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4章 日新月异的第二天,[综]朕的记忆果然有问题!,龙头铡,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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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虚体找不到武器,宇智波斑在那一瞬间的第一个反应,是拿起镰刀给她一下!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女孩子笑着伸手去揪他铠甲的边沿,抓住了还用力拽了拽:“斑桑可以随便验证,本人就是本人呀。”

宇智波斑又想冷笑了。

他的表情算得上狰狞,眼睛里全是怒火:“你现在没骗我的意思,是你当年骗我了?”

高千穗与玉江点了点下巴,笑了:“无意识犯罪,应该没有法律责任的吧?”

“说人话!”

“嘛,就是有记忆和没记忆的状态吧,那会儿有点蠢,倒是让斑桑见笑了。”

“我没觉得你蠢。”

宇智波斑动了动脖子,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表情:“我看你倒是玩的挺开心的,家里那个小崽子,还有猿飞那个小东西的徒弟。”

他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是嘲笑讥讽:“但凡有你刚才三分的气势,迷倒一个男人还需要花三个月?”

某人面无愧色的笑着点头:“承蒙夸奖了,不过确实有影响。”

“呵呵。”

“别这样啦,”玉江的表情轻松了许多:“没有记忆的时候也就是个傻小孩儿,你跟我计较什么呢?”

“就你?”

“现在当然不是啦。”

高千穗玉江深吸了一口气:“最舒服的其实就是这个姿态了,讲道理习惯养成了要改好难啊,刚才看着你,都想下令让你给我跳个舞来着。”

宇智波斑一挑眉:“……你这都什么毛病?”

“压抑出来的毛病呗。”

在不同的世界,她作为主导的记忆会有变化,其实因为无色之王能力的影响,她已经很接近精神分裂了。

千岁是一个人,精明能忍偶尔小心翼翼,徇王玉江是一个人,穷凶极奢爱享受但是特别坦荡。

千手玉江。则是最近出现的第三个人。

她没有千岁的强势坚定,也少了徇王的大气和舒朗,算是高千穗玉江自己都看不过眼的一种人格。

“装起来太费劲了。”

虽然并不知道她在苦恼什么,也不知道问题的原因,但宇智波斑看她这个样子,就想回她一句“你活该”。

“放心啦!”

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女孩子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了吧。”

如果在这个世界,她能依靠摄取来的信仰完全消化掉神格,变成一个神职明确、神体健全、神力丰沛的正牌大神,那么那点子记忆不融合带来的后遗症,应该很容易就会被解决。

高千穗玉江的身体因供奉而生,算起来就是个没有神格的神明——不过她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有凝结出神格,比起堕落者要干净纯粹的多。

等她真的升阶完毕,那就是一次从头到脚的进化,效果约等于整个人打回了重炼一遍,等精神世界格式化整理一回,再怎么精分,融合了以后也能给梳理好了。

不过四百年对二十年,怎么看……貌似都是变昏君的可能性大啊……

不过她倒不讨厌就是了。

小心翼翼是环境逼出来的习惯,习性侵入了骨子里,就成了抹不去的天性。

千岁总有太多的顾忌,身处其中时没有感觉,她现在回头想想:那都瞎顾忌些什么呢?

一个人放肆惯了,怎么可能再收敛回去——所以果然还是在这个世界速战速决,用成神那一下子洗一洗自己吧。

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先把那群吸血鬼抓出来研究一顿!

想得很多,但其实很快,回过头来,她怀里的大团子和小团子都已经睡着了。

“所以说斑桑,”她闲闲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个小本子,笑着说:“帮我助攻一下,提供点资料吧?”

当晚,宇智波斑意外的和高千穗玉江谈了很久,包括互相印证的历史,宇智波家珍藏的石碑,他那些柱间细胞到底怎么来的……

末了,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微弱的白光,宇智波斑用一种相当惋惜的眼神看了她很久。

到底,她还是和斑可以随意指使的那个小丫头不一样了。

这个名为高千穗玉江的女人,相处起来比一个任性的小丫头要舒服一千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

虽然同样叫着斑桑,但那就是两个人啊。

“其实也没差多少。”

这种如同读心术一般的观察力最让宇智波斑讨厌,玉江一边把本子卷起来,一边笑着对他说:“其实都是把斑桑当亲人看的。”

“不过那时候看像是爸爸,想起来了以后再看,倒像是看儿子了。”

宇智波斑没反驳,毕竟某人四百岁高龄不容置疑,但他好奇的是:“你说过自己是君王吧?和大名府类似的领袖?”

“稍微要高级一点。”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小段距离:“若是这些庶人加在一起,也能达到一个高度,那么他们竭力伸出手臂时,约么够格碰触到朕的鞋面。”

动作轻巧而简单,语言倨傲的简直放肆。

宇智波斑见过的所有贵族,包括当年在强大忍者面前都一副不动如山样的火之国第一任大名,都没有这幅神态来的有笃定而不容置疑。

然后更加放肆的忍者先生嗤笑一声,也没输的送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高千穗玉江叹了口气,刻意离近了些,轻飘飘的说:“快别做这个表情了,朕当年选妃的时候,看过一整排的倨傲美人,这会儿斑桑还是我亲友,挑衅多了可就要抓起来当猫儿养着了啊!”

