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157太子爷说的不错,认命才是正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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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大事不好了!”
外面匆匆跑来的小厮打断了简成述的油嘴滑舌,应莲烟清楚地看到简成述眼角一闪而逝的杀机,是因为这小厮打断了他的话吗?
“怎么了?”可恶,自己说什么这丫头都不信,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竟还是被破坏了。
“三表妹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马车出了问题,不小心坠崖了!髹”
饶是应莲烟听到这消息也不由一愣,只是简成述却是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那小厮显然没想到二公子竟是这般毫不关心妹妹死活,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倒是应莲烟轻声道:“莫非表小姐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也难得柳文佩竟是把自己女儿的死讯掩藏了这么久才让“简灵珊”死去,只是简成述这般到底是因为之前就知道了消息呢,还是对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妹妹毫不关心的缘故呢?
安平侯府来报信的小厮没想到相府这三小姐竟然有这般神通,能掐会算一般,连忙道:“陪着三表妹去田庄里静养的婆子已经寻找了几天了,可是那悬崖百丈,下面又是丛林密布,据说还有野兽出没,怕是三表妹凶多吉少了。”
“这样呀。”应莲烟脸上带着一丝哀伤,“表小姐还真是可怜,麻烦替我向安平侯夫人慰问一下,既然表公子府上有急事,那我便不再挽留了,表公子轻便。”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简成述眼中闪过一丝恼火,真是的,这丫头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我隔日再来看望三表妹,再会。”
再在此地多留固然能和这丫头说几句话,可是怕终究也是得不偿失,简成述很快离去并没有等兄长。
只是离开相府的时候,却是一匹高头大马疾驰而至,简成述狐疑地看了眼那人,似乎是军中打扮,可是自己却并不认识。
简成平得知“简灵珊”死讯的时候正在陪着简氏母女聊天,乍一听到这噩耗,应如雪眼泪刷的流了出来,“珊儿怎么会这般不幸?这一定是讹传,她福大命大一定吉人自有天相的。”
简成平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死并没有什么感觉,沙场上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死去的时候他也没什么感觉,何况是经年不见一次的异母妹妹。只是看到应如雪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他却是连忙道:“雪儿,快别哭了,回头花了脸就不好了。”
应如雪似乎没想到简成平竟会这般安慰自己,愣了一下之后旋即才小心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表哥你也别担心,也许也许珊儿能像三姐那么有福报,定能够死里逃……”忽然间想到自己当初在佛祖面前发的誓,应如雪脸色一变,最后几个字却是被自己咽了下去。
正当简成平要离开的时候,却见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却是跟着姜婆子匆匆赶了过来,简氏脸上带着诧异,问道:“这是……”
姜婆子连忙道:“夫人,这位军爷说有大少爷的消息。”
简氏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一喜,最后脸上却是阴晴不定,不敢去问话了,倒是应如雪惊喜了几分,连忙道:“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有大哥的消息?”
那士兵骤然看到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人愣了一下,目光痴迷了片刻却是忽然感觉一股子冷意似乎从背后升起,他连忙收起了目光,“夫人,小的是甘州兵马指挥使温延人温将军的手下,前段时间贵府大公子流放至甘州,如今正在将军治下,这是大公子的家书,请夫人过目。”
简氏几乎是将书信抢过去的,看到熟悉爱子的熟悉的笔迹,简氏一时间竟是老泪纵横,看着应如雪和简成平道:“是你大哥的信,他还活着还活着。”
简成平看着哭泣了的墓奴两人,却是看向了那士兵,“本将记得,温将军这就是要回京了的,为什么不直接带消息过来,反倒是还要你跑这一趟?”
再度感受到那熟悉的凉意,士兵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良久听到一声怒喝声,自己鬼使神差地说话顺溜了,“是,是温将军还有另一封信要交给夫人,请,请夫人过目。”
信封上的自己有些潦草,显然出自于粗人之手,温延人便是一个大老粗。简成平接过了那封信,只是草草地看了之后,眼中却是一片冷意,“这是温延人的意思?”
应如雪从他手中接过了信,半晌却是愣在了那里,只听到那士兵回答道:“这信的确是将军交给小的的,而且要小的亲手交给丞相夫人。”
只是,这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呀。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恶狼盯住了似的,好像活不久了。
信的内容很快传遍了丞相府,应莲烟看着满庭花香,最后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这算是祸不单行吗?”
