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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庄受到鼓舞,很快说到那场不幸的婚姻。
前几年的寂寥生活都是她的真实感受,她很聪明地并不讲经济问题,而是陈述点滴心情。
周逸臣间中会发出询问的语调和表情。
“记得去年春节……”宁庄终于也真正讲到了伤心处,鼻骨一阵发酸,目光不自觉地从周律师的面上错开,落在湖中心一个养着美丽水鸟的人工小屿上。
那些鸟儿脚上都栓着链子,一只只吃得肥壮,毛色也十分光亮,举止却都是懒懒的,有时老半天静止不动,叫人疑心都是些虚拟的摆设。
宁庄却忽然觉得它们像从前的自己,被莫名地圈养着,无法飞向自由的天空。
周逸臣适时地咳嗽了一声,招手让侍者替她续上了柠檬水,终于使她回神。
她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继续道:“去年春节的时候,妈妈来电话让我和朱开洋回老家过年。当时我都记不清有多少天没有见过他了,前年我们并没有回去,我想也应该回家看看爸妈。”
周逸臣手握咖啡杯很认真地看着她。
本来宁庄讲到此处都有些难以为继之感,受到了他的眼神鼓舞,便略带自嘲地笑了一笑,道:“我很少主动打他的电话,没想到连续打了很多个,他都是关机。开始的时候,我想他国内外跑来跑去,也许正在飞机上也不一定,也就安安静静地等到了第二天……”
“你这是什么样的婚姻呵!”周逸臣忽地发出感叹,身子前倾,双目炯炯盯住她,“可以问你一个很突兀的问题吗?”
宁庄意外,怔了一怔,还是点头。
“你们一年有多少次夫妻生活?”
周逸臣的声音很轻,但笃定,虽然问的问题极其令人难以接受,但他用那种带着职业习惯的语气问出来,并不让人很反感,好像他只是在调查一个事实似的。
宁庄踌躇了片刻,原来她打算回避这个问题或者干脆表示他的问题太出格了,不过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回答:“头一年,有三五次,第二年也许……是一两次,第三年,我记得没有。”
“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周逸臣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她,继续紧盯着她追问。
宁庄不得不回想与朱开洋相处的别扭时光。
她本来一直认为青梅竹马就是最美好,最顺理成章的结合,朱开洋从小学到大学跟她念的都是同一所学校,自晓事起处处以护花使者自居,双方的父母都是莫逆之交,她也没有认为两人的结合有什么不对。
尽管当时更紧迫的原因是因为朱开洋的母亲在体检的时候发现已是肝癌晚期,她无限渴望能亲眼看到喜欢的女孩子成为自家的媳妇。
朱开洋在承受母亲重症噩耗的情况下跟她求的婚,浪漫、温馨等等完全谈不上,但宁庄却认为是符合道理的。
一切的美好在他们成婚后逐渐破碎。
太过于熟悉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出现任何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慕情感,甚至于羞于亲热——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羞涩感,就如同两人本是亲兄妹,却硬生生做了夫妻,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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