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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您老先前为什么没出手拿下呢?您不是早就看到了吗?”韩阳也好奇的问道。
“紫砂壶跟其他古玩的鉴定有些不同,跟玉石有些像,没有真假之分,只有新老和优劣之分,可是跟玉料比起来紫砂泥的档次高低更难鉴定,烧制出来之后不是常年玩这个的人根本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再加上壶的制作没有太明显的风格变化,而且仿制难度比较低,做旧相对容易,所以在鉴定的时候难度非常大。”
余怀文说着再次叹了一口气,“所以现在的藏家们在收藏紫砂壶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不是名家鉴定过的物件一般都很少出手,前一阵子港区中文大学买了一批陈明远的壶,结果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赝品,以至于现在好多大鉴定师都有些胆颤心惊,因为紫砂器的仿制水平太高了,有些人仿造的紫砂器几乎可以跟一些大师的作品相媲美了。”
“这么厉害?”韩阳听到余怀文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
余怀文点点头,“可不是怎么的,所以现在玩紫砂的人都非常的谨慎,那些大的鉴定师们现在都在琢磨新的鉴定方式,想要更深层次更准确的鉴定出紫砂器的真伪,”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但难度实在太大,面对那些高手制作的仿品,除了用科技手段之外真的很难鉴定,但用科技手段来鉴定,唉……”
韩阳当然知道余怀文为什么会叹气,因为用科技手段来鉴定一件文物的真假不光是这些传统鉴定者的耻辱,另外本身对于古玩文物鉴定的发展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如果都用科技手段来鉴定,那人们谁还费心费力的去学习文物鉴定知识?
而且科技手段的鉴定费时费力费工费钱,一般人也用不起啊。
另外鉴定的准确性也不见得那么准确,就像人们知道最多的c14测年手段,一般是在物件上取样然后进行检测,要说这样确实是可以检测出来。但是在千变万化的做旧行业里,应付这样的检测太简单了。
最典型的就是后加彩瓷器和新老结合的瓷器。后加彩瓷器就是在原来的白瓷瓷器上涂上彩料重新烧制;而新老拼接的瓷器一般就是在老的底足上拼接上新的部位重新烧制或者修补而成。面对这两种赝品瓷器,任你科技手段再发达,取样不到位的话检测出来的还是真品。而且做旧手段千变万化,这只是比较常见的两种而已。
再一个就是大部分的科技检测都需要取样,不管是从什么部位取样,对文物本身来说就是一种伤害,特别是c14测年所需的样本量比较大,如果真要用这个办法检测,那一件瓷器就变成了残次品。
所以因为这些复杂的原因,古玩行里的藏家也好鉴定师也好,对高科技鉴定手段是又爱又恨。
想明白这些,韩阳也无奈的耸耸肩,当然对他来说无所谓,因为他有更加高精尖的科技鉴定仪,不但不需要取样,而且准确率还高的吓人,鉴定出来的信息也详细的吓人。
不过现在两个人正在说紫砂壶的问题,韩阳确实是没想到紫砂壶的市场比他想象中的更混乱,难怪余怀文明明早就看到了这一把壶,却还是当成了仿制品没敢拿下。
虽然这把壶确实是仿制品,但却是老仿。这样的老仿壶拿出去也能卖到几万块钱的,特别是这壶的制作工艺几乎跟一些大师差不多,虽然没有留下名号款,但是却留下了“大清乾隆年制”的六字篆书款,还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想到这里,韩阳反问道:“老爷子,您是怎么鉴定这壶的真伪的?”
余怀文轻轻一笑道:“鉴定紫砂壶无非是从泥、形、工、款、功这五个方面入手,泥料造型制作工艺各式字款以及实用性,除此之外就是包浆以及使用痕迹这些东西,问题是紫砂器仿制难度不大,所以鉴定的时候更多的还是依靠鉴定者本身的感觉,也就是从一把壶的形、神、气、态这方面来鉴定。”
“但是这形、神、气、态太过抽象,没有一定的艺术功底和丰富的鉴赏经验,很难搞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形、神、气、态,”余怀文说着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我虽然没有专门研究紫砂壶,但是玩的也不少了,几十年下来见过的壶更是不计其数,可是依然无法的准确把握住这些东西,就像这把壶,我在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也觉得不错,但是上手之后又推翻了自己感觉,可事实证明,感觉有的时候其实比所谓的技巧更靠谱。”
韩阳轻轻一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是天赋异禀呢,没想到大家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余怀文也跟着笑了,“感觉这事儿确实是玄,但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东西,不过你的直觉这么准确,想必小的时候没有少接触这些东西吧?”
韩阳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小时候天天在我家的当铺玩,见过的东西确实比一般的年轻人更多。”
“哈哈哈,不过你能想到依靠自己的感觉来鉴赏古玩,还总结出了一套这么有意思的诀窍,也足以说明你的天赋真的不错,”余怀文听了哈哈笑着说道,末了意犹未尽的补充了一句,“不过鉴赏古玩真不是光凭借感觉就可以的事情,还是多学学系统的鉴定技巧,经验和技巧的结合才是正道。”
韩阳听了一脸诚恳的点点头,不管他听不听,最起码余怀文这话说得没错,而且是为了他好,他自然不能不听,哪怕只是表面上听进去了也是好的。
而余怀文看到韩阳的表情,也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回到那把仿乾隆款西施壶本身,“小韩,这壶你打算怎么处理?”
韩阳咳嗽一声,“您老想要?”
“嗯,这壶有点意思,只是不知道你想要多少钱?”余怀文坦然的点点头。
韩阳琢磨一下却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打算先研究一段时间,咳咳,我发现这紫砂壶也挺好玩的,就先从这把壶开始玩吧,反正出手也卖不到多少钱?”
“你是怕我舍不得出钱吗?”余怀文哈哈笑道:“放心吧,我按照市场价给你,四万块钱,怎么样?”
四万块?韩阳还真有些心动,不过余怀文肯花四万块买下来,那市场价肯定要比四万块要高。再想到这壶里等着他提取的16点能量,韩阳果断的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是觉得先研究一番比较好,毕竟老仿的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现在出手了再想得到下一把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好吧,那我就不强求了,你要是想出手的时候,一定记得来找我,”余怀文见状也就没再说什么。
韩阳笑着点点头,然后起身告辞了,“老爷子,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啦。”
“好,好。”
跟余怀文爷孙两个告辞,韩阳抱着三把茶壶坐车返回县城。
三把茶壶,一把是从余怀文手里花六万块钱收上来的邵瑞元制笑樱壶,一把是他自己花了六百块钱买来的仿乾隆款西施壶,还有一把则是花了一百块买来的破壶。
前两把壶买下来带回去自然是要提取能量的,至于最后一把,韩阳则是打算当成分解的原材料,以后要是碰到需要修复的紫砂壶时,就不需要再另外寻找原料了。
在当铺里看了看之后,韩阳抱着三把壶直接回到了自己家。没办法,当铺的安保措施虽然不错,但毕竟不是**全,这三把壶的价值加起来也是十万块了,放在当铺里实在不放心,还是在家里安全一些。
回到家里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老谢正好在自己家里。这老谢又来干什么?难道是对自家的店铺还不死心?不过韩阳还是微笑着喊了一声“谢叔叔”。
脑袋谢顶一大半的老谢咧咧嘴笑了笑,然后朝韩云枫道:“老韩,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我先走了,你想清楚以后给我打电话,”说完起身离开了。
韩阳在一旁看到自己父亲面有愁容,母亲也沉默不语,心里感觉有些不妙,沉声问道:“爸,怎么回事儿?他对店铺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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