“简灵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丞相府又被一个粗人要挟,这可真是不错的一场戏呢,只是自己还能加些什么,让这出戏更精彩呢?
“晴儿,你说二娘不会把应莲烟嫁给温延人吧?”想到这个念头,应如若心底里是激动的,温延人敢狮子大开口要应家的女儿做继室,那母亲岂不会顺水推舟把应莲烟嫁出去?
反正应莲烟老是碍她的眼,而且温延人又是一个粗人,最是喜欢折腾妻妾的,听说他的原配夫人就是被他活生生折腾死的。把应莲烟这祸害留给别人,然后又能保全自己的儿子,对,母亲一定会把应莲烟嫁给温延人的。
晴儿看到自家主子这般幸灾乐祸,再三犹豫之后却是慢慢开口道:“小姐,我说了的话您别生气。”
应如若沉浸在应莲烟要被简氏半卖半送给温延人的欢喜之中,见心腹这般扭扭捏捏顿时皱起了眉头,“有话直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晴儿有一瞬间的犹豫,最后却还是轻声道:“奴婢看来,夫人是不会将三小姐嫁给温将军的。”与其说不会,不如说不能,或者是不敢。
“为什么?”应如若不解,晴儿看自家主子还是个糊涂心思,顿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道:“三小姐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这婚事根本由不得夫人做主的,我的小姐,如今当务之急是你该想想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呀!”
晴儿真的没想明白,为什么小姐聪明一世,偏生这时候却是糊涂了。如今相府里还有四位小姐温英未嫁,大小姐是夫人掌上明珠绝对不会便宜了温延人,三小姐是皇家郡主身份,夫人动不得,大小姐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夫人也是动不得的,唯一唯一会被嫁给温延人做继室的就只有六表妹,自己的主子了!
应如若愣了片刻旋即却是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慌张,“怎么可能呢?母亲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会把我嫁给温延人那粗人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窗户外面听着里面动静的小陈妈妈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六表妹还真是天真,还真的以为夫人是疼她的吗?那不过是因为夫人想要一个听话的狗而已,不然怎么能衬托出四小姐的天仙姿态。而且养了这庶女不就是为了将来联姻,好获取好处吗?
如今用一个庶女换的爱子的平安,这不正是夫人喜闻乐见的吗?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夫人就会派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六表妹这婚事。
小陈妈妈很快离开了,她可是要去三小姐那里讨个主意,自己可不能随着六表妹一同到那温将军府上去,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可还想再多活几年。
小陈妈妈将自己的一番想法尽数说出,只是看着三小姐面上无波,她不由心中不安,四下里寻找自己的女儿来安慰自己,可是却并没有看到红玉的身影。
“妈妈不必找了,红玉去了听雨楼,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小陈妈妈闻言愣了一下,三小姐这是知道自己会来,所以可以将红玉支开了吗?
“三小姐,奴婢……”
应莲烟搀扶起了她,一双清眸看着小陈妈妈,“妈妈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我想知道几件事,若是妈妈能据实以告,我定会给妈妈谋一条生路的。”
小陈妈妈坐在椅子上却并不安稳,心里一直在想三小姐会问自己什么事,可是半晌却没有一个头绪,她却是额头上挂满了汗水,磕磕绊绊道:“三小姐有话只管问,奴婢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看着再度跪在了地上的人,应莲烟眼角闪过一丝笑意,“这样最好,妈妈还是起来吧。”
小陈妈妈哪里敢,坐在那里自己简直是如坐针毡呀,“奴婢跪着舒服,小姐不用担心。”小陈妈妈只觉得,此时此刻面对着三小姐比自己面对着夫人还要让她惶恐不安。
“妈妈是什么时候来相府当差的?”
小陈妈妈愣了一下,这就是三小姐问的问题,怎么会这么简单?她毫不犹豫道:“奴婢来相府已经十四年了,正好是六表妹出生的那一年奴婢来的相府。”
“十四年了?”应莲烟有些遗憾,看来从小陈妈妈这里得不到太多有用的线索了,“红玉今年十六岁了,妈妈当初是给六妹当奶娘?”
小陈妈妈尴尬地一笑,“是,只是当时奴婢奶水不足,后来就负责照看六表妹,等到六表妹大了些,她的奶娘因为老家有事离开,奴婢就成了六表妹的管事妈妈。”
给应如若安排两个奶娘?简氏还真是大方的很,“听说陈妈妈是妈妈您的堂姐?”
