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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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几日后的事了,这几日夏宜春都没有再来找过她,而她去夏家的时候也会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哪怕是在夏父最讨厌她的那段日子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不让她进屋,因为她清楚,表面上夏母憨厚老实,但实际上家里还是她说了算。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突然疏远自己,想问清楚却又找不着机会。
而且元宝发现,不止是她们,村里头往日和她关系和缓的村民也对她避之不及,生怕凑近了会染上病一样。
而且她还发现,村长把全村的女人都叫到祠堂,唯独没有叫她。
元宝不傻,隐约感觉到这次聚集讨论的事定是跟自己有关,她不想瞎猜,于是在一次夏宜春必经的路上堵住了她。
面对少女夏宜春眼神闪躲,干燥的嘴唇紧抿着,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可是村长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不方便与我说?”元宝不想看她为难,可也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起陈雪平警告的话,夏宜春内心挣扎,咬咬牙刚要跟她说,身后却传来夏母的声音:“宜春你还站在那做甚,该回去了。”
夏母走到两人面前,神情复杂的看向少女,“阿宝啊,二婶也不愿意,但是二婶也没办法,看在二婶在你小时候给过你几顿饱的份上,你便是体谅体谅我们罢。”
说完不等她反应就拉着夏宜春走了。
元宝本就不上不下的心更是沉入谷底,她不明白村长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让她们对自己避如蛇蝎。
她边想边走,隐约猜测,会不会跟冬阳有关。
想到这元宝忙往家里赶,回到家后却发现男孩不在屋里,每个角落都寻了遍也不见人,她急得有点思考不能,又跑出去找。
村里原本春意盎然的禾田如今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在烈阳下寸草不生,干裂的不见一点润意。
禾田小道间偶尔会有人匆匆路过,面色无一不是干瘦发黄。
元宝想也没想就走过去,哪知还没等她开口问,女人就像见鬼一样连退两步,“你、你想干什么?”
元宝脚下一顿,停在离她五步远的距离,抿了下嘴,问道:“柳七婶,你可有瞧见这般高,皮肤白白净净的男娃?”说着比了个腰位置的高度。
被叫做柳七婶的女人面带晦气的呸了一口口水,“你莫不是想害我?我什么都没瞧见,你可不要再把晦气带到我身上!”
那个往日见到她都会和善的同她打声招呼的人,如今像是恨毒了她,满目的鄙夷轻视。
元宝轻轻捏拳,一股酸意涌上鼻尖,没有再问,转头往别的地方找去。
想起之前他说自己抓了野兔的事,便往山上寻,果不其然,刚到山脚下便远远瞧见那小小的身影正吃力的拖着一只大野兔下山。
野兔比上次那只还大,他身量又小,半边野兔都拖在地上,一路擦起小片尘土。
元宝顾不得想为什么会有那么肥的一只野兔,又为什么会被他抓到,忧心如焚的心情陡然放松,她面无表情,直到男孩发现她,朝她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姐姐!”
元宝快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还不懂察言观色的元冬阳指向野兔,开心的回道:“姐姐,是我抓的兔兔!”
他仰着被晒得汗湿通红的小脸,满眼渴望的等着她夸赞自己。
元宝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为何你就是不听话?不能好好待在屋里头就喜欢往外跑?!”
最后一句她是吼出来的。
就像是在发泄所有委屈和不安。
男孩被吼懵了,表情呆呆的,大张的眼睛霎时蒙上水汽,小嘴扁了扁,仿佛下一刻便要哭出来一般。
元宝气闷未消,狠下心不理他,转身便走在前面,只是步子刻意放慢了些。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孩哭出了声:“呜......姐姐......”
边哭还不忘拖着野兔跟在她后面,走了一半路哭声不弱反而越来越大,还边哭边打嗝,可怜到光是听着便叫人于心不忍。
元宝停下脚步,闭眼深吸一口气,回过头。
男孩跟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见她停下他也停下,白嫩的小脸通红,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滑落至他小巧的下巴,发丝粘在脸颊上,眼睛哭的红红的,模样好不狼狈。
小手还抓着野兔长耳不放,身后的黄土路被拖出一路的痕迹。
“呜呜......姐姐......”
他似乎只会说这两字,嗓子都哭哑了。
元宝鼻子一酸,抬手揉了揉眼睛,如何会不难过,别人便罢了,连夏家母女都因别人的片面之词而远离自己。
衣摆被扯了一下,她低头,男孩这会不哭了,仰头泪汪汪的望着她,嗓音细软咽哽:“姐姐,对不起......”
元宝再忍不住,蹲下身抬手帮他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用衣袖帮他擦满脸泪痕,红着眼眶惩罚般温柔捏了下他的脸蛋,“姐姐不是生你气,是很担心你,外面不安全,若是你......出了点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现在只有他了。
“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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