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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怀古说完,棋墨彻底懵了,师傅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既然做掌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他为什么还要当掌门啊?还让我们说,我要是知道当掌门有什么好处,我就自己争了好不好!虽然早市早了点,但提前定下雄心壮志也是好的啊!棋墨这边厢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抬头求助式的望向他认为聪明绝顶的祐焕师兄。可梁祐焕此时只顾着低头皱着眉沉思,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在看他。棋墨彻底绝望了,刚想开口直接问师傅,却听见梁祐焕在自己之前先张嘴问道:“师傅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可恕弟子直言,这些道理您想的明白,其他师伯们未必想不明白。掌门之位若全然如师傅所说只是个好听的名头,那师叔师伯们费尽心机的争了半辈子,又有何用呢?”
梁祐焕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在质疑柯怀古将掌门之位说的过于淡然,不足以让人信服。可柯怀古非但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冲着梁祐焕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下棋墨更看不明白了,师傅和师兄这帮聪明人的思维都这么不正常吗?他抬头看向柯怀古,希望能从师傅脸上看出他真实的想法,却不想被柯怀古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中明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好好好,你们都聪明,什么都能想到,就我一个大笨蛋,什么都猜不到行了吧。棋墨赌气的撇着嘴,低着头委屈的一言不发。柯怀古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似是对梁祐焕解释,实则也是在解答棋墨的疑惑,他开口说道:“你刚才问的问题。就是为师想要这掌门之位的真正原因。”
柯怀古说完停顿了稍许,给梁祐焕一个思考的时间,见梁祐焕仔细想了想,仍有些一知半解的样子,柯怀古才继续开口道:“为师在上清教几十年,早已将这里当做为师的归宿。上清教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甚至一草一木。都牵扯着为师的心绪。在世为人,参悟了一生的道法都尚未得道,可见心里总有些放不下的牵绊。别人心里的牵绊是什么。为师想不通也懒得想,但为师最大的牵绊也就是这偌大的上清教了。同门一场,大家争也好抢也好吵也好闹也好,都是师兄弟间的小事私事。没什么不能忍让和妥协的。可若有人想毁了上清教几百年的基业。哪怕并非本意,也是虽亲必诸!”
柯怀古的语气掷地有声,明明是个垂垂老者,却显现出了不怒自威的气势,脸上的表情也冷峻的让人不敢直视。梁祐焕和棋墨都识趣的没有接话,生怕惹师傅动怒怪责于自身。柯怀古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严肃,他缓了口气,让情绪稍有平复后。才继续说道:“仔细想来,为师也是经历过三任不同的掌门了。以前大家无论怎么争。拼的也都是些自身的本事、人脉、以及谁更得上任掌门的欢心罢了,就算是有手段、有抹黑,也只是些说谁品行不正、能力不强、不足以胜任掌门之位之类的小把戏。伤的最多是个人颜面,大家心理仍有底线,不会做的太过。上清教创教几百年,玄清剑在祖师爷归天之后,只用过不足五次,几乎每一次都是面临强敌,关乎整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才会由在任掌门亲自请出玄清剑。可是现在呢?杜迷津恐怕是上清教上下,唯一一个不是掌门还真真切切动用过玄清剑的人了。一个末代弟子,为了些儿女私情,这传出去打的是整个上清教的脸!祭出玄清剑,稍有不慎,就是两条人命,不论身份资历,都是上清教正儿八经拜过祖师爷,收进来的徒弟。为了掌门之位可以肆意伤害门徒的性命,这样的人当了掌门,上清教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子?这掌门之位就算是得到了,不过就是一部分人更加荣耀罢了,远不止于争至如此地步,可是这样险恶的事情却真的发生了,这是有多么强烈的企图心?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被别人尊称一声‘掌门’而已吗?为师不知道,立场不同,思维当然不一样,所以为师猜不到若让这些人真的当上掌门,教里会有什么变化,但为师赌不起。我说过,我在这教里即使你变,真正想看到的,不过就是全教上下安安稳稳,而任何可能导致教内动荡的因素,我都会尽我的能力去遏止。我也已经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年可活只有老天知道,所以我没有时间等到再难产生的时候再去想办法挽救,我只能从现在着手,让那些想要制造灾祸的人没有能力和条件,这就是为师想要这掌门之位的真正原因,祐焕,你可信我?”