小陈妈妈脸上笑意顿时消失,“三小姐,奴婢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府里投奔阿姐的,只是阿姐做的那些个事情奴婢真的没参与的,就,就只有红玉这丫头被派到了三小姐您这里来,其他的,其他的奴婢什么也没做呀!”
这模样,应莲烟心中已经有了几分计较,“妈妈不必担心,只是陈妈妈是夫人的心腹,想来有些事情也是知道的,不知道妈妈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小陈妈妈心中惶恐,三小姐这般说到底是相信了自己呢,还是不相信呢?而且,她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阿姐有时候醉酒会胡说八道一些,只是奴婢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也许没有用。”
应莲烟眼睛一亮,当时陈妈妈被简氏杖死的时候要说的明明就是简氏残害亲姐之事,只是当时话没说完而已,看来陈妈妈是知道些什么的。
“听红玉说妈妈你是认字的,既然如此那就事无巨细能记起多少就写多少,妈妈放心,就算是三妹要嫁给温将军,也不是三两日的工夫,到底相府还是有些规矩的不是?”
小陈妈妈听到最后这一句却好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奴婢一定会写清楚的。”阿姐你不要怪我,只是你已经死了,我还要活着不是?
小陈妈妈着急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对着应莲烟道:“三小姐,阿姐最是疼爱侍书,也许会告诉了侍书什么的。”
侍书正是陈妈妈的女儿,应如雪身边的二等丫环。
应莲烟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陈妈妈给简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许会给自己留下一两道保命符的,或者给自己的女儿谋个前程不是?也许,那丫头真的会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小陈妈妈回到喜乐苑的时候,青梅阴阳怪气道:“哟,小陈妈妈这是去了哪里呀,方才六表妹怎么找你都找不到呢。”
小陈妈妈心里有事,没听出来青梅这阴阳怪气,“我去找红玉问些事情,耽误了,小姐有什么急事吗?”
当初为了让自己成为小姐心腹,青梅使尽了手段打压青檀,甚至不敢让六表妹知道她会调香之事,可是后来青檀调制出蜜合香之后,这些旧事都被戳破了,为此她没少被六表妹责骂,以致于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
见小陈妈妈这么慌慌张张的,青梅只觉得她似乎有鬼,笑着道:“红玉成了三小姐身边的红人,小陈妈妈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呀,哪里还把六表妹看在眼里?”
小陈妈妈没想到青梅不过自己手下一个二等丫环竟然也敢这般对自己说话,顿时一巴掌扇了出去,“我不好好整治整治,倒是让你们这些小蹄子们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六表妹去了哪里?”
青梅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看小陈妈妈凶神恶煞模样,自己也被唬破了胆子,哪还有方才的半点模样,“夫人,夫人把六表妹喊去了。”
果然,夫人是按捺不住的。
只是如今这事既然被提出来了,那自己也不能马虎了。
想到这里,小陈妈妈恶狠狠道:“给我老实安分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小陈妈妈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吃过的米饭都比青梅吃过的盐多,这一番要挟顿时让青梅害怕不已,再也不敢找小陈妈妈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应如若走出听温院的时候只能用失魂落魄来形容了,晴儿一旁看着主子这般有些心疼,夫人这般早就在自己预料之中了,可是六表妹怎么还是想不通呢。
“晴儿,你说我不想嫁给温延人怎么办?”她心中最想嫁的是那人,而不是那个毒打妻妾的温延人呀!
晴儿被她抓的生疼,只是却挣脱不开应如若的束缚,“小姐,不如你去求求三小姐,她向来和夫人不对盘,也许她有办法帮你的。”事到如今,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应如若面上一喜,旋即却是恼怒,看着晴儿道:“你是不是也被应莲烟那小……收付了,竟然说她会帮我?”
晴儿哪想到自己主子竟会说出这般话,顿时一愣,“小姐,奴婢冤枉呀,只是,只是这是唯一的出路呀。”
她刚说完却是挨了应如若一巴掌,“胡说八道,这不是唯一的出路,我去求老夫人,老夫人不会任由着我嫁给温延人的。”
“小姐。”晴儿拉住了她,“老夫人当初之所以询问六小姐的意思,那是因为相爷夫人之前和承恩侯府谈过六小姐的婚事,而且我们相府没有改嫁女的先例呀!”如今这是夫人为您定下的婚事,你根本就没有找老夫人求救的理由。
应如若愣在了那里,“难道我就真要嫁给温延人不成?”她怎么,怎么会陷入这求救无门的境地呢?
