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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他不知道自己额头上是否已经泌出了汗珠,但他在心中祈祷着最好不是。
“诸葛先生行事果然谨慎,希望诸葛先生日·后也能如今日一般地谨慎才好。”
普渡慈航道,宁采臣只觉得他的话是那般的刺耳,但此刻听见这刺耳的句话宁采臣却是松了一口气。
普渡慈航也了‘日·后’,那就是他还有‘日·后’。
性命算是保住了。
“国师在此怕是有要事要办,下官告退。”
宁采臣躬着身、低着头,连一眼都不敢朝普渡慈航望去。
“去吧。”
皇帝摆摆手,准了。
“谢陛下。”
宁采臣保持着躬身的姿态一步一步地退出了御花园,直到他确认自己完全退出了普渡慈航的视野之后才忍不住地大声地喘起气来。
他官袍中的衣衫已经尽数地湿了。
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将他整个儿的包围,但他却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个国家,已经被蛀透了么?”
宁采臣的眼中满是绝望。
他在原地歇了歇,随后沿着径走到了御花园的出口,那里早有一队御林军等着他。
宁采臣认的明白,这队御林军便是带他进来的那一队。
“有劳。”
他对着御林军军士拱拱手,与先前进入皇宫的时候相比,他这一拱手的动作中似乎失去了那份不卑不亢的意味,转而变为一种认了命后的颓然。
……
宁采臣的脚步虚浮,眼神亦是涣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宫,又是怎么上的轿子、回的太傅府。
就好像进入皇宫面见皇帝这一整套的事情都只是他的南柯一梦,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回了太傅府前厅的座椅上。
只有他身上湿哒哒、未曾换下的内衫提醒着他他自己确确实实地走过这一遭。
宁采臣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在普渡慈航投下的阴影下他看不见任何的光明。
普渡慈航已经做到一手遮天了,他一介书生,手上尚无缚鸡之力,即便身居太傅之位,但这个职位是怎么来的他最清楚不过。
他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跟人家斗?
愁!
愁!
愁!
宁采臣双目无神地望着厅中的某个角落,谁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太傅大人!左千户大人让人送来了一个包袱!是当初您落在他那里的!”
忽地,一名侍卫跑了进来,他向着宁采臣行过了礼,随后将一只包袱呈了上来。
“啊。”
宁采臣回过了魂,他看向那包袱。
包袱是他之前随身带着的那只,在之前被抓之后他的包袱确实被搜走了,脱困之后他也一直忘了索回。
“属下告退。”
见宁采臣接过了包袱,那侍卫即可便退了出去,完全也不问宁采臣是否应允。
宁采臣当下打开了包袱,画卷、书籍皆在,只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画卷似乎有些不对。
他记得自己用来裱那幅画的卷轴很是破旧,而眼下他从包袱里掏出的卷轴却是全新。
宁采臣不可能记错这件事,是以当下他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卷轴。
“这是……!”
画卷还是画卷,只是画卷上已经没有才子佳人,也没有‘十里平湖’的诗作。
画卷上画着一座监牢,监牢被一座纯黑的莲台托举着,监牢中困着一条金龙,道道金光从牢笼缝中溢出、流水般淌入牢底的莲台中。
画卷的边上题着二字:“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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