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小丸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零九章 一整天不用穿衣服了,因为晚上都会脱,王爷逼嫁,逃妃不奉陪,圆圆的小丸子,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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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假的对吗!”她激动得拍案而起,睁大双眸死死盯着他。

简信一顿,瞧着她眼中的担忧,道:“真的。”

她抓起杯盖朝他扔了过去:“无聊!”

这个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担心,什么叫做心痛!

愤然起身,她拾阶而上,径直走近青烟的房间,留下简信一人把玩着温热的茶杯,眸中闪过若有若无的苦涩。

众人在这里住五日,悬崖边上终于有了些消息。

夜王,回来了。

青烟幻想过无数个两人重逢的场景,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幕。

她刚走出客栈大门,双脚还未站稳,手腕就被猛地拽住,一阵风刮过,青烟整个身子都被扯进了房间里,嘭的一声门扉关上。

青烟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正是日夜思念的夜暮沉!

没有多想,她立即搂了上去,心跳加速地呼吸着,“暮沉……”

然而,下一刻,她已被推开,后背猛地一痛,夜暮沉带着泥土的气息袭来,被他的双臂紧紧捆在墙上。

青烟这才看清他阴郁的双眸,蕴着怒意,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解药。”

什么解药?

她愣了片刻,终是反应过来,是武功被封的解药,瞄了眼他的脖子,竟隐约还能看出一丝痕迹,可想而知兰舒琴有多么的疯狂!

所以,他是知道了自己昏迷时的一切,才会如此愤怒地要解药?

青烟咬唇,垂眸:“能不能先不要说这个。”

难道她辛苦寻药就是一个错误吗?

她不知怎么做,真的不知道。

“解药!”

他的拳头猛地砸入她耳侧,嗡的一声,刺得她下意识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瞧见他冷然勾起的苍白双唇。

下巴一紧,她被他的手指紧紧钳住,被迫面对他寒意逼人的双眸:“看着本王被侮辱还不够吗?”

他的意思是,她害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青烟长睫微颤,只觉他的话将她的心都捏紧,难受得快要窒息,连忙摇头:“不是的……”

叩叩叩!

一道敲门声打破了僵持的气氛,简信轻松的话音传来:“我在夜府找到这个,似乎很重要的,现在给你看看吧。”

夜暮沉眼中掠过一丝不耐:“滚!”

“诶,真的很重要,可能现在不看就死人了,看这个印章似乎来头不小……”

“你消停点好吗!”承香芙擒住他的手腕,狠狠地瞪着他,“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夜暮沉和青烟第一次重逢当然要好好处理问题,他这是干嘛呢!故意打断!

简信笑了笑,用另一只手直接推开门扉,嚷道:“先看一下再说吧。”

在里面的夜暮沉脸色一沉,松开青烟,猛地夺过信封,上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印章!他剜了眼简信,嘭的一声再次关门。

简信似乎知道他的动作,提前一步后退,随后瞥向目光狠厉的承香芙,笑着倾身凑到她耳侧。

“正在生气的人需要冷静下才能好好说话,我想你也要去冷静下,免得所有人都看出,你喜欢他。”

承香芙脸色一变,诧异地抬眸,他已经转身离去。

所以,他是为了让夜暮沉缓和些怒气,才故意打断了吗?

倒是她误会了。

撇撇嘴,承香芙跟着他身后离开,依旧回想着他最后的那句话“你喜欢他”,有,那么明显吗?

“简信。”她追上他的步伐,走在他身侧,“上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她说的是东部战乱的事情。

“夜暮沉没告诉你?”

“是我自己来的,和他没有关系。”

简信一怔,他一直以为承香芙的出现也是夜暮沉的计划,那么现在看来,云霄派的出现也是夜暮沉料所不及的意外?

于是,简信和她说出当时的状况,原来夜暮沉让他帮忙取消赐婚,让凤昊解决救出青烟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突然杀出个云霄派,本以为计划泡汤,谁知道承香芙突然相救。

承香芙听后垂头不语,思索着近几日夜暮沉是和束依琴度过的,顿时心生怀疑,她不确定,只是束依琴这个人不能小看,从她让夜暮沉一败涂地就能知道,她最能骗取夜暮沉的信任!

若是云霄派的阻拦也是束依琴所为,那么,她是想再次将夜暮沉失去皇位?