宇智波斑:你以为我信?

“信吧。”

高千穗玉江站在窗边,一只脚踏上了窗台,软绵绵的感叹说:“选的那会儿我也不信,现在回头想想,我那时看他们,心里倒当真是取乐的心思多些呢。”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骗过自己。

学会自处的人,才是最强大的人,高千穗玉江上一次赤|裸|裸的剖析自己,还是徇麒接她回舜国之前,强逼自己认识到了感情上的依赖的那一回。

医院那次哭,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软弱,并且承认并接纳了它。

在宇智波家的这次笑,是因为认清了自己潜藏的傲慢,认清、承认、并且切实的接纳那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

——不再单纯的将其掩藏在什么人道主义教育的皮囊之下,切切实实的认清楚,封建了四百年的自己,就是个这么傲慢的人。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就看她在窗边摆着这么个潇洒的造型,最后冷声说了一句:“速滚。”

玉江叹气摇头,像是笑他不解风情,最后陡然间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笑的非常开心。

“倒是忘了,还有个人在呢。”

“对了!”

本来已经从窗户翻出去的人又重新露了个脑袋出来,示意他说:“你和柱间的事情被人吐槽太假,搞得我经手的稿子都被人质疑了,等真的好起来,去帮我做个证呗。”

“走!”

把人赶走了以后,斑才反应过来:谁准他把自己和柱间事情写出来的?

——她还给外人看了!?

==========

田之国,音忍村,与木叶结盟结盟之后设立的交流办公室。

空气中满是剑拔弩张的味道,站在一旁的小孩子下意识瑟缩着肩膀。

大蛇丸眯着眼睛站在近前,像是看着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问高千穗玉江:“你把忍者当成什么了?”

初时,高千穗玉江不过是想让科研组的大蛇丸聚聚给她做个游戏机而已——依这位的创造力水平,怎么的……也应该比舜国那些爱胡闹的冬官靠谱的多吧?

但这个要求不知怎么的,貌似踩到了这个男人的底线。

大蛇丸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绕了一圈走到她身后,开始替她梳理头发。

玉江不动如山的任由他动作,脸上的神情没有一点多余的波动。

像是小时候在实验室一样帮她梳好了头发,大蛇丸的手从她背后伸过来,穿过颈部抬起她的下巴颏,将她拉得后仰过来。

看着有些阴柔的男人第二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到底,把忍者当成什么了?”

高千穗玉江笑着动了动嘴唇,下巴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按照自己设想中完全体的社会,说了句大实话。

“某种……工资很高的……公务员职业?”

大蛇丸的眼睛是种容易让人毛骨悚然的金黄色,而且瞳孔特别接近两栖类,他穿着田之国传统的那种□□绳衣服,从脖子到下腹出的肌肤清晰可见,哪怕倒过来看,也是不容置疑的流畅。

男人的瞳孔慢慢收缩着形状,突然就弯下腰来,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眼睛。

“真可怕啊……”

与其说这是个亲吻,不如说大蛇丸只是在贴着她的眼皮说话。

两栖类是冷血,大蛇丸的体温也偏低一些,但他到底是个人,所以依旧是温暖的。

“你怎么能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呢。”

“不是我可怕,”她抬手轻轻碰上了大蛇丸的脸颊:“是大蛇丸自己恐惧了吧。”

她的笑容,和当年说着【那让我来发现你,好不好】时一模一样的理所当然,气的大蛇丸动了动手指,凶狠的神情压抑不住的溢满了眼眶。

最后他却兴味盎然的笑着,看着他花楼里长大的小丫头,说了和当年一样的答案:“好啊。”

真的那么想要那个东西,就帮你做做看吧。

傍晚她就回了木叶,翻进后院的时候,正看到旗木卡卡西抱着一岁大的鸣人,站在花坛边上给他师父浇水。

浇完了,还挺有责任感的指着植物告诉小孩儿:左边这个是你爸爸,右边这个是你妈妈。

最近刚长出几颗牙的小东西正处于总流口水的阶段,还好他被教育的不太吃手,旗木卡卡西的手臂伸着,他就顺着卡卡西的手臂往前一个劲的动,看着“小灯笼”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卡卡西看到高千穗玉江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就很温和的笑了,把鸣人往上抬了抬,问她:“你怎么了?”

“嗯?”

卡卡西叹气:“心情异常的太明显,今天怎么了?”

高千穗玉江站在回廊的阴影里,面无表情的思索了许久,突然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你会恐惧吗?”

“……哈?”