应如若急的哭了起来,晴儿还是那个建议,“小姐,你不如去三小姐那里试一试,说不定为了跟夫人作对,她也会帮你的不是?”
应如若眼中依旧满是狐疑,“你真的没被她收买?”
晴儿简直要哭了,“奴婢若是被三小姐收买了,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看晴儿这般信誓旦旦,应如若勉强道:“那我就去找她好了。”却是浑然没有半点求救于人的模样,似乎去找应莲烟自己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似的。
碧儿来报应如若来拜访的时候,应莲烟没有丝毫的惊讶。小陈妈妈的话倒是不假,应如若如今昏头转向了,可是身边却是有个清楚明白的人。
“二姐就是这样教你们规矩的,竟然让我等那么久,是不是你们故意不通报的?”听到这嚣张的声音,应莲烟骤然停下了脚步,“就说我还在午睡,过会子才能醒来。”
碧儿了然地点头出去,六表妹也真是的,明明是有求于人还这副模样,难怪小姐都想要冷了冷她了。
应如若听到碧儿的话的时候几乎火冒三丈,若非是晴儿拉着,早就劈头盖脸地吵起来了,碧儿原本还打算邀请两人去里面坐,只是见应如若神色顿时也一股子心气上来。
“奴婢还有事要做,就不伺候六表妹了,六表妹请便。”分明是把应如若主仆丢在门前不管的意思。
应如若怒火再度被点燃,听见碧儿这话这般没好气顿时要冲上去,若不是晴儿死死拽住,只怕早已经冲了过去。
“小姐,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晴儿也顾不得了,当即吼了起来,却是把应如若吼得懵了,有一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
“那我该怎么办呀?”应如若弱质可怜犹如被丢弃的孩子,应莲烟有一瞬间的心软,“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再把她们请过来吧。”
红玉听到这吩咐连忙答应了下来,心里却也是纳罕:难道小姐真的打算救六表妹不成?可是依照着小姐的性子,不像是呀。
青檀有些担心,半晌才觉得自己与其把话憋在肚子里还不如问清楚的好,“小姐,您准备帮六表妹吗?”
虽然是自己的旧主子,可是那点子情分早就在六表妹的折磨中没了踪影,后来她更是用母亲好赌来要挟自己陷害三小姐,青檀简直不能原谅,现在想来都还后怕不已,若不是三小姐有先见之明,怕是自己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青檀的忐忑和隐约的恼怒应莲烟都看在眼中,她倒是没想到,在调香之上这么有天赋的丫头竟是在这里想不通了,“你觉得我会救她吗?”
当初陷害哥哥不成,屡屡给自己找麻烦使绊子的人,就算是自己救了她,却也不过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她可没那么大的心量去救一个回头会随时狠狠咬自己一口的人。
应莲烟又问了一句,“你希望我救她吗?”
青檀听到后面一句,几乎答案就要脱口而出了,只是待看到小姐那一双深不可测的清眸时,她忽然间甜甜一笑,答案早就出来了,自己瞎担心什么?
“奴婢知道了,小姐刚醒来定是口渴了,奴婢给您去倒茶。”
这话刚巧被应如若主仆听到,若是以往应如若定会不屑一笑,“真是规矩多。”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面对昔日自己的丫环,她脸上都带着一丝笑意,“青檀,二姐她醒了?”
青檀躲开了一步,只是脸上笑意骤然消失,“回六表妹的话,小姐刚刚醒来。”客气疏离,甚至于有些不懂规矩,只是应如若却连半个脸子都不敢甩。
晴儿看到主子这般才放下心来,好在知道人在屋檐下学会了低头行事。
“三妹找我什么事?丫环们也真是的,不说喊醒我,让三妹久等了。”应如若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似乎刚刚醒来似的,神情慵懒带着几分懈怠,眼眸也不似往日那般清明,带着几分迷蒙。
应如若不禁有些诧异:难道方才碧儿说她正在午睡是真的?
