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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适合说这些,季家和侯师叔已经疯了,呼喊了失踪之人的名字,又追着那些女鬼跑进树林,十几秒钟便跑了回来,应该是找不到女鬼的下落,于是他们不顾一切的毁塔了。

没有任何祭拜的礼仪和小心谨慎,冲过去一顿乱踹,不甚兼顾的矮塔顿时变为一堆碎石块,侯师叔三两下便从石堆里拔出了塔中的木盒。

每座塔里都有一个,我凑过去看,木盒雕刻精美,尽是些锦簇花团,祥云仙鹤的美妙图案,而木盒上都挂着一把精致的黄铜锁子,还有白银点缀,但这显然只防得住君子,我感觉稍稍用力便能将锁头拽断。

侯师叔也正是这样做的,握住铜锁便要下手,可方航却出手如电,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忙劝道:“前辈稍等,这锁子不能开!”

侯师叔问他为什么,方航说这木盒子里有脏东西。

另一边,同样挖出一个木盒的季家人已经揪断了锁头,骂骂咧咧的说:“老子找的就是脏东西!”

很清脆的一声断响,黄铜小锁被揪断了,季家老者开了木盒,我们同时望去,黄缎衬底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张面具。

不用问了,是张元吉注册的商标。

似哭似笑的鬼脸面具。

每次见到这种表情都是不同的脸,浮现在睚眦三重函棺材表面的鬼脸是个很阴森的人脸,但藏着嘲天椁的那条江中,蜮鳖壳上长毛飘在水中所呈现的更像是一张京剧脸谱,被水流冲刷而变改着哭与笑的表情,但这张面具表现哭与笑的方式就很直接了。

一个笑脸,抿起的双唇所翘起的弧度十分诡异,就是奸计得逞似的诡笑,而那两个圆滚滚,好像是眼睛的黑眼圈下则挂着两行泪珠子的图案。

似哭似笑不足以形容,应该是笑着流泪,笑意很明显,我感觉像是偷吃到鸡的黄鼠狼,但那两个黑眼圈所留下的泪水却又在我心中带起一股悲怆,好像这张脸确实很痛苦。

季家老头将面具取出,还嘲笑方航小题大做,这里面哪里什么脏东西。

方航也没有辩解,应该是盒子里的东西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面具,黑白相间,表面好像久旱之后的田地,尽是龟裂的纹路,内里则横着许多毛线粗细,微微鼓起的纹路,想必戴在脸上的滋味不会美妙。

季家老头开了一个木盒,另外的两个也就不足畏惧了,叮叮两声之后,小道协的两位师叔开了木盒,也都是差不多的面具,哭着笑或是笑着哭的表情,只是颜色不太一样,一个是微黄与黑色相间,那黄就是抽烟久了的牙齿的颜色,而另一个则鲜艳了许多,粉色与青色的。

我们要找的就是张元吉的棺材,而这样的表情出现了,难道说这婴儿塔是他搞出来的东西?

方航猜出我心里的念头,凑到我耳边说:“就是张元吉,你还记得鬼村之外的迷阵吧?应该与这里出自同一人之手。”

去水族村寨搞那两条蛇的时候,方航曾向水族的巫公请教过刘苍松破阵的事,当时我没兴趣问他,主要是听不懂,此时他给我解释说,那个迷阵也不是迷阵,应该是没有活人走的路,这种问题很难解释,就好像人眼与鬼眼所看到的世界不一样,活人有活人的路,死人有死人的路。

这是水族巫公向他转述了刘苍松研究那迷阵时曾说的话,拦路神也是那时候听说的。

方航说,这里与鬼村一样,都有拦路神守着。

毁了婴儿塔,没找到婴儿也没找到鬼,可我们却接连减员五人了,不说能否打得过,就连敌人都找不到,也离不开这鬼地方,一时间陷入了困境,方航问我,爷爷有没有提过这里的婴儿鬼塔?

我说没有。

他便奇怪了,嘀咕道:“那为什么他们没看到,反而咱们遇到了?难道是这几年才摆下的鬼塔?没理由呀,那锁头分明是明代的东西。”

考古队不能说是考古专家但也有些涉猎,我叫仇兵找几个专业好的去研究一下那木盒子的年代,便向方航请教,如何看出来那是明代的锁子。

方航说:“就和你以前说过的防盗门差不多,门有门神来挡鬼,锁也有锁魂的功效,每个朝代用的锁子都不一样,西周商代用青铜所,汉代三簧锁,唐代的虾尾银锁,宋代的方身锁,明朝普遍的就是这种三色锁,红铜,黄铜,白铜合一起铸造的,你看那锁子上缀着的银粒,这不是扯淡么?锁子是防贼的,镶上银子岂不是叫人偷?所以铜锁加银就是用来锁鬼的,这叫三煞锁阴,其实挺好理解,铜属金,而土生金,魂入土就被地气困住了,金又有煞气杀气,所以三铜能锁银嘛。”

我说,说的有道理,可盒子里没有鬼呀。

方航说,那就不知道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话音刚落,那一边的季家老头已经将面具扣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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