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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不使用原子弹攻击中国航空母舰舰队的话,也许这一切将不会发生。
因为中国人想要毁灭美国,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就可以做到,用不着等到战争已经进行了数年之后。
现在的爱因斯坦,回想起罗斯福在世时所采取的种种把美国拖入战争当中的政策,总会陷入到深深的痛悔之中。
也许,好战的美国政府拥有原子弹,本身就是一个可怕的错误。
爱因斯坦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将目光投向车窗外的原野,此时小玛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正蹲在草丛里方便,特丽莎的身影也变得很小,这个姑娘此时正背对着他,向远处遥望着。
此时的她,也许心里正满怀惆怅和迷茫,思念着被毁的家园。
看着这位跟随自己的女学生,爱因斯坦想到自己的未来,禁不住又开始叹息起来。
玛丽从草丛中直起了身子,她转过头,看见了不远处正在看风景的特丽莎,可能是孩童顽皮天性的驱使,突然想要和她搞个小小的恶作剧,她偷偷地又弯下了腰,快步地在草丛中奔跑着。
不知跑了多久,玛丽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河边,看着清清的河水,她蹲了下来,想要洗一洗手,突然间,她看到河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漂浮着,不由得呆呆的站在了那里,瞪大了眼睛。
特丽莎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了玛丽的尖叫,不由得大吃一惊,她举着手枪拼命的向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冲去,很快便来到了河边。
玛丽站在那里,望着河面,拼命地尖叫着,特丽莎注意到了河里漂浮着的东西,心里也是一阵紧缩,她面色苍白的将幼小的玛丽抱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只胳膊挡住她的眼睛,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可玛丽还是在那里尖叫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最后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哭泣。
河面上,一具具被河水泡得发白的尸体正顺流而下,尸体当中男女老幼都有,只是无一例外的都光着身子,有的可能是被动物撕咬过,已经变得残缺不全,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特丽莎明白,又有无辜的人们遭到了暴匪的抢劫,他们被杀死后剥光了全部的衣物,然后投到了河里。
很快,发现出事了的科尔也举着“汤普森”冲锋枪跑到了她们的身边,当看到河面上的惨象时,科尔的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我们走吧快点离开这里。”科尔说着拉过特丽莎和玛丽,带她们往回走去。
回到了车上,科尔告诉了爱因斯坦在河边看到的惨象,爱因斯坦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当爱因斯坦一行人到达没有遭到过中国核武器攻击的美国首都华盛顿时,已经过了中午了,爱因斯坦让科尔把车开到白宫,而当他看到白宫的白色圆顶时,突然发现,在白宫上高高飘扬着的,不是美国的星条旗,而是中国的龙旗
此时街头的大喇叭正在播放着无线电广播,当听到了广播里的内容之后,爱因斯坦明白,为什么中国的龙旗会飘扬在白宫上空了。
此时,在中国西北地区的秘密火箭发射基地,曾经操纵“人控洲际导弹”攻击美国本土的岳晓兰和战友们围座在巨大的电视屏幕前,正聚精会神地观看着直播在旧金山港湾停泊的“龙岚”号战列舰的甲板上举行的受降仪式。
一身海军礼服的华夏共和国海军中将张学思站在桌前,正在受降书文件上签着自己的名字,在他的身边,是中国海陆空三军将领和盟国代表。而在桌子的前面站着的,是美国总统杜鲁门,国务卿赫尔,参谋长马歇尔和陆军部长史汀生,他们四个人身形佝偻,面色灰败,仿佛等待审讯的犯人。
“张将军怎么这个时候掉链子啊?就不能准备几支好使点儿的钢笔?”
看到张学思每写下几个笔划就换一支钢笔,女飞行员程绮红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才不是钢笔不好使呢。”岳晓兰笑道,“他那是打算把这些钢笔全都带回去做纪念。估计历史博物馆和他的母校都会收到一支。”
果然,正象岳晓兰说的那样,在签完名字之后,张学思当场将两支笔赠送给了身后的两位将军。
在朝鲜、日本、暹逻等盟国代表签字完毕之后,张学思冲着美国代表点了点头,美国总统杜鲁门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前,在投降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面色阴郁的赫尔、马歇尔和史汀生上前,依次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动作无一例外的缓慢而笨拙,史汀生的手一直在颤抖,身子摇摇欲倒,几乎无法完成签字的动作,一位中**官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才帮助他完成了签字。
看到这历史性的一幕,很多女飞行员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看他吓的,估计应该是甲级战犯了。”程绮红笑道。
“那是美国陆军部长史汀生,就是他主持美国原子弹计划的。”另一位女飞行员于春艳说道,“可惜罗斯福这个家伙运气好,先去见他的上帝了。不然,肯定要引渡到咱们华夏受审。”
“罗斯福虽然死了,但他的罪行还是要接受历史的审判的。”岳晓兰笑道,“想一死了之,没门”
正当姑娘们在这里议论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程绮红。
“家里来信啦?”岳晓兰和战友们好奇的凑了过去,“快,念给我们听听。”
由于这些女飞行员们执行的是高度机密的任务,在基地期间,她们很少能够接到外界的来信,而为了缓解对家乡亲人的思念,不管是谁来了家信,都会念给战友们一起分享,这几乎成了姑娘们的习惯。
但这一次,岳晓兰注意到,好朋友程绮红的脸上竟然满是红霞。
岳晓兰恶作剧似的一把从程绮红的手中把信抢了过来,她看了看信封,发现竟然有海军的军邮号码,立刻明白了过来。
“是他?那个潜艇艇长?”岳晓兰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让不让念,给个话儿”
程绮红的脸更红了,她羞得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那就是说默认了,我就不客气了哈。”岳晓兰冲另外几位战友挤了挤眼睛,打开了信封,抽出了信纸。另外几个姑娘也凑了过来,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
“亲爱的绮红,你好。”岳晓兰着重的强调了一下“亲爱的”这个词,姑娘们围着程绮红,一起嬉笑了起来。
“自从上一次离别之后,我一直非常想念你。我好容易才打听到你的军邮号码——你别问我是怎样打听到的,总之,你要是收到了这封信,就证明我在那个家伙身上花费的代价还是值得的。这完全是为了你。”
“是的,直到现在,我写这封信的那一刻,你的音容笑貌还经常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也许在你听来,我显得可笑而幼稚,但我就是压抑不住的想你。”
“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初次在海上相逢的那一次,当我把你从太空飞机的返回舱里抱出来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当我脱下你的头盔和飞行服时,你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象刚刚洗了桑拿浴。那时的你,是那样的娇弱无助,我当时最担心的,就是你的生命从我的指尖流走。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一直是信佛的,我经常看到她在观音菩萨面前许愿,我以前总觉得她烧香拜佛的行为很可笑。但在那一天,我抱着你的时候,我第一次向菩萨发下了宏愿,情愿以我生命的缩减,来换取你生命的延续。也许是菩萨真的有灵,终于,你在我面前醒了过来。真是太好了我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现在还有战友笑我,说我看到你醒了的时候竟然掉下了眼泪……”
“由于你执行的任务是国家最高机密,我没有打听。不过,我是做什么的我想你已经非常清楚了。现在的我,是属于战略导弹潜艇部队的,在被摧毁的美国城市当中,就有我的一份儿。虽然我不是直接参与者。就在前几天,还有一些‘愤青’和一群专家教授一起,到我们的基地外举行抗议示威,他们骂我们是刽子手,是杀戮平民的恶魔。他们最后虽然被宪兵和警察驱散了,但我还是看到了他们抛洒的传单,上面有被摧毁的美国城市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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