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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被簇拥着往破旧的城门里走,她发现街道两沿跪着老人,妇人,小孩,个个在哭泣,只是再没有了昨日的绝望,其实不都是这样,绝望到死心的时候,是没有泪水的,这个她是知道的。

摆手示意让两旁的人起身,许多人跑过来拥抱自己的父母妻儿,整个*镇陷入了一片哭声中,只不过哭声里带着喜悦,带着苦尽甘来的兴奋,像是在跟这个古镇诉说:看,我们活下来了。

众人回去,林黎也在客栈简单的休息,只是隔了一天,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远没有林黎想象中那么严重,那边来了一封信,要求谈判。

夕阳中,林黎一身黑褐色披风,梳着干净的发髻,带着所有战斗装备,站在了边关的城墙上,手握着腰间的佩刀,威风凛凛的看着边关城下的不到几百人的队伍,嘴边溢出一抹冷笑。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只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差,她是想到了,这帮土匪屠镇这次来,就是为了在*镇安家,应该会带来大批的兵力,从昨天的尸体跟营房看,应该是把家底带的差不多了,所以剩下的必定不多,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少,从这里看,这些贼兵大多都是没用的伤残老贼,根本没有战斗力,而且不足三百人。

这样的兵力,还敢来谈判,哼,真是天大的笑话。

“关门上的小儿”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抬头看站在城门上林黎,讥讽地开口“你断奶了吗?就敢跟老子来谈判,叫你家大人来,老子不想跟你废话”

“…”唇边的冷笑加深,林黎微微的仰起头眯起眼看马上的贼人“收拾你,我,足够了,既然来谈判,那么我就先给你点礼物”

咬着牙对着身后挥手,林黎看着城下骑在马上的贼头笑“你好好接着,这可是份大礼”

应声间,城墙上一具具烧成黑炭的尸体落下,瞬间在城墙边上堆成山,敌军顿时一阵惊恐大乱,坐在马上的人,顿时红了眼,放下手中的刀,手里搭起一支弓箭,射向了城墙边站着的林黎,转身闪过,林黎眼里闪出一抹杀气,顺手拿起了身边的弓箭,搭上弓弦射了出去,正中马上人的心脏,敌将中箭,翻身落马,敌军彻底大乱,四散奔跑。

弓箭手霎时搭上墙头,山贼们见状纷纷跪倒,不敢再动。

“再往前跪跪”眼睛里都是冷意,林黎看着下面抱着头瑟瑟发抖的贼子们,老的,小的,伤残的,现在正在抱着头一点点的往城墙跟边挪着。

“饶命啊”城墙根跪定,开始有人连声喊着饶命,哭嚎着磕头,城墙上所有人站起身满目赤红的看着城根底下磕着头的贼子们,仇恨的气氛在空气里蔓延。

很久之后,林黎伸手拿起了身边的油桶,浇了下去,随后人们都拿起了身边的油桶浇了下去。

城墙根跪着的人群开始了哀嚎,声声凄厉,而林黎只是在这些人的哀嚎中,拿起了火折子丢了下去,火光蹿起,紧接着,火折子像雨点一样丢下墙根,墙根处的人再跑已经来不及了,瞬间几百人烧成了行动的火球,哀嚎声带着凄厉的喊叫,充斥着天空。

冷静的转身,林黎迎着风走下了城墙,人们纷纷的跟着走了下来。

一场大战终于结束了,第二天再出去的时候,发现那些人已经全部烧死,死状奇惨,*镇的人把那些烧焦的尸体,运往不远处的山崖,投了下去,整整花了两天的时候。

几天以后,正当林黎想走的时候,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朝廷的,一封是来旗云寨的山贼的。

朝廷的信中说,建水城派来一位叫乌古的守将来看这次的战役,并且接见她。

另一封是一个叫旗云寨的山寨,跟这次大败的望风寨一样,同样的作恶多端,旗云寨写的倒是很多,大致的意思就是报仇,三日后到*镇来会会她。

叠起书信,林黎的思绪沉了沉,朝廷那边的人她是不愿意见的,但是想想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有了朝廷那边的驻军,这次旗云寨的战役,她反而多了几分把握。