柯怀古说着话,将苍老的右手平伸到了梁祐焕胸前,就这么一直举着,不动不放。这下棋墨又看不明白了,师傅此举究竟意欲何为啊?他纳闷的看着祐焕师兄,见梁祐焕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师傅的双目,而师傅的眼神也是不躲不闪,就这么坦坦荡荡的望着梁祐焕。两个人对视了好一阵子,梁祐焕才皱了皱眉头,低声说了句:“弟子冒犯了。”说完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了举在眼前的柯怀古的手腕上。说实话,棋墨非常不喜欢和师傅与祐焕师兄待在一处,这两人总是能用各种办法,花样印证着自己感人的智商。这说说话就开始号上脉了,唱的就是哪出啊?然而更让棋墨奇怪的是,祐焕师兄本来给师傅号脉号的好好的,顶天也就二十多秒,突然身子就开始不住的颤抖,再看祐焕师兄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不可抑制了。
棋墨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师傅,又看了看哭的旁若无人的祐焕师兄,虽然累死都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可是师兄已经哭成这样了,总得安慰安慰吧。棋墨本能的走到梁祐焕身边,掏出随身携带着的纸巾递到了梁祐焕面前。好在梁祐焕并没有让棋墨懵逼太久。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自责的哽咽说道:“刚才在医院门口,师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弟子身边,弟子还欢喜着师傅功力又精进了,真好。可是没想到,师傅的内力竟已损耗到不足原来的五成。弟子还记得刚入上清教的那年,南方修正一道的道友派人来咱们教中斗法。当时教里没有人愿意出山应战,都怕在比试的过程中出什么意外损及自身,只有师傅站出来说。不能让人看轻了上清教。后来师傅与那位道友果然双双受了重伤,当时姑苏师伯就嘱咐过师傅,五年内不要轻易动用内力,才能彻底复原。可是师傅刚才说为了救弟子。师傅夜以继日的用内功护着弟子的心脉。这才不过两年光景啊。想来要不是因为弟子,师傅也不至于元气大伤,弟子对不住师傅。”
梁祐焕越说越愧疚,眼瞅着双膝弯曲,就要长跪赎罪的节奏,柯怀古连忙抬手扶住他,温和的说道:“祐焕,你也不用如此自责。为师在第一天做你师傅的时候就对你说过。磕过头敬过茶,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在上清教,你与我是最亲近的人。从此以后你在外做的任何事,别人看到的不是你梁祐焕的好坏,而是我柯怀古的品行,所以你断然不可随意惹是生非,否则为师定不轻饶。但若有人故意欺辱于你,自可回来和我说,为师替你出头。师傅师傅,亦师亦父,除了教你育你,护你也是为师应尽的职责之一。四年前的那场重伤并非只有只有你记得,别人自然也记得。你以为对方为何要冒着风险偷玄清剑叫杜迷津取你性命?你和杜迷津不过是本教末代弟子,就算再出挑,又能真的妨碍到谁呢?那不过就是算准了为师一定会拼了性命的救你,不管最后你救不救的活,都会对为师造成重创,这才是对方的真正目的所在。所以说起来,你这险些要了性命的重伤还是因为为师才受的,为师怎么能弃你于不顾呢?好在你现在平平安安的站在为师眼前,也算不辜负那些散去的功力了。再说咱们习武之人,哪一个人的内力不是一点一点自己修炼得来的?内力没了怕什么,为师不是照样可以用清高在你这样的小高手面前来去自如不被发觉吗?看开些,只要师傅还硬朗,内力总能再练回来不是?你又何苦哭的像个姑娘家一样,倒叫你棋墨师弟看了笑话。”
梁祐焕此时情绪已经有所平复,再加上柯怀古一直劝慰着自己,他当然知道师傅的苦心,又有棋墨站在身边,这样哭法确实不成样子,于是梁祐焕长喘了几口气,抑制住悲伤的心情后,对柯怀古朗声说道:“刚才是弟子失态了。如师傅所说,现在教中局势纷杂难辨,掌门之争已然势成水火,师傅明知别人是借弟子消弱师傅的能力,还愿意牺牲大半功力救弟子,弟子当然对师傅深信不疑。”梁祐焕表完态,看着柯怀古老态龙钟的样子,又实在气愤难平的说道:“之前利用弟子坑害师傅还不算,现在下了山,还要做这些不光彩的手段,这秦济世,师伯也太过分了吧?”梁祐焕本在起头说,说话不管不顾,然而说完“秦济世”的名字后,见柯怀古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只得别扭的又加上“师伯”二字,可心里对这个所谓师伯,确实再难有所尊敬了。
柯怀古见梁祐焕生生改了称呼,也知他心中气闷,还肯顾及自己做做样子也就算不错了,带也不强求态度,直接说道:“若放任你与杜迷津重修旧好,****在一起,难保哪日你们不会忆起从前的岁月,到时候玄清剑的事也就彻底瞒不住了,这对当初一手策划的人来说,肯定是个不小的威胁。而且杜迷津此次下山的最根本目的,为师也已经打探出个大概,据说是要找一件叫做‘天玑石’的宝物,相传此物从上古时期就有,本是天上星辰陨落,再加上受日精月华,得此宝物之人定能得偿所愿。现在教中大家都在抓紧一切机会和可能,为了掌门之位无所不用其极。你是我门下最得意的弟子,若你与杜迷津有了私情,就算她寻得天玑石。谁又能保证天玑石最后不会落入你手,为为师所用呢?所以前因后果,你与杜迷津都不能继续在一起,这才是这个人对你二人穷追不放的原因。现在为师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是推测,所以为师并不能告诉你这个人是否就真的是你秦济世师伯。但无论他是谁,他眼下的目标都是拆散你与杜迷津。而你若想知道真相,也只能和杜迷津在一起,看到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
柯怀古说完这些。突然对着无聊了半天傻站着的棋墨招了招手,说了句:“棋墨,你过来,到为师身边来。”棋墨应声走近柯怀古。迷茫的看着他。之间柯怀古对着梁祐焕问道:“你一定奇怪,为师整日里都在自己的屋子内打坐练功,对于这些外界的事怎么能知道的这么详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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