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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您回来就好了,明儿一上朝就万事皆休了。鳌拜对臣还算客气,他也有来找好吃的目的。臣把那边的烈性酒给他喝了,把他灌醉睡到天亮。”
“哈哈哈!”伯侄二人哈哈大笑。
王爷问康熙:“皇上此行可见到冰儿?”
“见到了,见到了!人家现在可厉害了。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了!提起仁义班都知道!班主赵仁义就是冰儿伴读的大名。有本事、讲义气。您让张庆张义士说说。”
“皇上对在下的称呼太重了,您就叫张庆就好。王爷,如今的冰儿可是个男子汉的样子了。皇上、庆儿、还有那位魏侍卫都是亲眼见的。冰儿把一黄、一白两只猫变成斑斓猛虎,演的活灵活现的。王爷,我家少夫人知道了一定高兴!”
“你快去告诉她吧,这几天她身体又不太好,福晋、云福晋经常地劝。找冰儿的事也没敢告诉她,她父母已经去了无法弥补了,但是冰儿要真有不好的消息,那她可难以承受了。你快去吧。”
庆儿向皇上告辞,匆匆来到云儿的院外。看门的小厮认得庆儿,赶紧放他进来。这是内宅,很紧凑,一般白天不插门的。因为苏文娟在这里住着,以防鳌拜的人突然闯进来,才派人看着。庆儿很懂规矩,先到田亮的总管府上打招呼。还好,在家。忙把庆儿拉进来,问了问大概,知道冰儿还活着,非常高兴,说:“我带你去见你家夫人。”
前面说过,云儿住的楼格局和别的楼不一样,东西暖阁各自独立。田亮就在西侧起居室敲门,蕙儿姑娘来给开了门:“是田总管。您是找田夫人?奴婢去叫。”
“不是不是,烦请蕙儿姑娘给通报主子一声,说去济南的庆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蕙儿就出来了:“主子请二位赶紧进去呢。”
田亮带着庆儿在门外自行通报:“属下田亮带庆少爷来了。”
“到东屋里去吧。”云儿的声音。田亮和庆儿进了东侧起居室,关上门。进了里间,苏文娟床上躺着,脸色苍白。
云儿小声问庆儿:“是冰儿吗?”
“回夫人,是冰儿少爷,他还活着!”
“很好很好,你把情况和你家少夫人详细说说。现在你的这个消息就是治疗她病症的良药了。”
云儿问田亮:“皇上回来没有?再不回来王爷就撑不住了。”
“回来了,和庆少爷一起回来的。您放心吧,属下就下去了。”
苏文娟觉得昏昏沉沉的,心里乱七八糟。上次在梦里看到师父,听师父所说,明白是非常对的,自己就应该把心放宽。可是冰儿一直下落不明,庆儿又离开了王府,她就产生了错觉,是不是冰儿遭了鳌拜的毒手?他们去处理后事?问谁也没个明确的答复,倒是陈福晋非常肯定地说不是,王爷有事请庆少爷帮忙出趟门儿,因为庆少爷功夫好。苏文娟基本相信了。陈福晋在她的心里份量很重,甚至超过了福晋。可能是云儿的年龄和她很接近,时常出面相帮。按理说,陈福晋是什么都不用管的,有佟氏福晋这位当家主母,享福就是了。何况还给王爷生了一位少王爷,一位世子和一位公主,那资格大了去了。苏文娟不仅仅是佩服云儿的本事,更佩服她的人品。王爷对她的宠爱人人感觉得到的,换了别人不知道该怎样恃宠而骄呢,起码要压过没生儿子的福晋。可她没有,每日给福晋晨昏请安,两人相处十分和谐,互相关心。就拿自己来说,以前并无来往,可是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不是躲避而是冒着得罪鳌拜的危险出手相帮,真是难得。
正想着,庆儿的憨厚面孔出现在面前。
“少夫人,我是庆儿啊,您不认得了?”