朝廷的军队远比想象中来的快,队伍在镇子中间驻扎住,没有扰民,从这一点看,带军的将领,也算是个英雄,有一点林黎放心了许多,起码少了许多是非争执。

军队驻扎住以后,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分,有人请林黎去营帐,有人跟着去,跟林黎拦住,孤身一人跟着士兵去了营帐。

很规格的一个圆形的帐篷,营帐前士兵撩开帘子,林黎走了进去,中军帐站了好几人,为首的是一位高大壮健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身暗红色的盔甲,满面须髯,豹眉虎眼,满身充斥这正义的气息。

看到林黎后,这位战功赫赫的乌古将军明显的愣了一下,或许,他并眼前清瘦有清秀的脸庞跟身形震住了,他没有想到端掉了号称东部第一的‘望风寨’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瘦小柔弱的小人儿。

的确,听到信息以后,端亲王派他来的时候,他想到了很多,或许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神人,救了这一个*镇的人,结果,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儿。

“将军”平静的开口,林黎微低头拱手拉回乌古的思绪。

“哦”回过神,乌古扬起脸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迟疑了一下,林黎唇边溢出一抹讥讽的笑“这里的人都认为我是上天派来的神仙,有叫我神人的,有叫我恩人的,将军想怎么叫,在下无异议”

眼睛眯了眯,乌古看着眼前拱着手,声音里却没有一点敬意的人“那么英雄,本将军该称呼你什么?”

“您不该叫我英雄的”抬起头,林黎直视着乌古将军的眼睛“这个英雄本不应该我来做的,没有哪个镇子数万人,无奈的等待着死亡的时候,去期待一个英雄来救的,大人们,将军们既然可以这么快的发兵来到这里,为什么要来尊我一声英雄,这,算不算耻辱”

“你大胆”终于中军帐中的其他将领开始不满,纷纷抽出了佩刀。

“…”讥讽的笑加深,林黎转头环视着一个个对着她,抽着佩刀,个个怒目而视的将士“有这种架势,怎么几天前不过来,有这个威风为什么不用在保护百姓的战场上,怎么,看各位的架势是要杀了我这个英雄吗?这难道就是大周的战士该做的事吗?那在下真的是长见识了”

“你”众人的刀要出鞘,被乌古将军抬手拦住。

乌古将军沉默半晌后对着林黎拱手“作为将士我们的确应该感谢您,无论如何是您保护了这数万的百姓免于涂炭,但是作为东周的子民,就是作为我们战士,我们也是不杀俘虏的,您怎能将他们全数杀尽,这是不合礼法的”

“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想着让*镇的人活,既然他们打的旗号是来屠城的,那我们还有全镇的百姓就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将军,关于这一点,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当然,将军如果觉得我做错了,大可以抓了我,杀了我,让天下人看看,当英雄,给大周卖命是怎样的下场”

“将军——”中军帐里的几人往前走了一步,声音的愤怒已经减弱了几分,同时看向林黎,神色各异,此人虽然说话不敬,但是这次他们确实也是有不对的地方,作为保护百姓的人,他们确实有愧疚。

“很好”乌古将军还是开口了,只是脸上的神情在松动,对着林黎再次拱手“那请问,本将能为您做些什么?”

“…”林黎的嘴边也闪过一抹笑,但是讥讽已经在消失“将军是知道所有的事的,旗云寨的山贼估计明后天就到了,到时候,我不希望再让百姓去冒险,就请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哦”乌古将军明显有些吃惊“英雄不要些封赏吗?”