“也没……只是想二姐了,过来看看,没等多久的。”
应莲烟闻言不由一笑,看来应如若还真是猛药治重病呢,晴儿那一嗓子还真是有用的很。
“那就好,不然就显得我规矩多,刻意为难三妹似的。”应莲烟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却是让应如若心惊胆颤,为什么她觉得二姐说的每一句话都似有深意似的,好像,好像在嘲弄自己,可是可是自己又说不出什么。
“小姐,茶有点热,您慢点喝。”
青檀奉上了茶水,便站稳了那里,应如若看着昔日的丫环,面上讪讪,“二姐厉害,便是手下丫环都调教的规矩,和外面那些小家碧玉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说起来今年青檀也十七了吧,二姐准备把她配哪个小子?我倒是觉得前院……”
“小姐。”晴儿没想到主子竟是把手伸到了三小姐的院子里,顿时扯着应如若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再说下去的话,小姐你就是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应莲烟听了这么一句,看了眼青檀道:“三妹还真是想得久远,我不打算把青檀配小子的。”
这是不打算放人?难道是要将来当通房吗?应如若脑袋不可抑制地又去想偏了,只是青檀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喜,小姐竟是有这打算?
“这样呀,青檀这般人品,倒也是配得上的。”
听着应如若这么没头没脑一句,应莲烟有片刻间的迷糊,只是待看清应如若一双眼睛在青檀身上来回打量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
此时此刻,应莲烟都有些想要笑了,自己这个庶妹还真是有意思的很,都大难临头了还想着别人的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难怪简氏会把她养在膝下,想来也是因为应如若好养好用的缘故吧。
应如若又是胡乱扯了一番,久久不曾转移到正题上,应莲烟却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扯着,她倒是想知道应如若还能忍多久。
看着主子半天竟是没扯到正题上,晴儿在一旁都着急了,“小姐,你忘了有事要跟三小姐说吗?”
应如若迷瞪了一下,旋即才看向应莲烟,目光却是落在了青檀身上,“我和二姐有话要说,你先下去。”
其实这话她是对晴儿说的,可是目光却是落在青檀身上,登时应莲烟不由笑了起来,“三妹真是体贴,不但操心青檀的婚事,还知道体恤她,既然六表妹开恩了,下去找你碧儿姐她们玩去吧。”
晴儿不由心中担忧,主子这般,真的能获得三小姐的帮助吗?她想要留在这里,却是被青檀带了出去,“晴儿姐姐这边请。”
屋里面,应如若听到这话却是有些紧张,“二姐误会了,其实我不是在说青檀,我是说……”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是看着应莲烟唇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应莲烟忽然间竟是有些好奇了,她还真不知道平日里她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想出那些害人的算计的,如今事关自己,却是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三妹不是有话跟我说吗?怎么,还在等什么人不成?”
“啊?”应如若有一瞬间的失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玉缘院的,连忙跪倒在地,“二姐救我。”她眼泪来的现成,就算是应莲烟看见也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将人扶了起来。
“六妹这是怎么了,还不赶快起来?”
应如若却是倔强了起来,“三姐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这是要挟自己?难道她还怕了不成?应莲烟心底里冷笑一声,“三妹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没想到应莲烟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应如若有瞬间的愣神,旋即才意识到应莲烟这是要离开,连忙抓住了她的衣裙下摆,“三姐,以往是常喜不懂事被她利用了,只要三姐救了我这一次,如若日后定当听三姐吩咐,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听到这话应莲烟都想笑了,难怪会有这么一句: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的便是应如若这类人吧。
日后听自己吩咐,当牛做马在所不辞?只怕是自己救了她这一次,她日后出卖自己更加彻底吧!
“三妹说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三妹得了什么隐疾不成?温大哥古道热肠,定然会给三妹看诊的,就算他不想看,我也会为三妹求情的,三妹不用担心的。”
她不可能没得到消息!应如若脑中顿时闪过这个念头,可是就算如此她还在这里跟自己胡言乱语,难道是……
“你在戏弄我?”
看着比自己矮了些许的人,应莲烟唇角一扬,“还不算笨到家,怎么,三妹很生气吗?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
应如若将信将疑,“那你会救我?”
“给我个理由。”应莲烟直截了当,倒是让应如若错愕了一下,旋即才道:“打击母……打击简氏,这样子不是正好吗?二姐你和五妹不会嫁给温延人,要是我也不嫁的话,那,那嫁给温延人的不就只有大……应如雪了吗?这不正是二姐你希望看到的吗?”
应如若忽然间想通了,应莲烟屡屡跟夫人作对,收拾应如雪,不就是想要看到这场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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