“庆儿!你可回来了,让我好生惦记!听说你出门去办事?办得顺利吗?”
“顺利!非常顺利!少夫人,您认真听庆儿给您学说好吗?”
“看你,你们男人出门办事和我一个妇道人家学说什么?”
“您知道我们是给谁办事去了?是给您哪!我们是去找冰儿少爷去了,知道吗?我们找到了!小少爷他还活着,活得很好!对了,他还给您带了封信,您等着。”
苏文娟傻傻地看着庆儿,好像在听梦话。
庆儿从贴身的棉衣里撕下一块旧白布,上面果然是冰儿的字迹,字不多,只有寥寥数语:“娘,我是冰儿,我还活着,活得很好,等我们的仇人伏了法就回去和您团聚,详情可问庆叔叔。冰儿拜上。”
就这四十字左右的信文娟几乎看了半个时辰!一遍又一遍地看,可以确定是冰儿亲笔所写,当娘的最熟悉不过的字了,稚拙而端正。眼泪不听话地往下尽情流淌,哽咽着,呜咽着,最后泣不成声。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嚎啕。
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那。
接下来是庆儿对冰儿遭遇的讲述。从苏府被抄时冰儿被打晕、被卖在济南做什么***用师父教给的本事逃出,遇见石通父子一直讲到现在可以把猫变成老虎,苏文娟听得又哭又笑。儿子的遭遇让她辛酸,也让她骄傲。这哪里是一个十多岁孩子应当经历的事情啊?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活着,还在人世间生存,也就还有相见的可能。十分虚弱的苏文娟竟挣扎起来吃了一碗米饭和一碟熏豆腐干。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经历父母的悲惨遭遇后,意外获悉儿子还健在的消息,文娟小姐怎么不能欣慰之至呢?这个消息是一向诚实、忠厚的义弟庆儿说出来的,让她无法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庆儿小声告诉她皇上亲自去找冰儿,反而让她觉得不可信了。但是庆儿是从来不撒谎的人,而且有冰儿的亲笔信,没办法怀疑什么了。
庆儿告诉文娟,他要去黑龙江一趟,怕少爷知道苏大人的消息惦记少夫人母子的境遇,文娟十分不过意,“兄弟呀,黑龙江的江边离京师五千余里路程,你一个人,姐姐是真的不放心哪。”因为庆儿已经是苏大人的义子,文娟称自己为姐姐也是情理中的事。但是庆儿好象老是改不过来似的,永远称呼文娟为“少夫人”。
“少夫人您想啊,万一少爷受不了惦记之苦不顾一切地跑回来,人家会把他当逃犯抓回去的,那他的生命就会有危险了。再者说回来后也是无业游民,不可能回宫当侍卫了,被鳌拜发现那不就更危险了吗?肯定性命不保了。您说呢?”
“呀,姐姐没想这么多、这么远,亏得你提醒了。那就辛苦你了,可是你怎么去呢?”
“这个您就甭担心了,王爷说给庆儿一匹快马,一天可以跑好几百里的好马,估计十来天就到了。如果那里有庆儿可以做的事情庆儿就留在那里陪少爷,如果没有庆儿就回京师来。反正庆儿在哪里都是光棍一根,您就放心吧。”
“兄弟,是姐姐一家把你的婚姻大事都给耽搁了。”
“看您,又想到哪儿去了?婚姻是缘分,缘分没到,庆儿的媳妇就不来见面。”
文娟被庆儿给逗笑了:“就你有理!好吧,你去准备,回头和水儿姐姐和纳兰姐夫打个招呼,他们才是你的亲姐姐、姐夫啊。”
“您别这么说,庆儿觉得都一样。倒是我们常在一起自在一些,您别多想。现在冰儿找到了,庆儿也放下一直悬着的心了,您就好好养病吧,王府的人待您都很好,您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让王爷庇护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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