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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他的眼中出现了明显的恐惧就连声音也微弱了下去。“现在的主力军都在抗击a组你倒是可以带领一队兵马从后面抄小路走。”江彩妮有些不耐烦的扫视着他“不过能分得开身的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了你不去谁去?”
“这……”关椴一时张口结舌“凤栖梧不想管吗?阿恒他……毕竟也是己城的战士啊。”
江彩妮轻蔑的冷笑一声:“凤栖梧?你太天真了!他连前线打得水深火热他都不管了还管你简之恒?”
这段时间两组激烈大战却只有凤栖梧全程置身事外稳坐钓鱼台。有人去向他请示时他也只是冷淡的说既然已经不当我是主帅了现在倒想求我救你们?
始终将这场任务视为游戏的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己城的归属以及那些正在战场上前仆后继的虚拟兵性命。
“你就好好考虑吧”江彩妮也不想再跟他多说“简之恒都已经被困了几天了断饮断粮如果再没人去救他估计就没救了。”
“当然了他在队伍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少他一个不少也不是非救不可的。”
关椴还想再说江彩妮却已经整理战甲重新跃下城楼杀去了前线。
或许她说的有道理。
在己城的危急存亡关头其他人确实不可能放弃守城去为他搭救简之恒。在这个场合可以自由离开的人就只有他。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一个人行动。他早已经习惯了凡事都由简之恒做主他是自己的王而自己只要做王的将必要时为王牺牲性命就好。现在王在荒村落难将成了唯一的救星将当然要去救王可是自己这个无能的将真的能救得了王吗?
关椴全身颤抖他觉得恐惧觉得口干舌燥甚至有些窒息。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中。
每一次每一次他踏出关键一步在天圣学院他能站上舞台在所有学员面前歌唱;在时光钟楼他能坚持着走下去和王并肩作战;还有在天宫门考核的时候他能一次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极限包括破解徐谧意的幻术那都是因为还有简之恒陪在他的身边。有他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支柱是自己的归宿啊!
如果这一次他选择放弃那么他还是可以继续做那个躲在乌龟壳里的自己他始终都无法独立行走虽然就这样蜷缩在安全的角落也很好但是……
但是简之恒是他唯一的温暖是他的救赎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救赎被围困而死!即使那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也绝对无法接受!
……
带着一队虚拟兵关椴正在谨慎的朝简之恒受困的荒村推进。
他不愿意正面和敌人交战这些虚拟兵虽然归他指派却没有一个拥有独立的意识没人能替他拿主意。如果一场大型战争只能由他独自操纵他真的会心慌意乱。他那点残存的自信还不足以支撑他完成这样的“壮举”。
在一支队伍里会有像凤栖梧那样处处都想独揽大权的人有像简之恒和任剑飞那样以协调稳定为主的人却也有像关椴一样不想受人关注只敢躲在同伴背后的人。像这样的自己果然就是个拖累根本就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试炼吧。
在距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程的位置关椴就号令队伍停了下来。先派出一路虚拟兵前去打探敌军分布另一路则去粮仓调运粮草。
在他的计划中他想要通过虚拟兵将敌人的包围圈打开一个缺口将粮草运送进去。简之恒他们得到补给恢复了体力后就可以直接杀出来如此一来他就用不着和敌人正面冲击了。
……
“安哥b组那边派援兵来了。”在a组的驻扎处一名试炼者刚刚赶回忠实的通报着最新的战况。
苏世安正懒洋洋的坐在几个纸箱子上他的面容和b组偷拍下的照片果然别无二致。有轻微不同的就是他的眼神从近距离看去分明是更加的凶狠犀利了。
在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已经非常破旧纸面都隐约泛黄显然是有些年代的了。在等待战报的时候他就正在看这份报纸。
“按照原计划把前后军从当中阻断反正不能让他们跟简之恒会合。”此时苏世安的神情并没有多少变化冷冷的下达了最初的指令。
对简之恒是围而不打对被吸引来的援军则是阻而不打把他们都牵制在这里a组要进攻己城也就更有把握了。
既然自己负责的只是拖延任务他就不想浪费过多兵力了。能以逸待劳就是最好。
“b组的领军是谁?”在各人各自执行指令时另一人随口问道。
“他们只有一名领军是一个叫关椴的小子。”先前的侦察兵回答道。
苏世安的动作忽然僵硬了一瞬。在他的双眼中一种又是狂喜又是意外又隐含几分悲愤的情绪正如落入池水中的墨汁般不断扩散。
“你说是谁?”
“就是关椴啊!”那侦察兵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怎么了安哥认识?”
苏世安诡异的一扯嘴角:“不认识。”
“不对应该说是‘神交已久’。”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让人毫不怀疑其中的意义。
“调整战略让主力兵调转队伍。”他从纸箱上起身下地轻柔而缓慢的戴上了两只白手套如同即将进行外科手术担心被鲜血弄脏了双手的黑暗医师“我们都休息这么久了也该好好打一仗了。”
“但是安哥你之前不是还说咱们要走‘以逸待劳’路线吗?”有人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说不打里面的那个没说不打外面的这个。”苏世安的回答让人有些莫名但下一刻当众人看到他倏然调转的目光时他们又聪明的选择了噤声。
“而且还一定要狠狠的打!”
他握紧了报纸即使隔着手套也能看到每一根指节都绷得很紧。但他又像是对那份旧报纸有种莫名的爱惜即使是那样的加力紧握在报纸的边缘仍然看不到半点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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