,早晚有一天狠狠摔落在地上。”令狐悬舟转身抱起虎姐,把她抱到窗台上,努力发泄,像是要将心中的所有不快全部释放出去。
“哎呦、哎呦!”虎姐一边娇喘连连的配合,一边道:“不过,沈飞如此强势的崛起不是正合了你们教主的心意,有他牵制佛宗,通天教可以发展的余地就更加广阔了。”
“话是这样说,不过看到他那张嚣张得意的脸还是不爽的很。”令狐悬舟换了个姿势,把虎姐压在身下,疯了一样蹂躏虐待:“佛宗高手全部集中在帝都长安,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启程前往长安。”无论被令狐悬舟怎样蹂躏折磨,虎姐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并不吵闹,也不拒绝,尽量配合,或许这也是令狐悬舟对她如此信任喜欢的原因。
“要看皇子烈的行程吧,他此行前往长安一定是作为王子烈的幕僚,与他一道启程的,看着吧,帝都之内很快便会血流成河。”
“好期待呢。”虎姐偷眼望向窗外,柔软的舌头扫过嘴唇像是在期待着一道美味佳肴,“更多、更多、给我更多!”
血雨腥风,天下将乱,北望的山河一片肃杀之气,帝国王子之间的战斗、佛道之间的恩怨,一场变革迫在眉睫。
……
回到酒楼的时候,王子烈正和妻儿坐在一楼吃饭,看见沈飞东倒西歪地走入进来,主动招呼上去,“沈道尊,去哪里喝酒了啊,雪儿姑娘的伤势怎么样。”皇子烈对沈飞越来越客气了,一次三番的惊人表现已让他看出自己要想达成野心,必须要全力依靠沈飞才行。
“哦,是皇子殿下啊。”沈飞迷迷糊糊地抬不起头来,本来他只要稍稍运功,就可以将酒劲逼出去,却无论如何不打算这样做,因为有点酒劲撞脑袋的感觉其实蛮不错的,“若雪已经醒了,你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哈,改天再聊。”
沈飞醉醺醺的,语无伦次,推开了皇子烈,东倒西歪的往楼上去了,后者不放心,吩咐岳总管道:“去,扶沈道尊上楼。”
“用不着,用不着。”话是这样说,沈飞还是被岳总管扶住,往楼上去了。
拓跋烈坐回位子,眉头深锁许久不动筷,正在给安儿喂饭的安玲珑说道:“捣毁了无面杀手的老窝,救醒了心爱的人,沈飞他心中高兴也是应该的,没必要担心他吧。”
“我担心的不是他会出事,是担心他晚上到底和谁喝酒,能够把沈道尊灌醉的人,一定与他交情不浅,究竟会是谁呢。”
“有必要想那么多吗。”
“你懂什么。”
被夫君呛了一句,安玲珑不说话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由此持续了良久,直到拓跋烈开口认错道:“刚才是为夫的不好,夫人你不要记挂在心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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