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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抬腿正要往前走,就被一旁的青尧拉住了手。再也走不了。
“墨墨似乎与天都从来不曾矛盾,不知天暮都主为何总是紧追不舍,阴魂不散?”青尧最后那个‘阴魂不散’直接让苍玉、纳兰子矜、鸠三人心头一跳,忙去看天暮的神情。害怕惹怒到天暮。
所幸他们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天暮对青尧的话毫不动容,就像青尧说的人完全不是他一样。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天暮的回答很简洁,也很明确地回答了青尧的话。
可又引发了更多的问题:谁托付天暮这件事的?谁的托付能让天暮出手。且不得手不罢休?那个人的意图是什么?
许多问题盘旋在众人脑中,苍玉却少见的没有了笑容,不,不是没有笑容,而是淡得几乎看不到他在笑,并且笑容中笑意全无,只留下一个形状罢了。
“不知何人能请动天暮都主,让都主如此尽力?”青尧不动声色地接着天暮的话问道,暗地里拖延时间让青杳联系青丘,再由青丘联系碧霞宗与灵族,最后把他们此时的消息传达给妖族。
“你无需知晓。”天暮说的是‘你无需知晓’而非‘无可奉告’,这代表了什么很明显,青尧不是该知道的人,而该知道的人不需要他说就已经知道了。
比如苍玉,比如墨九……
“是他吧……”墨九望着天暮,肯定地说:“是他让天暮神君你来的。”
“是。”这次天暮给出的答案很明确,回答完,问起墨九他曾经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你与我走,或者我带你走,你的选择是?”
“我与你走。”“墨九!”“祭司!”青尧低吼,情急之下连墨墨这两个字都不喊了,青杳也满心急切地想要让墨九更改意愿。
苍玉、纳兰子矜和鸠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神情间也满是紧张,脸绷得紧紧的,定定看着墨九。
墨九拉开青尧拉住他的手,无视众人的神情,朝天暮走去。
“还请天暮神君能放我的同伴离去。”墨九站在天暮面前,与那双与青尧截然不同,但同样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眼睛对视。
天暮见墨九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惊讶墨九没有沉迷在自己的眼睛中,惊讶墨九在他的眼睛下能够保持平静,没有一点失态。
“我的目的,从来只是你。”天暮收敛起眼中的惊讶,平静说道,神态优雅地对神情各异的青尧等人点了下头,和墨九一起消失在原地。
青尧几人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得背影,一动也不动。一直到一刻钟后,他们才有了动静,包括青杳在内纷纷从空中跌落。
青杳中途变成了人形,防止自己压到青尧几人,做完这些,她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没了,无力地摔在地上,好在他们离地的高度不高,没有受什么伤。
就在天暮对他们点头的时候,他们就被一股浑厚沉重的威压强行压制在原地动弹不得,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就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这股威压的来源不用想也知道来自于谁,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天暮为了墨九会如此狠得下心,哪怕拼着分身受伤也要跨越青冥大陆与罹祸大陆,将本尊踏神期的神识传过来一部分。
他们在地上又躺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恢复了些力气,从疲软无力中脱身,勉强站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张子衡与南宫婠婠已经找了丹銮,将那些围着丹銮的妖兽灭杀后,带着丹銮重新回到了这里。南宫婠婠身上的长绫变大了数十倍,丹銮就躺在长绫上面,哪怕昏迷了也紧绷着脸,眉头紧锁。身上没有太大的伤口,很大一部分都只是皮肉伤,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剩下的一些伤给一些时间便能痊愈。
这算是为大家带来了一个喜讯,墨九离开带来的沉重与黯淡散去了一些。
“墨九呢?”张子衡远远就发现天暮已经不在,这才和南宫婠婠安心过来的,心中还因此生出许多喜意。
但刚靠近,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一看之下,发现人数少了一个,不偏不倚,那个不见的人正是他们此行的保护的重点——墨九。
南宫婠婠将人交给青杳后,也用眼神询问起墨九的下落,
其实两人心中在最初就有了答案,如今只是抱着一份不死心,希望结局不是他们得知的那样。
“与天暮都主离开了。”苍玉声音依然温润,说话时语气沉稳,不见半分絮乱,但不复以往的半分清朗,极为低沉。
青尧不发一声地站在一侧,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哪怕是青杳也一样。
青尧作为青丘的王,在青丘的时间却并不多,在墨九成为祭司之后,才在青丘稳定地待了那么多年,这也与他已经从少王变成王有关——少王不是王,能够肆意而为,因为还处于成长学习之中,王的责任也没有降下;因为少王终有一日会成为王,所以在还是少王的时间,会给予足够的自由,让少王得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看任何想要看的东西。
王则要背负起整个青丘,以青丘的未来为选择的基础,一直到退位,不得有半分松懈。
青杳和丹銮与青尧相处的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一减再减,他们无法得知青尧在想什么,只知道无论青尧想什么,他们都会奉上自己的忠诚,将自己的性命交由眼前这人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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