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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被马队连环问题弄的哑口无言，只能岔开话题：“你认识李颂？”
马世涛点点头，扔给他一根烟：“废话么，工作总要打交道，比你就大个5、6岁？能力挺强，你跟人多学着点。”
“学啥啊，所里给我安排在户籍窗口，出警也都是些鸡零狗碎的纠纷，我都快成社区大妈了。”
马世涛脸色不善：“我听说了，你往椅子上一躺，屁都不干，我都没好意思跟李颂说你在我手底下干过，怎么的，你拿自己当进曹营的徐庶了？”
林飞感觉马队随时可能踢他，不易察觉的往后挪了挪椅子：“哪有这事，我正在学，正在学。”
马世涛一看他就口不对心：“你以为当刑警就破案抓人就完事了？你不会用电脑咋录系统？不会写材料咋交报告？我告诉你，你要想回局里刑警队，什么时候把本职工作干明白了再说。”
林飞哀嚎：“我哪会啊，我在窗口根本都坐不住。”
“快闭嘴吧，我刚上班干什么你知道不，我在财务科算账。”
“你蒙我呢吧。”
林飞不信，想到马队拿计算器的模样，身上一阵恶寒。
“不信你去问，当刑警就得什么都会，什么人都接触，你在派出所，尤其是户籍工作，就可以趁机打下基本功，学一学怎么和人交流，三言两语能获取主要信息，别他妈一见嫌疑人就上脚踹，你是警察，不是黑社会，就你这样，几身皮也不够扒的。”
你见我不就上脚踹吗？
林飞暗想着，但是没敢说出来，只是耷拉着脑袋，被训得毫无还口之力。
整个分局除了马世涛，根本没第二个人愿意带林飞，他知道好赖，所以能听进去马队的话。
但听进去和做得到是两回事，想让他林飞屁股在椅子上挨一天，除非拿刀架他脖子上。
毕竟分局滚刀肉不是浪得虚名。
“我给你们所长打完电话了，这次的失踪案你跟着学一学，等有结果了再回所里。”
“真事啊？！马队万岁！”
林飞上前要给个拥抱，被马世涛嫌弃的躲开。
“你就跟陈漫一组吧，正好笔录是你俩做的，你们主要任务就是整理资料，以学习为主。”
林飞一听不让自己参与审讯这些外勤工作，脸又垮下来了。
中午，他晃悠到食堂打饭，正巧看见陈漫，便不顾反对，硬坐在了一桌。
林飞没话找话：“你减肥吗？吃这么少。”
陈漫随口敷衍：“食堂菜难吃。”
这点林飞倒是深有同感，他虽然吃得多，但仅仅是因为不挑食，像陈漫这种殷实家境，口刁点也很正常。
他谄媚道：“你要是改善伙食，别忘了叫我，咱俩现在又是搭档了，你可不能吃独食。”
陈漫冷冰冰：“谁是你搭档，改善伙食也应该是你请我吧？”
林飞摇摇头：“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连麻辣烫自由都没达到呢。”
陈漫皱着眉嫌弃道：“你个大男人可真够抠门的。”
她不想再理林飞，直接端着盘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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