房中,气氛舒缓些许。

夜暮沉取出信封,目光一扫,眉宇间掠过一丝诧异。

竟是御史大夫的……

能知道地位如此之高的官员的犯罪证据,定是身份不凡的人,若是这些资料是真的,那么,他的计划简直是提前了一大步!

只是,谁在助他?

他眉头紧锁,难道……

将信折好,放入袖中,他良久都没有说话,青烟也神情凝重地站在原地,也许在纠结给不给解药,完全没有看见夜暮沉慢慢变缓和的目光。

“暮沉……”

“青烟……”

两人同时出声,皆是一怔,夜暮沉挑眉,示意她先说,青烟深吸一口气。

“兰舒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若是我能早些告诉你她是齐智杰的人,你就不会轻敌了,至于解药,如果暮沉衡量过太后和自身的条件后,还是觉得要暴露武功,青烟就不再坚持……”

她的话还未结束,整个人就被搂入怀中。

“你话真多。”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本王不要了。”他眸光温和,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

他没想到太后会给他这么有用的东西,这个武功封得值了!

青烟迟钝地眨眨眼,不知道他怎么一瞬间就变回温柔的模样,只见他将她搂到床边,随后转身朝屏风后走去。

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青烟才反应过来他在洗澡,也对,在深渊里待了这么多日,而且,被兰舒琴……

思及此,她落寞地垂下头。

说不介意,是假的。

“暮沉。”她轻唤,低旋在床边的双腿无精打采地轻晃。

“嗯?”声音低哑,带着独特的魅力。

“她……”

青烟不知该怎么说,兰舒琴这次的行为,伤的最深的不是她,而是夜暮沉,如此骄傲,连送个手帕都别扭得很的男子,竟被人强迫做那种事。

心里定是比她难受得千万倍!

“谁?”伴随着水声撩起的叮咚声,让他的声音更加模糊。

青烟摇头,强颜欢笑道:“没事了。”随后才发现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这才敛起笑容,苦下了脸。

“怎么这种表情?”

青烟一怔,蓦然抬头,发现夜暮沉身上只是围着一条毛巾,肩头在热水中浸泡变得微红,发丝湿润地倾泻,尾部还滴落着小水珠,有些沿着他的下巴地下。

青烟咽了咽口水,猛地别开脸:“你怎么不穿衣服!”

“反正等一下都要脱的。”

这是什么逻辑?

“这么说你一整天都不用穿衣服了,因为晚上都会脱。”青烟红着脸,低声嘀咕着。

“嗯?原来你心中每夜都想和本王缠绵。”他的声音倏然出现在耳边,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到耳尖,青烟一颤,随后整个人被扑倒在床上。

“你!”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青烟别过脸,他的吻已经落下,然而青烟脑中闪过兰舒琴亲吻他的场景,双手用力,猛地推开他,踉跄地跑入屏风后面,慌乱道:“我先洗澡!”

她好怕。

好乱。

好痛。

整个人都缩在木桶里,她垂头看着自己身上还残余的鞭痕,心中冷意更甚,短短几日,他们之间,就隔着更多的东西。

用毛巾不断地擦拭着胸前的伤痕,然而无论怎么用力,皮肤都被擦出一块块的通红,依旧去不掉!

她在想,方才夜暮沉在沐浴,会不会也是这样用力地擦去和兰舒琴之间的痕迹。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青烟双眼含泪,不自禁地流下,脸上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清水。

她紧紧地捂住嘴巴,还是忍不住哽咽出声,一切的委屈似乎在此刻爆发出来,夜季渊的暴戾,飞鸾的死亡,兰舒琴的强迫所有的所有都如同利剑深深地捅入她的心脏,溃败不堪。

“怎么了?”

夜暮沉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急切地将捧起她的脸,然而她怕身上的伤痕会被看见,死死地缩起来。

“听话!”夜暮沉敛眉,低喝一声。

青烟一怔,倏然抬起头,泪光闪闪:“你凶我!这种时候你还凶我!”

然而,这次轮到夜暮沉怔住了,盯着她洁白的肌肤,他的双眸一点点变成红色,散发出无尽的冷意,连热水都几乎变冻住了。

“夜季渊?”

他直呼皇上的全名,阴寒得如同地狱出来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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