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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这鸡缸杯全称是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全世界也就不足二十件我们今天能看到此物都是一件幸事啊。”
大家都连连点头终于有一位门外汉问道:“那岂不是很值钱不知道价值是多少?”
问话的自然是王福军。
金胖子瞥了这家伙一眼:“无价之宝。”
即便是这个年代拿到拍卖会上也能拍出千万。
王福军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有些不忿但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继续往下看王福军瞧见展台里的一个大碗蓝色的质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的白色斑点看那样子就像个被磕碰了无数次的破碗。
他自己不敢招惹刘青山转转眼珠通过翻译跟那几位日商聊了起来。
很快一阵刺耳的笑声响起引得大伙纷纷侧目。
只见发出大笑的是一位年轻的岛国人指着展台里面的大碗嘴里哇啦哇啦说着什么。
“啥意思?”金胖子向翻译询问。
那名翻译倒也尽责如实翻译:“龟田先生说这只破碗怎么有资格摆在这里跟鸡啄的一样早就应该扔进垃圾桶。”
这话可把大伙气坏了摆明了是瞧不起人吗。
不过瞧瞧展柜里面的那只大碗又觉得这个小鬼子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一时间也不好辩驳。
倒是那些专业人士一个个都面色古怪望向那位龟田先生的目光都充满了戏谑。
刘青山眨眨眼笑盈盈地瞧着那个小鬼子:
“龟田先生是吧我想你是误会了你要是对华夏文物感兴趣的话不妨多读读书了解相关的知识再来评价。”
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是话里的鄙夷却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龟田先生也冷哼一声:“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旁边的同伴连连用目光示意:咱们是来进行商业谈判的争论这种无谓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可是龟田年轻气盛骨子里又有点偏激的思想所以被王福军刚才一引导就开始放炮。
刘青山笑着摇摇头然后向金胖子做了个手势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解释吧。
金胖子也轻咳一声吸引大伙的注意力然后这才开口:
“这件器物是明代宣德年间的洒蓝釉大碗是一种特殊工艺制成宣德后工艺就失传知道清朝的时候才又重新仿制出来。”
“而这样的大碗目前存世量也仅有三四件而已其中我们博物院藏有一件。”
人群也发出低低的惊呼声这个存世量就更少了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金胖子也是有意卖弄顺便打击一下这个岛国人的嚣张气焰于是继续说道:
“这种洒蓝釉制作工艺难度极大先制白瓷坯然后用特殊的吹管把蓝釉吹到器物表面所以才叫洒蓝釉。”
“又因为保留的白色质地就像是飘洒的雪片所以又叫雪花蓝釉。”
他一边讲大家一边细看那个大碗果然越看越有味道真如片片飘雪一般。
金胖子也是人来疯索性开始讲故事:“当时宣德皇帝迷上了掷骰子就命令jdz的瓷工制作出这种大碗。”
“因为存世稀少所以价值极低在1980年一位老先生在港岛的拍卖会上拿出来一件洒蓝釉大碗进行拍卖当时的价格是370万现在十年过去价格只怕要翻倍喽。”
说完金胖子得意洋洋地望着龟田先生:小样这下服了吧?
周围的人群也是一声惊呼在当下几百万确实已经是天价。
而那位龟田先生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更是怒火滔滔可是却又无处发泄。
他也意识到可能是刚才那位王福军装枪叫他放炮于是向王福军瞪去。
结果王福军一瞧形势不妙跑到另外一侧假装看别的瓷器去了。
在众人的轻笑声中参观的队伍继续行进前面就是清朝的瓷器这也是瓷器发展的巅峰期。
无论是器型还是釉色都显得美轮美奂。
等看完瓷器馆大家心中对这家私人博物馆都有了重新的定位。
在前往下一个展馆的时候心中都有了一种强烈的期待感。
进入到书画馆跟刚才瓷器馆的感觉又有所不同。
瓷器馆记录着历史的变迁而书画馆则仿佛漫步在古典文化的长廊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古色古香的横轴画卷雪白的杏花枝头站立一只五色鹦鹉旁边还有题诗和跋文。
“这不会是宋徽宗的五色鹦鹉图吧不是在米国波士顿博物馆收藏吗?”
有一位书画鉴定专家下意识地叫出声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连忙收声可是周围的人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大伙也都望向刘青山:无论是赝品还是来历有问题那肯定都会影响青山博物馆的声誉。
刘青山则笑着解释:“没错就是收藏在波士顿博物馆的五色鹦鹉图这是我在前两年用一幅梵高的星空交换回来的。”
“大家请看这里还有波士顿博物馆开具的证明。”
原来如此众人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然后都一脸喜色毕竟这样的国宝能够回流确实是好事。
也有人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梵高的代表作在国际上的价格那都是千万级别的还是美金。
也就是说这幅画的价值啧啧……
这幅五色鹦鹉图有画有字有诗十分难得不管懂不懂行大伙都看得异常细致。
画前挤满了人大伙轮流观赏挤不上来的只能先去观赏别的画作。
忽然寂静的展厅里面响起一阵哇啦哇啦的怪叫。
大伙都循声望去不由皱起眉头:这个岛国人是怎么回事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此刻那位龟田先生正指着一幅画怪叫。
说是一幅画应该说是并列的两幅画才对一红一白画着两色芙蓉。
大伙都不明白这个小鬼子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那位翻译嘴里也跟着翻译龟田的话:
“这幅画是收藏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的几个月前被人盗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你们偷窃回来的!”
一时间展厅里面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龟田愤怒的咆哮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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