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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海伦金钻公主李薇华的大本营仍是在巴色,而在升龙的原李常杰府现成了李薇华府,小海伦进京办事偶尔也会在这里息息脚,但谨慎起见,小海伦从来不在此处过夜,免得被人家包了饺子,来去匆匆,有个安全距离,大家也给彼此一个脸面。
小海伦在升龙的郊区圈了一大块地,办了个大农场,也作为其在京城的长驻办事机构,且是中转和营销南来北往的货物的仓库,也含小型的医疗服务的门诊和病床,并兼哈佛的招生点和论文投递站,都荟萃在这大农场里,小海伦还特地向副校长木木王爷求了幅墨宝,是四个新魏书大字:“金钻山庄”。
现在,金钻山庄的密室内,小海伦、四海鸟和海明威六人在核计。
小海伦说:“各位,今天新科状元的秀才艺,你们看出了点什么了?”
小海雀:“这还不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早就觉察到了,那交趾国的三条蛇,一直在用眼睛瞄公主你。所以,公主,恭喜了,皇帝他们在轧苗头,你若看好,这才貌双全的靓丽状元就是你的了。”
小海鸠:“我家公主现在根本不会想这种谈婚论嫁的事情,你想要?我帮你向公主说说?”
小海雀:“臭海鸠,没正经!在讨论正事呐,你们没觉得咱们公主对这新科状元挺上心的?怕看得不清楚,还使上了望远镜了。”
小海鹦:“想看清楚点,不等于就是想要占为己有。”
小海鸦:“对!我们也要看看清楚这个新科状元有没有在造假、作弊。其实,世界上才貌双全的人很少,有貌了,一直被赞美,才就上不去了;所以,发奋读书的都是些丑小鸭。所以啊,我们要谨防假冒,以免上当。”
小海伦:“唉,你们啊,有点出息好不好?好了,我们还是请海大人说说,海叔,你对这个新科状元打听到了些什么?”
海明威:“禀公主,老朽无能,再三探询,也只知道这个新科状元叫胡二可,系越北第八峒峒主之子,曾游学大宋,故琴棋书画都有研习。现进京赶考,直接参加了会试和殿试,前三项童生、院试、乡试这个胡状元都跳棚了,没有考试分数,不过,事实证明,这个胡二可也当得了这连升三级的选拔,确实有才有艺。这个胡状元现在住在李太师家,很宅,从不出门游玩,对一众邀赛、宴请、剪彩、代言等,一概回绝,毫不含糊。所以,这个胡二可不简单啊,他进京,不是求财,不是交友,不是会文,不是经商,看起来,好像就是对招亲有热情。而招亲显然目标是公主你,目的性很强。唉,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公主,你得小心啊!”
小海伦:“海大人,谢谢提醒。不过,我也要提醒提醒你们,你们五人难道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胡二可有点可亲?有点面熟?有点恰似似曾相识?”
小海雀:“越北第八峒之人我们怎么可能认识?”
小海鸦:“对,小海雀说得对,这种人我们哪能认识呐?不过,公主你说得也很有道理,这个胡二可嘛,是有点某熟人的影子又不可能是某熟人,恰似在某熟人和这生人的二可之间。”
小海鹦:“公主,你的话有道理,不过我们不敢乱说,你说吧,你说了后,我们再来帮你鉴定鉴定。”
小海伦:“我觉得,这个人,很像我们哈佛的保卫处处长、正四品的海域州保安局局长、我们的娘子军总司令、我们王爷家的三妈妈!扈妈妈!三娘妈妈!”
小海鹦:“对啊!公主,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三妈妈哪有可能只身一人来交趾呐?再说,好像三妈妈也不会用头发画画,三妈妈的文才考状元也不一定行,三妈妈对钟表机械等也不是特别的喜爱的,特别是这人是男的,看上去也比三妈妈要大一二岁,所以,像是像,但肯定不是!”
小海伦:“我说是很像,但没说是是。现在,自三妈妈被王爷搭救出狱后,她是一心一意的紧跟木木王爷,特别是扈东中箭出事后,在外面,三妈妈不会离开王爷半步的,盯得紧着呐。所以,这一定不是三妈妈,但又特别像,所以,在御花园,我也从漠不关心到大受刺激,再到想一探究竟了。我看着这个酷似三妈妈的胡二可,突然觉得,三妈妈叫扈三娘,是姓扈,排行第三;而这胡二可,姓胡,与扈发音相近;二可,有可能其中含有排行第二的意思,‘可’谐音‘姑’,而‘姑’和‘娘’,是配套的。这么一想,我就想起了在我们哈佛人第一次进京时,在“王诜打劫”后,王爷救出了200个扈家庄人,王爷是在陈桥驿接收这200人的。当天晚上,王爷还和这200人一起站着吃了顿晚餐。晚餐期间,我听王爷向扈太公提了个问题,说是扈成是扈家的长子,三娘是扈家的三女,那应该还有个二子或二女啊?
