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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大楼的大门共开着左中右三扇大门,小景冲向最靠近自己的右侧大门,她爸要来拦,小景不知哪来的力气,用肩膀狠狠一撞,直接把她爸撞翻在地,自己径直跑出大楼。
楼外的艳阳炽热灼目,小景近段时间不是躺就是睡,在冰凉的空调房里呆久了,乍冲到大日头底下,有瞬间的晕眩和脚软,她意识到自己跑不远,视线里瞄准了半人高花坛的尖锐壁角,俯身迎着脑门就要撞过去。
就在她使出浑身蛮力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前,一只手蓦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额头,几乎包住了她的半张脸。
人之将死,力气真是其大无穷,卫怀信被这年轻女孩的惯性带的一同撞上了花坛壁,女孩再撞过来时,他的半边身体刹那过电似的麻了。
“卫怀信!”杜若予赶过来,将晕头转向的女孩拉到一边,又去扶卫怀信,担心道,“撞到哪儿了?”
卫怀信的手背骨节处挫伤得露出了猩红的肉,他甩甩手,站起来,笑着宽慰杜若予,“我没事。”
为了防止小景清醒过来再寻死觅活,他用没受伤的手紧紧抓住她胳膊。
小景捂着疼痛的脑袋,喃喃自语,“……我必须死……我必须死……”
杜若予听见了,皱眉问她,“为什么你必须死?”
“……这是仪式,是主的仪式……要完成它……”小景嘟哝。
杜若予还要细问谁是主,仪式是什么,小景的父亲已经跑过来,紧紧箍住女儿的双臂,他显然也被刚刚一幕惊得魂飞魄散,生怕女儿再寻短见。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电视台的记者和摄像也围过来,边拍边问,“刚刚是怎么了?小景你为什么自杀?”
李嘟嘟追过来,直接推开摄像的镜头,挡住小景,并冲提问的人低声警告,“患者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你们不可以这样采访,现在先让我们把人带回去,稳定情绪后再说!你是她父亲,你要为她负责!”
最后一句话是冲小景父亲去的,小景父亲经此一难,已经不敢擅自做主,连连点头,“对对!要配合医生!先治疗,治疗是最重要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小景被父亲和李嘟嘟左右挟住,架着走回住院大楼。
杜若予和卫怀信站在一处,正商量着去门诊那儿处理下伤口,抬头就见电视台的摄像机已经对准了他们俩。
那个不知是主持人还是记者的,将话筒杵到卫怀信胸前,笑容满面道:“你是见义勇为的英雄,我能采访你两句吗?”
卫怀信不假思索拒绝,“不能。”
主持人当即垮下脸,“为什么?”
卫怀信拉着杜若予就要走,“不喜欢。”
主持人却一脚挡住他的去路,“你做的是好事啊,说出去,人人都会夸你,弘扬社会正能量,不是挺好的吗?对了,你认识刚刚那女孩吗?你知道她是自杀入院的吗?你听说过现在年轻人中流行的死亡游戏吗?你……”
卫怀信皱眉,正色打断他,“我有不接受采访,不上镜的权利吧?”
他肃着脸,目光严厉,主持人当即胆怯后退一步,支吾道:“有、有啊……”
“你知道就好。”卫怀信牵着杜若予的手,绕过这男人,径直回到大楼里。
他们身后,那两位搭档果然不敢再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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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嘟嘟把小景送回病房交到主治医生手上后,就自己端了个消毒盘,回到门诊室。
门诊室里,卫怀信和杜若予正等在那儿。
李嘟嘟拉过卫怀信的手,边处理他的伤口,边夸道:“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那小女孩非得重伤。”
卫怀信面对自己人,立即变得谦逊温良,“哪里,只是我跑得比较快而已。”
李嘟嘟笑笑,换了团棉花,才开口,“海洋同盟这事,你们别自己随意插手,尤其是杜若予你。”
杜若予坐在卫怀信身旁,正低头给他吹手上的伤,闻言立即乖巧点头,“方未艾说这事他们已经在查了。哦对,方未艾提过要来找你做顾问,他之前来的时候,和你提了吗?”
“没有啊!”李嘟嘟笑吟吟地微撇嘴角,“他个小刑警,找我做顾问?我可不做白功。”
杜若予笑道:“不找你找谁,你以前不是研究过这个海洋同盟的吗?刚刚那个小景提起了主,说她必须死,这是完成主的仪式,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李嘟嘟收拾起消毒盘,“他们被称为死亡游戏,是游戏就有制定游戏规则的人,那个人往往也是发起游戏,发布指令的人。对这个人的称呼,各个国家有自己的叫法,咱们这儿翻译成海洋同盟,一般就叫盟主。”
“盟主会按阶段给底下的盟友发布指令,从容易完成的开始,一点点加大难度,比如一开始可能只是让你敲一下自己的脑门,后面就要求你烫伤自己,再往后就要你在身上割出图案,直至完成终极挑战,自杀。”李嘟嘟说,“小景提到的主,可能不是宗教意义上的主,而是操纵了这个游戏的主人,所谓的仪式,也是游戏最后关卡,自杀,只有完成自杀,她才算通关成功。”
杜若予说:“那么,方未艾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游戏的主人,或者叫做盟主。”
卫怀信点头,“不仅如此,他还要找到这个组织里的其他受害者,把他们都带过来接受治疗。”
李嘟嘟叹气,“这部分也是最困难的,你们都看见小景的状态了吧?在她的思维里,认可这样荒谬的游戏很轻松,可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精神和心理出现了疾病,却比登天还难。她把我们这些正常人称之为愚人,认为我们还未开化,而她,迟早是要化作飞灵,飞入天堂成为智者的。”
她顿了顿,突然感慨道:“小景总是会让我想起梅。”
“梅?”卫怀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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