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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只想着拒绝,“若我不呢?”
傅流年突然抬起了手,往她的方向伸去,这个动作顿时吓得她后退,不敢再与他有任何接触。
见她如此小心谨慎,傅流年噗呲笑出了声,解释道:“我只是见你头上的花簪戴歪了,想帮你扶正罢了。”
她小脸一红,觉得有些尴尬。
他见着她小脸有些微红,再生逗趣之心,调侃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占你便宜吗?虽说我现在饿着,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她毫不客气地反击道:“此地夜市丰富,傅公子要吃什么都有,何必委屈了自己,你若是身无分文,大可以直说,都是商场上的朋友,我纳兰氏的人向来慷慨定会施舍。”
他听这施舍二字有些别扭,又见她嘴角含着讽笑,心知小女子在嘲讽傅家,亦在挖苦自己,想来十余年来从未有姑娘如此对自己,不免有新鲜劲,顿时对她产生了几分兴趣,于是说道:“姑娘怎知我身无分文?又打算施舍我多少银子?你也知道我傅氏不是普通人家,吃喝穿的从不比别人差,本人更是委屈不得,将就不得。”
她见多了这种顺杆子爬的人,他们多是地痞流氓,打发点银子便了事,但是眼前的这位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于是问道:“那傅公子觉得自己饱餐一顿要多少钱?”
“这要看姑娘的气量大不大了,你若是大方花得起钱,我便要到这城里最好的酒楼吃最贵的菜,当然,你若是吝啬些,随便哪个地摊都能解决得了。”
傅流年这一番话将抛回到她的身上,淡定地看着她如何抉择,是破财要面子?还是做个守财奴?
她掂了掂荷包,说道:“首先声明,我是逃命出来,身上只有这点钱,也不清楚里面到底还剩下多少,也不知够不够填满你的肚子。”
小小的荷包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上面绣着的杏花与她头上花簪的款式几乎一样,傅流年不能确定这荷包是否出自她手,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喜欢杏花,而且极为喜欢。
以至于后来,他为了她栽了一片杏林,只为等春来时她能看见满园只为她而开的杏花。
傅氏与纳兰氏在生意上多有摩擦,那一纸婚约是否存在从无人能确定,但当地的人都能确定即便有那一纸婚约,这两家也不可能通婚。
一场商会上演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无论是纳兰若卿极度遇险还是傅流年被赶出家门,都离不开三个家族竞争的原因。
三个家族你争我抢,明面上暗地里都使尽了手段,虽不见硝烟却可闻战况激烈产生的硝烟味,虽不是刀剑相向,却如枪林弹雨,直到……
陷阱之中,两人已经被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身体几乎达到了极限的状态,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少年忽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干裂的嘴唇微张,声若蚊蝇地呼唤着一个人。
纳兰若卿见他越来越烧热,心痛又无奈,最后只能用杏花簪划破了手腕,将自己的血喂进他的嘴里。
“是阿姐!”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少年只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猛地睁开眼睛,他摸了摸残留在唇上的血,下意识看向她包扎着秀帕的手腕。
浅色的绣帕渗透出了斑驳的血,红得刺眼。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只有他的阿姐才会义无反顾地保护自己,哪怕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
此时,纳兰若卿陷入了昏迷,看不到了他的变化,微弱的呼吸如一根蚕丝,一掐即断。
“原来……阿姐你一直在我身边。”
少年学着阿姐以前的样子,用瘦弱的双手抱起了她,手里紧紧握住了从不知该如何使用的剑,抬眸面对外面凶险的世界时,冰冷的眼底瞬间涌现杀气。
那是在一个黑夜中,那饮血的恶魔红着眼睛站在圆月下,手里的剑泛着瘆人的寒光,从此成为了所有人的噩梦。
而傅家、慕容家甚至是纳兰家,但凡在参与这次事件的人一个都没有逃脱。
同样是一个满月的夜晚,傅流年躺在摇椅上,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毫无血色的脸蛋在月光下更显得惨白。
纳兰若卿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落得如此下场,心中大为愧疚,“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满足你。”
长久以来,她对他并非没有触动,只是不敢显露的太明显,让人猜中了心思。
傅流年看着那抱剑立在圆月下的少年,嘴角擒起了一抹笑意,打趣道:“二小姐莫要说笑了,我若是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那护卫还不得将我砍成好几段啊。”
她解释道:“阿殊并非不辨是非之人,你既然对我有恩,他便不会动你。”
他笑了笑,“如此,我就放心了。”
有这么忠心护主的护卫,无论是纳兰家还是其他人,应该都没有机会去伤害她了。
“素闻纳兰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歌舞也是不在话下,我忽然想起来,你我相识以来,从未见你跳过舞,不如你就为我舞一曲。”
“可我不会啊。”她从未料到他会这么一个要求,若是早知道,必然去请一个舞姬回来好好学习。
“外面的舞蹈千篇一律,没有什么看头,反而像你这种对舞蹈一窍不通的人才有新意。”说着,他从腰间拿出了一支碧玉笛子,“闻曲而舞,你想如何跳便如何跳。”
“你……”她都坦言不会了,他怎么还坚持不懈,真要看她闹笑话吗?
不等她拒绝的机会,一曲流音从笛子里缓缓倾出,如绵绵流水潺潺动人,婉转柔情自指尖淌出。
她此刻才知道他极善音律,也更知自己竟然从没有好好了解过他,“傅流年……”
她不擅于舞,可身段柔软,简单的动作也可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杏色的衣裙在每一个动作下翩翩然,如流光泄了万丈,耀了黑夜中的双眼睛。
被家族抛弃的人在本地早已了立足之地,傅流年养好了伤后,带着贴身小厮准备起身回外祖地,离别之际,突然来了一个自称来自纳兰府的丫鬟,模样很是陌生,交给了他一封信。
他没有说些什么,打开了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字体娟秀,有些眼熟,但却却隐隐觉有哪里不对。
看着上面的字,他忽然笑了,见此,小厮按奈不住好奇心问道:“这上面写了什么,公子为何如此高兴?”
他将信塞入怀中,骑着马朝着城门口的方向缓缓而去,只留下小厮摸不着头脑。
‘若卿若在,不负流年’
若是真的,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若是假的,且让他自欺欺人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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