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滴小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七章 亲自拜访,明克街13号,纯洁滴小龙,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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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哆……”
“进。”
卡伦推开狄斯的书房门走了进来。
狄斯合上了原本摊放在面前的文件夹看着卡伦走到自己面前坐下。
“什么事?”
“我刚刚为西莫尔太太做了心理咨询服务。”
“效果如何?”
“还可以她的情绪抒发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用时间去逐渐愈合伤痛和适应新的生活。”
“嗯。”
“不过我在西莫尔太太那里得知了一件事。”
“说。”
“西莫尔太太家住莱茵街46号。”
“好地段。”
“上一次在修斯火葬社认识的且给了我第一笔心理咨询费2万卢币的皮亚杰先生是西莫尔家邻居他住45号。”
“嗯。”
“爷爷我感觉这未免太巧了一些。西莫尔先生死在舞厅里据说西莫尔先生生前和皮亚杰关系很好二人经常相约出去钓鱼。
而老达西则在前不久亲手焚化了皮亚杰妻子琳达的遗体。”
“嗯是有点巧。”
“更重要的是皮亚杰妻子琳达的骨灰是我亲手捧着交到皮亚杰先生手上的但西莫尔太太却说今天早上琳达给她送了一份很美味的苹果派。”
已经变成骨灰的妻子却忽然“复活”了而且还在做料理。
“你的意思是那位皮亚杰先生是凶手?”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看你和那位杜克警长聊得很投机。”
“爷爷这就像是一些宗教经典一样我们可以面对面坐着聊上一整天的理论上至宇宙运行的真理诸神的奥义下至人类社会的运营与人性的真善美。
可等聊完天后我们连回家的出租车都打不到。”
犯罪心理看似是很高大上的存在但它实际上并非万能良药有时候侃侃而谈之后发现是牛唇不对马嘴就算真的是优秀且正确的分析也只能给出一个大概方向。
而并非无名指推一推镜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在查案方面卡伦相信杜克警长会比自己更为精通毕竟永远不要拿自己的兴趣爱好去对比别人的饭碗。
或许杜克警长在这里能够获得很大的启发但自己能提供的也就仅限于启发。
上辈子一个朋友曾把一个案子视频推给自己看希望自己来分析是一个丈夫杀妻案藏尸案。
卡伦看了之后直接说根本就不用分析。
老刑警上门询问那位丈夫时估计心里早就笃定丈夫就是杀人凶手了接下来就是找尸体确认证据的枯燥过程。
而那位看似在普通人眼里表现得很“淡定”很“沉稳”的凶手丈夫其所有的伪装在老刑警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狄斯点了点头。
卡伦微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一直在做着很没有意义的事。”
“………”卡伦。
狄斯拿起茶杯
卡伦主动上前要去提起热水瓶
狄斯道:
“满的。”
卡伦讪讪地将热水瓶放下。
“所以你来是想做什么?”
“是这样的爷爷下午皮亚杰先生在我们离开家后来家里想拜访我给我留下了一封请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你想去?”
“是的。”
“那就去吧。”
“可我……不敢。”
卡伦坐在那里说得很理直气壮。
“我接下来几天会比较忙有些事要处理。”狄斯将茶杯放下“没有时间像今天下午那样陪你出门。”
“那我……就不去了。”
“嗯。”狄斯点了点头。
“爷爷您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好。”
卡伦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时身后又传来狄斯的声音:
“如果你真的很想去做客的话……”
卡伦转过身面带微笑:“爷爷愿意挤出时间陪我去么?”
狄斯摇摇头道:“你可以让它陪你去。”
“谁?”
“喵……”
普洱从书架不知道哪个角落跳了下来走到了卡伦面前这只黑猫的脸上带着清晰的不情愿。
卡伦早就发现了家里的这只黑猫在情绪表达上很有天赋其他宠物很多时候只能通过龇牙咧嘴来表达单一的情绪可普洱却非常的细腻或者叫拟人化。
“爷爷您确定?”
卡伦问道。
“确定。”
得到了肯定回复的卡伦很认真地道:
“我知道了爷爷。”
说完卡伦走出书房且帮爷爷把书房门关上。
站在门口
卡伦眨了眨眼
他相信狄斯能够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哪怕排除掉之前经历的那些诡异的事情
就光灵车上狄斯让自己给他胳膊去皮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再加上那时在门口他身上清晰表达出来想要杀自己的冲动;
你就算把狄斯想象成一个古惑仔也是一个强力的安全保障。
对自己狠
敢杀人
哪怕年纪大一些……好吧这年纪也不是什么问题卡伦相信要是比身体素质的话自己绝不会是狄斯的对手;
所以爷爷的存在已经超过了外头的黑帮打手了。
但
那只猫……
“兴许这是一只有故事的猫呢。”
卡伦看了看脚下发现普洱没有跟着出来;
“去洗澡吧先睡觉。”
……
“您是疯了疯了!你居然让高贵的我去陪一个孩子玩侦探社游戏狄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想的!”
踱着猫步的普洱这次没有出现在书桌上而是贴着墙壁保持了相当大的距离。
“我是让你去看着他正如你所说他是一头异魔。”
普洱听到这话
猫脸一侧
反问道:
“那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狄斯目光向墙角处的普洱看来。
“嘶……”
普洱的尾巴当即翘起四肢绷紧马上道:
“我知道了我会陪他去的我会看好这头异魔的。”
……
天亮了
这一觉卡伦睡到了上午十点应该是昨天的事情太多让自己过于疲乏了。
另外昨晚睡眠质量不是很好做了好几个梦;
在梦里:
他一会儿在舞厅里搂着舞女跳舞一会儿又在焚化炉旁铲灰;
一会儿躺在家里一楼灵堂的棺材里听着祷告声
一会儿又躺在修斯夫人的怀中差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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