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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江瑾言回到家的时候,傅蔓已经抱着被子沉沉睡去,整个人蜷缩在宽大的床上,白嫩的长腿轻轻搭在被子上,窗外寒意四起,窗户没关严实,一丝丝寒风悄悄漏进屋内,他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俯下*身替她掖好被子,却见她长密实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
江瑾言直起身子双手环胸好笑的望着她,随即又低下头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恶意的捏着她的鼻子不让她喘气,傅蔓被迫张开嘴,长舌倏然溜了进去,横扫着她每一块湿滑之地,“装睡?”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头,江瑾言吃痛,却更加大力的扫荡着她。
一沾上她便再也停不下来,炙热的手指猛力撕开她原本就薄薄的睡衣,瞬刻便凉爽的坦诚相见了,傅蔓顿时急红了脸,怒斥:“江、瑾、言!混蛋……”
江瑾言猩红着双眼将手指探入她底裤内,恶意的撩拨着、揉捻着,傅蔓顿觉湿湿滑滑的液体流淌着,酥麻感一阵阵侵袭着她。
江瑾言突然松开她,坐在她跨上身子挺直,修长还带着她动情液体的手指一个一个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性感又撩人。傅蔓突觉有鼓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
随即他又倏然扯下领带,紧扣住她的双手一圈圈绕着,傅蔓奋力挣扎了会儿,哪里及的过他的力道,最终只能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乖,腿打开。”
傅蔓紧紧并着双腿死活不依拼命甩着脑袋,他轻轻笑了笑,将她的双脚打开最大的程度,力道大的她差点哭出来。
江瑾言可以完全看到她美妙的*,傅蔓羞耻不已,他沉腰渐入,找准领地,用力一挺。
感官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弓起身子想要更多,双手却被捆绑着动弹不得。江瑾言听着她高高低低的嘤咛低头封住她的唇,“嘘……下次拿个胶带把你嘴巴封起来,叫这么好听怎么能给他们听见。”
他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人在对方的身体里都达到了极致的快乐。
夜深人静,两人洗完澡趟回床上,江瑾言紧紧圈着她,一遍一遍跟她低声耳语,“对不起。”
傅蔓气消了些,却依旧不知道说什么,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脱口而出,“同同是不是你的孩子?”
江瑾言脸兀的沉了下来,盯着她的眸子渐渐变的森冷,“谁说的?”
傅蔓心头一震,低头不语。
良久,终是敌不过她的冷暴力,叹着气去亲吻她,“遇见你之前,我都是跟我的右手度过的,你觉得同同是不是我的?”
傅蔓诧异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真的?”
江瑾言俊脸有点潮红的别过头去,不说话,傅蔓乐了,捏着他的脸连连说到,“哎哟,原来还是处男呐。好啦,莫羞,阿姨会负责的,叫声阿姨听听。”
江瑾言干咳了声,憋着笑道:“怪阿姨。”
傅蔓脸一黑,“你才是怪蜀黍,居然喜欢这样……那样……你你你你……变态!”她想到刚才两人缠绵时他的举动便羞红了脸。却不料,他淡淡的接了一句,“哦?你不喜欢,那叫那么响做什么?”
傅蔓气急,盖上被子,闷声道:“睡觉!”
江瑾言笑了笑,将她重新拉出来,圈在怀里,“我孩子的妈妈只能是你,懂我的意思?”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四周,傅蔓突然憋着笑,问道:“咳咳,江总问个问题。”
江瑾言勾着唇角,双眼微微一眯,“嗯,问。”
傅蔓顿了会儿,问道:“唔——我很好奇你使用右手的频率?”
江瑾言一愣,笑问:“这么好奇?”
傅蔓红着脸没说话,江瑾言又继续调戏,“你这在挑逗我?”
傅蔓一听,见他一幅要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两眼一翻,“不说算了,睡了!”
江瑾言勾着唇笑了笑,“睡吧。”
傅蔓赌气似的钻进松软的被子里,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来询问,“真的不告诉我?”
江瑾言低眸扫她一眼,良久,才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快、睡!”