“没什么。”

高千穗玉江啧了一声,提示他:“注意一下,你怀里那个小东西,马上要把他爸从树枝上薅下来了。”

卡卡西于是手忙脚乱的回头去孩子,把已经要趴到树枝上的小孩团回怀里,为了哄他不哭,不得不贡献出了自己的头发。

等把小祖宗折腾好,卡卡西回过头来再看,高千穗玉江已经消失了。

大蛇丸的态度,其实反映出了一个很普遍的问题。

真正看的深远的忍者们,都在恐惧——恐惧着那个忍者也许会消亡的未来。

高千穗玉江虽然一直吐槽初代目千手柱间四处送尾兽的行为很傻逼,但那是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忍者。

忍者,是个注定了痛苦的职业,穿梭在血与火之间,永远伴随着战斗和战争。

真正能实现忍者价值的地方,就只有战场而已。

他们是被战争逼出来的种群,同样也是只能生存于斗争间的人。

高千穗玉江设想中的忍者,就是广义上的超能力者,和猎人世界在各行各业发光发热的猎人、和现代社会无处不在的灵能者或是阴阳师没有任何区别——她的计划,不过是发挥能力的最大作用,去除掉两者之间的隔阂。

把一杯水打散,混进一口更大的水缸里。

但在真正的忍者们眼中,绝对和平的未来,意味着不会有一味追求强大的孩子,而那样的下一代,必将导致忍着这个群体整体水平的下降。

忍术不再发展,秘术慢慢失传——忍者,慢慢的消失。

就像一个族群被另一个族群完全吞噬同化一样,大蛇丸他们所看到的的那个未来,他心血所在的所有卷轴,也不过是少数人拿来研究的资料,也许偶尔被报道出一点发现,就能引起不相关者的一众赞叹。

能作为研发忍术的资料,那也许还算好的。

要是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几十几百年以后,说不定大家会拿着这些写满了符咒的卷轴,信誓旦旦的印证着忍者的时代真的存在过。

——就如同现在的忍者们,看着铁之国遗留的军队,感叹着武士的时代原来真的存在过一样。

所以大蛇丸说,高千穗玉江那双眼睛看到的未来,是可怕的。

尤其是那个被问到了面前还毫不动摇的神态,冷硬坚定的让大蛇丸兴奋的都想发抖了。

玉江拿着那套编年体的史书在屋里静坐了一夜,觉得自己有的地方想的不够全面。

忍者不是愚民,不是一道天命一纸圣诏就能左右的普通民众——这是一个强者组成的群体,必然也有自己的坚持。

不止要告诉他们怎么做,还要让他们安心才行。

谁知道初代目当年……是不是有意的制造出了这样一个并立纷争的局面,用五大国的对立,来保证孕育忍者永远存在下去的土壤的?

高千穗玉江之所以思考了一整晚,在【保证弱者的合法权利外】,给自己未来的计划中,再加上一条如何【让强者的群体获得足够的生命力】的探讨问题。

忍者可以融入人群,但确实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同化掉。

说到底,太可惜了。

隔了几天的时候,五代目火影没有一反常态的发个言就走,把场子扔给三代目,而是站在上首,严肃的说了一句话。

“短期计划稍微调整一下吧。”

五代目神态平和却严肃又认真:“忍者和平民,不能再这样割裂着生活下去了。”

下面一众忍者都有些懵逼,自家有些别的经济来源的忍者们更是搞不清楚:我们几时……和平民割裂生存了?

昨天晚上吃的拉面还是外卖的啊!

点单吃饭,买单走人,这最少接触了三个平民吧?

“买卖并不算接触。”

五代目如是说:“发布任务,接受任务,得取报酬金额,归根结底是一次交易。”

奈良鹿久坐在下面,嘴里叼了根烟,那一瞬间突然特别想打断她——就是不知道是说【这本来就是交易】,还是告诉一下大忙人五代目:【木叶已经快一年没有做过这种交易了!除了从大名府预支来的预算,剩下的全是卖木材和石材赚的钱好吗!?】

还没等转行做了设计师的参谋顾问吐槽完,五代目的下一句话直接把他震惊的心头一痛,一口尼古丁憋在肺里,轰轰烈烈的就咳嗽了起来!

五代目说了啥?

五代目只是说这样不行。

原话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分的太清楚了,这种逛花街登楼似的关系一点纠葛都没有,散了就是散了,太不安全。

奈良鹿久脑子里迅速分析开始分析:五代这个比喻里,谁和谁……分别对应了嫖客和游女。

五代目接着说:我们不能只是这样把关系清楚明白的割裂着相处,我们应该要侵入他们的生活!

奈良鹿久嘶嘶的吸着气:游女……上位记?

五代目抬起头来,笑的格外意味深长。

“忍者和普通人的关系,应该向夫妻一样,从上到下全方位的纠缠在一起,哪怕貌合神离了,也是一家人,毕竟财产无法分割,谁离了谁都不能活。”

奈良鹿久嘴边被烟头烫了个扣子,叹着气想到:貌合神离为了钱硬在一起……那肯定也不幸福啊……

会议结束后大概半年,高千穗玉江拿着修改好的附录二,再次去了田之国。

拿着那本详细的计划书,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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