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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的变化让荻天洪有些懵然,看看宁惜醉再看看易宸璟,竟是连句话都插不上,更别提参与其中了。
“既然有所怀疑就该早些说出才对,宁某虽然说过要助白姑娘一臂之力,却也没到明知被人嫌恶还赖着不走的地步,只要白姑娘一句话,我和义父绝不多留半刻。”宁惜醉收起平时的玩世不恭态度,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白绮歌身上时一丝失望闪过。
“何必说得像是我们冤枉了你?”易宸璟不依不饶,横身隔断看向白绮歌的目光挡在面前,“绮歌一直信你、替你说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倘若你真的把我们当做朋友,为什么在罗捕头家中封老前辈眼看我和绮歌被围攻却袖手旁观?还有叶庄主的病,我们一路走来都没见过有什么阳雀花,绝不可能沾染到花粉,也只有你们这对儿行走四方的父子在货物里暗藏花粉的嫌疑最大;另外关于叶庄主的病外人根本不知道,而你与一叶山庄买卖往来多年,老庄主无意中透露给你的可能性极高,至少比我们任何人都高。只这三点就足以证明你们心怀不轨,还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故作委屈么?”
话已明说至此,再无转圜余地,前两日还同桌共饮的人转眼便分崩离析,饶是宁惜醉也只余默然。
众人之中大概就只有封无疆对此毫不在意,来自异族的老者沧桑不掩耿直,一声冷笑,满目尽是嘲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老夫承认,看你们被人追杀老夫根本不想出手相助。既然话都挑明了,再追究谁是谁非已经没有必要——”转过身,封无疆目光严厉地盯住宁惜醉:“还不走,在这里等人家撵你吗?”
荻天洪本以为封无疆是宁惜醉的管账或者伙计,听宁惜醉叫义父才知道原来这个老人也有着相当地位,并且看起来,宁惜醉无法违逆封无疆的命令。再偷偷看眼白绮歌,荻天洪不禁暗暗叹息——她这会儿只低着头站在易宸璟身后,便是宁惜醉黯然转身离去也未鼓起勇气挽留,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至于是因为难过还是矛盾、怨恨就不得而知了。
封无疆动作麻利地装好货,宁惜醉则慢吞吞收拾零碎物件,离开院子时频频回看,仍等不来白绮歌只言片语。
“白姑娘,宁某真心视你为知己之交,永世不变。保重。”最后一句话是笑着说出的,然而那笑容落寞清淡,数不清多少情绪混杂其中,只怕再没机会与人相说。
待到下人返回消息二人已经离开荻花庄,荻天洪长出口气摇摇头:“走了也好,如果真是那位宁老板或者老人家暗中捣鬼,留下也只会徒增麻烦。哦,差点忘了正事。傅兄弟莫要着急,我这就让下人们去收集雨水,人多力量大,用不了多久就能采够。”
“那就先谢过荻庄主了。”傅楚精神头不是太好,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易宸璟拍了拍少年瘦削肩膀,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
荻花庄对外做生意年头不少,荻天洪接触的人脉相对广泛,久而久之于人情世故上经验颇为丰富,是而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当即拱了拱手借口还有其他事先行离开,只留心情各异的三人留在院中。
离开偏院走出不到百步,刚才送宁惜醉二人下山的下人很快贴了上来:“庄主,让那两个人就这样离开没关系吗?”
“那二人与叶庄主他们本就有嫌隙,老头子脾气又古怪得很,我也看他们极不顺眼,走就走了吧。不过得派人跟着,他们离开龙槐前必须给我盯好了。”荻天洪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偏院刻意压低声音,“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山下守着,这几天不要让任何陌生人进庄,踏进山门都不行,以防万一。再有就是继续守好风声,绝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在荻花庄,否则我们都得死在五皇子手里。”
似是对易宸暄十分忌惮,荻天洪提及“五皇子”三个字时小心异常,脸色里掺杂了几许戒备。
下人领了命令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急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上:“这是昨日乔家追发的江湖令。现在附近几个城镇道上的人都知道罗捕头已死,有不少正奔着龙槐赶来,我猜用不了多久乔青絮也会赶到,庄主,到时候我们怎么办?酒好藏,这几个大活人可藏不住啊!”
“藏?藏他们做什么?”荻天洪冷笑,眸中宽和眼神不见踪影,只剩狡诈阴鸷。抬脚将一块碎石踢进池塘,荻花庄向来以仁义形象示人的庄主挑起嘴角,胸有成竹:“等时机成熟,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大遥七皇子在我手中,用不着他们逼问。呵,不是都看不起我吗?这回我就让他们都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小小的荻花庄大雨初霁,一道彩虹高高悬在半山腰,远处望去如梦如幻。傅楚轻轻拍了拍叶花晚脑袋,脸上笑容温和轻柔:“叶子,你看,外面出彩虹了。吃完药我背你出去走走,这两天都没出房间憋坏了吧?”
“不,我不看彩虹。”叶花晚头摇得像拨浪鼓,抓着傅楚手腕一脸急切,“师兄,你带我去找白姐姐和宸大哥,我、我得去给他们道歉……”
“道什么歉,昨天被吓的人是你,应该他来道歉才是。”爽朗笑声自外间传来,叶花晚闻声抬头,正见白绮歌推着不情不愿的易宸璟走进房内。
叶花晚低下头避开白绮歌柔和目光,声音小得旁边傅楚都难以听清:“是我错了,白姐姐……”
白绮歌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会,接过傅楚手中药碗坐上床沿,吹了吹滚热的药液送到叶花晚嘴边,表情动作全然就是个贴心的长姐。叶花晚幼时丧母,家里也只她一个独女,长这么大除了师兄傅楚外还没有人这么体贴地照顾过她,本就愧疚的心绪又多了份动容,眼圈一红,竟然扁起嘴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我的大庄主、好师妹,你哭什么?就算要哭不是还有汗巾吗,能不能放过我的衣袖?”傅楚无奈苦笑,看着干干净净的衣袖被叶花晚攥在手里擦眼泪,心情却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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