“都是身外之物”淡淡的开口,林黎对着乌古将军拱手“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到时候还望将军倾力而助”

“一定”这次乌古将军的脸色闪现一抹笑意,对着林黎拱手,看着她走出帐外,微微的点头“此人,真英雄也”

两旁的将士纷纷点头“能眼都不眨的杀了望风寨上万人,此人的手段之狠,也称得上英雄了”

淡淡的笑,乌古看了看身旁的将士“各位的手上哪个没有血,没有血谁能站的了这里,这是一个军人的责任,这个人,拥有一个军人的手段,当然看淡一切这一点,更拥有一个军人的素质,我个人是佩服的”

走出帐外,林黎发现军帐外站满了*镇的人,对着他们摆手,示意他们回去休息,林黎跟着路老三一起回了客栈。

第二天中午时分,果然,旗云寨的人到了,玄关外,人马密布,打着旗子,收拾好后,林黎带着乌古将军及一些中军帐的将士,走上了玄关的城门口,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人马。

“城上小儿”叫阵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盔甲,带着头盔,双满赤红布满血腥,咬碎了钢牙一般对着她吼“报上名来,让天下都知道知道,您这个名满天下的杀人魔王,叫什么名字”

“呵”不屑的轻笑出声,林黎低头看着那人血腥的双眼“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脸皮还在不在,看看你手上有多少血债,再叫别人杀人魔王,再给你普及一个知识,杀好人叫杀人魔王,杀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贼人,那叫英雄,除暴安良的英雄,所以,你给本英雄听好了,今天你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你,还有你带来的人,一个,也别想着活着回去,绝对活着回不去。”

或许是最后几个字的威慑力太如雷贯耳,敌方阵营中顿时一阵大乱,后面的兵马开始奔逃,微微的仰起头,林黎扬起了右手,摆下的时候,已经是弓箭起飞,城门大开,已经有士兵大喊着杀了出去。

敌军大乱的情况下,顿时死伤过半,来的将领早已在混乱中坠马而亡,大乱的喊杀声中,来人已经溃不成军,节节后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直到旗云寨来军最后一个人倒下,林黎才转身走下城楼,乌古将军握着佩刀,看着一身暗红色披风的林黎往下走,才摆手让人跟上走下城楼。

没有接受乌古将军的庆功邀请,林黎早早的回到了客栈,解下披风,拿出放在床头的包裹,一直随身携带,这次大战是她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解下来存放在床头。

打开包裹,她拿出来两个不算大的牌位,这是皇甫仲达在林家祠堂里偷出来的,父兄的牌位,刻的不大,小小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她在途中亲手帮父兄刻上的,她想着找个地方安定了,就把父兄的牌子埋起来,这样他们一家也算是有个家了。

另一个包裹打开,她发现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包裹里全是银票,心里满是感动,她抚着银票往下划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黄皮的信封,打出信封打开,她发现里面的信纸是空白的,她明白仲达的用意,只是,现在真的不能写信回去。

握着信封,她把它放在了胸口,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仲达,你要好好的,等着我,我发誓,终是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去看看你。

京城里,正在收拾准备休息的皇甫仲达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愣了愣后,他伸手逗身边摇篮里的婴儿“看到了吗昊儿,你姑姑好好的,你姑姑现在是想爹爹了,你说是不是?”

看着孩子咿咿呀呀的笑着,皇甫仲达倾身把孩子抱了过来,走向床边,看着外面已经染青的枝桠。

林黎走了三个多月了,一百零六天,他亲手送走了她,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但是他无悔,不是因为他得不到要毁灭,是他为了让她活着只有放走她。

他每一次想到那个满身是血的趴在床上痛哭的女人,都疼的心房麻木,所以他骗了她,告诉她孩子没了,其实孩子没有死,是他抱了回来,只是孩子的母亲林夫人没有了。

是的,他抱回了孩子,起名叫昊儿,他希望昊儿永远不知道自己姓林,他希望昊儿知道自己母亲的叫林黎,因为昊儿叫他爹爹,他想完成这个念想,尽管,可能再也没有机会。

皇宫里。

皇宫里的皇帝一如既往的不平静,林黎走后不久,新后徐婉莹就病重死了,徐卓应因为没有了权势,又得罪了太多人,不久就被告倒,紧接着就郁郁而终了,最后,这场斗了十几年的权位之争,在皇帝大胜的情况下,终于告终。

