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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戏志才在得知城外乃是鲜卑大军后,困扰自己多日的疑团,猛的豁然开朗了。可是,还不待高兴,就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中。当戏志才明了一切后,知道鲜卑必定有更大的图谋和野心。必须尽快通知窦辅及朝廷。于是,戏志才要马鸣黄叙突围出城去报信。而二人知道戏志才打算死节后,不愿独自突围。在戏志才的一番劝说下,二人才洒泪拜别戏志才。
而就在二人即将离去之时,戏志才猛的喊道:“且慢!”
二人听见这一声且慢,犹如天籁。忙奔回,问道:“军师,可是有计策了!吾等不用走了,是吗?”
戏志才苦笑道:“二位将军莫要误会!只因此事关系重大,故而,汝二人肩负使命无比重要,断不可轻言生死!即便是死,亦要完成任务后,方可言死!哪怕战至一人,亦要以突围为先!尔等可听明白?”
只因戏志才方才见二人神情决绝,怕二人出城死战,或是不愿抛弃部众,独自突围。这才有了这番告诫。
二人心意被戏志才看穿,只得悲愤点头。
戏志才见二人明白自己用心,遂放心。接着又说道:“二位将军,切记方才忠之言。且往东北二门突围,而后再折道分别往西南两处走!”
黄叙不解问道:“军师,主公在西,雒阳在南,何以非要吾等往东北二门突围,再折道西南?”
戏志才沉声说道:“尔等能想到,敌将亦能料到。西南两边必有重兵!”
马鸣说道:“可是敌军大营就安扎在东,而北面又是鲜卑。吾等往这两面突围,岂非自寻死路?”
戏志才摇头道:“兵法有云: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避实而击虚,击之则必中!若敌军统帅见尔等不往西南突围,而是往东北二门出,进击大寨。会做何想?”
马鸣似有所悟,说道:“必定以为吾等乃是夜袭,欲劫营!然黑夜之中,不知兵多少,为策万全必定由西南两面调军前来增援!”
戏志才欣慰的点头。黄叙却插话道:“只是如此,又何须分兵两路从东北二门出!不如吾与骁腾合兵一处,共击敌寨,岂不是更稳妥?”
戏志才望见马鸣在皱眉,便说道:“骁腾,汝来告知子信,为何要尔等分兵而出!”
马鸣点头,对黄叙说道:“吾二人兵分两门而出,敌人势必要分兵来阻击合围。如此,势必兵力更分散,夜间行动不便,必然更易混乱。则突围把握更大!若合兵一处,则敌人亦将全力合围,恐难突围了!”
戏志才待马鸣说完,对着二人说道:“骁腾所言只是其一!其二,尔等若从一面突围,敌将必然会有所保留。担心尔等乃是虚功大营,怕还有后招,不到危机关头,必不会全力调动西南两面兵力部署!若尔等两路齐出,敌将便会觉得,两路必定是一实一虚,必定有一路是实!如此情形下,必会全力调动各路,全力围剿。以期毕其功于一役!毕竟,能在不攻城的情况下歼灭敌人有生力量是最好不过的!而这时,便是最佳突围时机!尤其西南两面必定空虚!”
黄叙见戏志才用计如此狠辣,便问道:“军师之计,神鬼莫测!为何不乘此机会,一举破敌呢?”
戏志才长叹一声:“若此刻城中有三千精锐,忠自信可破城外数万大军!只可惜,唉!时也,命也!当初敌我不明,知己却不知彼,焉能不败!”
黄叙和马鸣都知道,此刻城中恐怕连千余精锐都没有,去集结的一千精兵也是疲惫之师了。而带走这一千人马后,城中已无人守城。又何谈破敌。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此计虽好,但在此时恐怕亦只能助二位将军脱困,且需要仰仗二位将军武勇,死战!”
二人点头,示意戏志才放心,都明白他的苦心。只是,马鸣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戏志才道:“军师,若按军师之计,若待敌军合围之后,吾等再突围,恐怕殊为不易。即便成功,所带人马亦所剩无几啊!难道,军师是要…”
戏志才神色淡然,望着西北的天空,道:“不错!成大事不拘小节!正所谓慈不掌兵!此计可助二位脱困,只是所带兵马,却无生机!且,为了此计能有十足把握,二位将军,需敌兵合围前,独自按要求往西南突围!”
二人总算明白了,戏志才这一声且慢是什么意思!为了突围,二人不光要舍弃戏志才,还要舍弃同生共死的千余士卒!一时间,二人无言以对。
戏志才望着两人说道:“二位将军,别无选择!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有些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忠在此拜别二位将军,来生再会!主公生死成败,尽操之于两位将军之手!”
黄叙怒视戏志才,正待说话,马鸣一把拉住黄叙。不是说他愿意这么说,而是他知道此刻,必须这么做,只能这么做。马鸣深深知道,此刻的戏志才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只是,却必须忍住,还要用言语相激!只为了让自己与黄叙能够多一份突围的希望!
马鸣拉着黄叙走了,在门口对着戏志才的背影深深一礼。此刻却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多余!唯有死战突围,才能报答戏志才,才能不负戏志才的牺牲!
待二将离去,戏志才转过身,满含深情的望着窦辅留给他的印绶,喃喃道:“主公,忠愧对主公,未能保住主公基业。能做的都做了!愿天佑主公,能脱此大难。忠来生再追随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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