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七章 谜团重重 似如烟雨,神罚,伊千寻,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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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一惊比之前更甚,愕然的看向他,睁大眼道:“什么!你什么对不起我爹?”
“你…….你是…….枫师哥的儿子?”似乎那残躯也吃惊不小,微微一怔,身躯竟是剧烈发抖,鲜血不断咳出,顿时染得到处都是。“那个带面具的人,他…….他是…….”一言未毕,却像他用尽了平生所有气力,再也支持不住了,双目一闭,就此离世。
“他是怎么,他是什么,你说啊。”江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中剧荡,用手使劲摇晃着他的衣襟,焦急迫切道:“你说啊,说啊。”
“够了,江辰,他已经死了。”一旁的苗女呵斥道。
江辰一怔,面色苍白,目光充满迷惑的神色,忽然,重重地闭上了双眸,恍惚间想明白了什么,有一道念头一闪而过,低声喃喃自语道:“我爹是不是枉死的?”嘴角浮现一丝隐隐苦涩之意。之前听苗女说那羽神通广大,都是将信将疑,但现在亲眼目睹,心中震骇,又听见羽竟与自己的爹扯上关系,心中万般复杂。
当下天已破晓,乌云在头顶层层翻滚,黑压压沈甸甸,仿佛随时要砸下来一般。大风呼啸,星星点点的雨丝迎面扑来,又麻又痒。闪电怒劈,天地轰雷。
片刻之后,江辰忽然听到身后“啊”的一声低吟,下意识回头望去,果见那苗女娇靥苍白,如飞絮杨花,朝下悠悠倒了下去。
“你怎么了?”江辰心中大凛,眉头一皱。
她面色苍白,满脸痛楚的神色,杏目迷离,长睫上沾满雨珠,扑簌簌掉落。
低头望去,见她娇靥苍白,眼中不安之色一闪即逝,只见她全身也在发抖,方一触碰到她,手指触及之处,寒冷如冰雪,浑身上下竟冒出丝丝白气。
“我…….我……..这就是旧患了。”那苗女贝齿上下撞击,咯咯作响,却笑道:“臭小子,姐姐曾今救过你,眼下也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江辰心中“咯咚”一响,却见她面目无比痛苦,脸色竟是由红转紫,又由紫转红,现下虽然颇为难过,但终究眼前事为重,并且她终究救过自己,便是低声道:“我需要怎么做。”
“带我离开这里,快点些。”那苗女苍白著脸,勉力格格笑道:“大呆子,还用教?”
鸟鸣匆匆欢鸣声中,穿透茫茫雨雾,又转折四飞。
初夏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片刻,雨势便已转小,再过一会儿,便彻底停歇。云散日出,碧空如洗,风中满是雨后泥上的清香。
南疆女子迷迷糊糊地道:“大呆子,快些走,那面具人便要赶上来啦!”一路上她虽然昏迷混沌,但一醒转便是催促他快些御气飞行,生怕被人追上。
江辰一怔,心中暗道:“面具人?”又想起了适才那带头老大临死之际所说的话,心中复杂,登时起了疑心,“他究竟是谁,是友是敌?他与我爹又有什么联系呢?他为何救我,却不显现实力?”心下乱成一团。
如此毫不停息地飞了几个时辰,天色将晚,两人已经到了一条蜿蜒清澈的河水上空。
果然毫不费力便找了一个绝佳的所在,石壁如斧削,水瀑如帘挂,下方幽潭碧绿,汇水入河;四侧山谷环抱,绿树苍翠。
江辰带着那苗女穿入瀑布,里面是一个颇为幽深的洞穴,水珠滴滴答答地从顶上落下。当下找些乾草枯枝,在洞穴乾燥处铺展,将那苗女放在上面。又将剩下的枯枝烧著,抓了些鱼烤食。
当下江辰又调息运气,稍作休息。然后验测那南疆女子的经脉,见她体内真气尚运转正常,只是浑身冰冷蹊跷,当下心中稍定。
在那南疆女子身边升了一簇火后,他也有些困倦。枕著干柴躺了下来,听著哗哗的瀑布声,以及林中夜鸟,叶间清风:心中逐渐平静下来。迷迷糊糊中想著洛烟,不知她眼下怎样了。过了一会儿,便沈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心中“喀喳”一响,在梦中彷佛感觉到某种强烈的下安,登时醒转,霍然坐起。周围一片寒冷,火堆早巳熄了。南疆女子蜷在一起,簌簌发抖,脸上满是奇异的潮红;江辰探手一触,吃了一惊,她的额上竟是滚烫一片。略作犹豫,咬咬牙,将她抱在怀中。
南疆女子吐了一口气,黑暗中白蒙蒙一片,尽是冰寒水气。秀眉紧蹙,浓睫颤动,楚楚可怜,神态更似瑾茗。江辰心中大震,想起从前在灵音派之时,瑾茗也时这般蹙眉伤心。蓦地起了怜惜之意,将她抱紧。
她似是感觉到温暖,眉头稍展,双臂紧紧抱住江辰的腰。柔软而冰冷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江辰的身上,他登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这般接近。
江辰呆呆地望了她半晌,这苗女语笑嫣然,嘴不饶人,却屡次三番对自己相救,否则自己只怕早已死了几次了。
雪白的月光透过水帘,隐隐约约地照在她的脸上。水光摇荡,明明暗暗。那娇俏秀美的脸平静而甜蜜,嘴角牵起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做著一个佣懒的美梦。娇小的瓜子脸上再也没有白日里妖媚刁钻的神气,更平添纯真无邪之态。江辰一怔,竟似把她当作了洛烟。
蓦然江辰胸口登时滞堵,热血翻腾。强自按下那莫名的绮念,吐了一口气,摇头道:“你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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