当时扈太公回答了王爷的提问,说这是他们扈家机密,本不示人,但因王爷有救命大恩,又相当的善待,便不隐瞒了。扈太公说,他有二个女儿,为庄园的长期发展,从长远生计计,依家传惯例,把长子留在身边不远游,将二女儿外送游学。后,扈三娘学成返家,有了相当的武功、武技。然,二娘自送出后,杳无音迅,当时是想让她学些机关匠作之术,这似乎也是这二娘的命,这二娘小时候抓周时就抓了一把锤子,可是,从那时起,到哈佛启动惠普行动,我们离开琉球,都没见扈二娘有回归的音讯。我想,这胡二可会不会是扈二娘呐?”
小海鸠:“公主啊!,这不对啊!扈二娘,扈二娘,是个娘们;胡二可可是个状元,爷们,两回事,哪能呐?”
小海伦:“所以啊,我要小海鹦把望远镜递给我,我在看这个状元郎有没有喉结呐!”
小海鸠:“那他到底有没有喉结呐?”
小海伦:“对不起,他脖子上围了条围巾,没法看。不过,我看清楚了,他没有胡须!”
海明威:“这不能算铁证,不少的男人要到二十多岁才开始有茸毛,再变黑、变粗、变胡须。”
小海伦:“我还觉得,他画画时跳的舞,虽然动作也蛮大,挺大方,有点雄壮;但总觉得他是在装,他的一些步伐,分明是女步!难道是因为要用头笔画画而因此温和了?阴柔了?变性了?”
小海鸦:“公主,我有个问题,就是你怀疑他是个女扮男装之人;那么,全场上万人,人家都没感觉?”
小海伦:“我是因为这个胡二可像三妈妈,才一步步的想到了女扮男装;而不是看出了他是女扮男装后再发散思维的。再说,现场,即使有一个人有点疑问,也会像你一样想,为什么别人没瞧出来呐?何况,人的思维,一向是先入为主的,他既然是个状元,就一定是个男的,谁会往别处想啊!”
小海鸠:“是啊!就凭这么高的个,谁还会觉得他是女人?”
海明威:“公主,如果他是女人,那一定是这交趾的三条毒蛇设的计。你们想,这个人如果是女的,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其它的男人难道不会有疑问?为什么胡二可趟趟都要小题大做?本来站着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复杂化?这种难题只有在知情人的护卫下才能蒙混。所以,我有点想通了,这个人为啥一定要住太师府了,这个人为啥会不答理任何的宴请了,这个人为啥在公开场合不吃不喝了,这个人为啥我们查来查去毫无资讯了,这个人为啥我和我的一些旧友们都毫无印象了,这个人为啥会没有参加童生、院试和乡试而直接会试了,如果他是个女扮男装的西贝货,这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那——,我更坚定了我的猜测,这个人应该是三毒蛇的阴谋的一组成环节,公主啊,千万要小心啊!”
小海伦:“我就是搞不明白,如果这个人是三毒蛇的阴谋的一组成环节,那他首先应该是个知情者,其次是他是自觉自愿的参与进了这件事。那么,如果说,她是扈二娘,那她又怎么会跟交趾的皇室搅一起了?”
小海鸦:“要不,我们把他招来,问问?”
小海鸠:“那哪成啊,人家刚招亲,你一公主就招人家过来,成何体统?”
小海鸦:“这——,我们可以强调,这是公主找状元谈话,而不是女人找男人谈话,更不是待嫁女找招亲郎谈话,是公事,不是私事!”
小海鸠:“这能讲得清吗?”
海明威:“公主,你刚才说的木木王爷救扈家人并晚餐的事,我知道,但没在现场,当时我在押送王爷反打劫俘虏来的辽人,所以并不知道你说的扈二娘的事。现在算来,这扈二娘离开扈家庄也应有七八年了,七八年的时间,什么事不会发生啊?所以,我想,最关键的是先要确定此人究竟是不是扈二娘,不如,公主,你跟扈司令发个电报,问一下,扈二娘身上有无痣记什么的,也方便我们判定。至于小海鸦和小海鸠说的约谈之事,我觉得我们不必心急,如果我们前面的判断是正确的,那现在心急的应该是三毒蛇;如果我们前面的判断是错误的,那么,我们找他谈,他找我们谈,都没啥意义了。除非,咳,公主你对那个状元郎真的有意,那如果此事没有阴谋,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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