皇帝也很争气,治理的朝政平稳,经济上升,民生稳定,慢慢的他觉得,他也原谅了皇帝了,毕竟比起以前的混乱,他更喜欢现在的四海升平。只是皇帝永远的摆着一张脸,不笑不怒,永远的沉着脸。

偶尔的,皇帝也来仲达医馆,每一次都看着昊儿发愣,有时候他真觉得,皇帝知道昊儿是林家的孩子,当然对于这个孩子的来历,他也给出了一个更合理,更可信的说辞,这个孩子是他的私生子,没有比这个看似荒谬,其实听起来合理的理由了,他有私生子,这个理由任何人都不奇怪,更不会怀疑。

前几天他去宫里看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病的更厉害了,听管琳说,太皇太后每一天早上都早早的起来,坐在门口看着,菱儿那丫头也调到了慈宁宫在老祖宗身边伺候着了。

朱正做了光明殿的领事总管,调到了光明殿。

杏儿丫头,杏儿丫头就是太固执了,一个人死守着‘翠园居’每日打扫锄草,见着人就信誓旦旦的跟人保证:小姐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小姐最疼杏儿了,最舍不得杏儿了。

每一次他都觉得心里酸酸的,因为每一次杏儿那丫头跟人保证过以后,都会一路哭到底。端午节那一天,他去翠园居,发现杏儿在抱着小姐的衣服在房间里哭。

由于他心里也太难受,他也没有进去,就把粽子房子门口走了,走出翠园居的时候,他发现皇帝也在外面站着,看着院子里的草丛,当然一如既往的,他没有跟皇帝说话,更没有打招呼,就走了。

只是,林黎,你在哪里,你好吗?!

我很好。

一座独院的屋里,灯光里,林黎在信纸上写着信。

仲达,我很好,一晃已经经过了春夏秋冬的一个轮回,360多天来我经历了很多事,值得庆幸的是,我跟父兄终于有个家了,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很安宁,我把父兄葬了,在一个叫*镇的地方,这里不繁华,不热闹,但是这里的人都很好,对我好,对父兄好,他们给了我一个院子,让我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了。

我现在不叫林黎了,我有了好几个新的名字,他们都叫我恩人,或者英雄,那些贼人叫我恶魔,你知道我的这些名字怎么得的吗?是我杀人得来的,我感觉这一年多以来,300多天来,我已经把天下所有的山寨的贼人杀光了,因为我开始的时候太痛恨这些贼人的所作所为了,所以后来杀的时候,都是带着恨杀的,可是现在我却有些后悔,也许,我该多一份仁慈,你说对吗?

今年父兄祭日那一天,*镇这边下了很大的雪,很冷很冷,我在风雪里走着,居然没有感觉到当日那种透骨的冰凉,这是不是代表着我的心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仲达,你知道吗?我已经一年多没有流过泪了,我是不是没有眼泪了,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呢?!

真奇怪,尽管过了十五,天还是下雪了,希望过了这场雪,春天快点到来吧。

搁下笔,林黎郑重的叠好信纸,放起来,走向门口,夜晚的雪花,看起来那样晶莹透亮,像是一朵朵白色花瓣,伸手接了一朵,在掌心里,迎着灯光,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已经融化了。像是想起了某些事,只是她很快的垂下眼睛打散了。

转身回屋,她关上门,熄灭了灯,又一天过去了,无数个这样的天,她写着一封又一封信,却只字未提那个名字,她此生都不愿提及的名字。

大门外急切的敲门声扰醒了她的清梦,窗纸点亮,半晌后,她穿戴整齐后,拉开门走向大门,拉开门后,她愣了一下,乌古将军中军帐里的所有将士都在这里,脸上都带着急切。

“英雄,不好了,齐云山连云寨的人来了”

------题外话------

亲们,来跟可可说句话,让可可知道你们还在陪着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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