这种东西哪有固定的?大学的时候那段时间寝室四个男生除了他,深夜每天都开着电脑传出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男生看毛片在那时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蒋帅都不例外。
但江瑾言算自控力高,大学时候整天忙课题回寝室倒头就睡也几乎没时间与他们分享这些男生的乐趣。真正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其实是大学毕业之后,工作了算得了空闲。
片子里那些□细腰翘臀,千遍一律的动作,看了几回他便厌烦了。男人上了年纪*愈渐强烈,却也每次都只是自己解决,后来发生余果那件事对女人更是退避三舍,东子跟沈公子费尽心思替他找了个未□的少女,但他总也没那心思。直到遇见傅蔓,他暗自庆幸,还好,不晚。把最干净最美好的自己都交给了对方。
***
日子过的波澜不惊风平浪静总是令人可怖,余果准备抱着熟睡的江季同回他自己的房间,江昊正巧回来,眸子淡淡掠过他们,便径直往浴室走去,余果怔了怔,直到浴室门被关上水声哗哗响起,她不动声色的抱着儿子出了房间。
江昊俊逸的眉目紧拧着,脸上冰冷的线条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脑中又回荡着刚刚应酬时那些人的嘴脸,双手微微发颤撑着墙壁,门外余果已经回来,轻轻敲着浴室门,“耗子,你好了么?”
江昊突觉一阵烦躁,“啪——”关了水,随意裹上浴袍站在门口面色冷然的看着她,“什么事?”
余果心头一紧,估摸着又是遇上事儿了,步子微微往后退了一,“我——想上厕所。”
江昊怒意瞬刻被燃起,一把将她拉进浴室,按在马桶上,沉声道:“上。”身子却牢牢钉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样子。
余果脸色有点不好,语气也冷了下来,“麻烦你出去。”
江昊笑了,这笑让余果微微颤了下却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发颤的双脚,江昊笑意不减,声音却冷冽道:“余果,连孩子的生了,你现在是跟我在作什么?”那天季姿问她江昊对她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不笑,那么冷,余果其实很想回答,不笑的时候才没有杀伤力。这三兄弟,三兄弟江辰笑起来像邻家弟弟,江瑾言笑起来谦谦君子,江昊笑起来背后汗毛战栗。
此时,江昊却突然一把将她的睡衣撩了起来,余果愣神之际,自己最隐秘的地位已经坦诚露在他眼前,气急道:“江昊!”
江昊却不管不顾拉着她进了浴缸,扯下自己环着的浴巾,迫不及待横冲直撞直直挤进她体内,余果干的要命,一下子承受不住他的撞击,低低喊了出来,江昊双眸却愈渐猩红,莲蓬头倏然冲下水来,两人彻底没淋了个透彻,余果哭了出来,央求着他轻点。
江昊丝毫不顾,不知从何时拿出了手铐,径自替她拷上,余果彻底慌了神,自从上次她去了医院后,江昊很长一段时间变没有再逼她,“江昊,你醒醒,别这样——”
江昊双眸猩红胸膛剧烈起伏着,精壮的小腹上水滴顺滑,混同着汗水。浴室内只余他粗重的喘息声,“真骚——”身下的撞击又迅猛起来。
一声声一句句嘤咛,落入他耳畔,江昊满意的勾起嘴角。
完事之后,余果已经几度晕厥过去,江昊草草替她擦拭了一遍将她抱回床上。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时候,他霸王硬上弓,从小,他的信条便是,真正吃到肚子里的才算是自己的。余果便是那道他逍想很久的美餐,他承认他卑鄙无耻,手段阴暗狠辣,但那又如何,比起她,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江瑾言真的那么爱她,他就是断条胳膊给他他也要得到余果,可事实就是江瑾言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爱她。
两人的第一次,床单是干净的,余果没有流血,他觉得畅通无阻。那时余果醒来便哭了,哭着不知道怎么跟江瑾言交代,他顿时有些无措,抱着她,柔声说:“我来照顾你,我来给你幸福,好不好?”
那是他这辈子说过最酸的情话,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可以讲那些酸死人的情话,可是他那天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后来好几次等他想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等到后来,他脑中渐渐回想起那天,每次他想到那白净的床单心里就仿佛被人刨了一个大窟窿,无底洞一般。有次他还特意问了江辰,□是不是很容易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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