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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尾景信与长尾政景对视一眼,眼眸中的惊喜之色难以掩饰,连忙作出感激涕零的拜谢道:“臣下谨遵镇府公谕令,能与上総足利家的公主联姻实在是我等的荣耀,谢过镇府公、虎御台恩典!”
显然这两人是把此等功劳归咎于长尾虎姬的身上,一个上田长尾家的嫡次子,一个栖吉长尾家的嫡长子,在越后是一等一的门阀不假,可越后四宿老出身的斋藤家的门第也不低,在长尾为景崛起之前,一直都与府中长尾家平起平坐。
更不用说斋藤朝信如今名望极高,俨然成为越后新一代头号猛将,新近迎娶的正室出身公卿家族爱宕家,而且还是这位镇府公的义姊,若没有双生女这档事牵绊着,这两家早就派人来打探联姻的消息了。
如今峰回路转,双生女成为斋藤家进一步提升的有力阶梯,而他们俩竟然撞上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斋藤家的女儿一夜之间变成上総足利家的女儿,两个闺女升值的速度快赶上点石成金的水平,两家的家督又不是傻子当然要〖兴〗奋的难以抑制了。
镇府公用行动表明什么双生女必须死,我就用事实告诉你们她们不但会活的好好的,还会比你们任何一个人的闺女更幸福,不遗余力的力挺自己义姊,足可见这位公方殿下还是位重情重义的热血男儿,连义姊都要护着女儿、女婿肯定更没问题了吧。
随着新年的到来,朝廷随之带来一连串人事变动,最重要的就要数当今天皇践作登基的大事件,吉良义时派遣的使者是従五位下侍从浪冈顕房,出自地下家北畠家的一门众,祖父浪冈左近卫中将具永也是奥州头号公卿,怎么说上面也有宗家久我、中院、六条等一披亲戚帮扶着,所谓公门之中好说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浪冈顕房此去携带着大量的财务礼品,浩浩荡荡五六百人马开赴京都,赶在正月初五的朝会上向当今天皇献上登基的献金,这份礼单堪称无比豪华,其中有黄金五百两,白银两千两,永乐钱两万贯,纯色白马八匹,蜡烛五千支,布一千匹,绸缎二十匹,瓷器两百件,并献上越光米两万石,豆油一百石。
这一份超级豪华的礼单把衮衮诸公砸的眼冒金星,砸的天皇激动的站起来连鹤音走调了都没发觉,二条晴良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坊间传闻上総足利家如何如何有钱他还不信,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实在让他无法抵抗,如此豪奢的礼单莫说他们这些苦哈哈的公卿,就是足利义辉的眼珠子都羡慕红了。
一阵〖兴〗奋,久我晴通代天皇问询他的出身家系,浪冈顕房感激的冲宗家族长投以感激的微笑,然后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家系摆出来。于是権大纳言中院通为就提议简拔浪冈顕房,经过短暂的议论一篇短小简介的诏令出炉,浪冈顕房转任従四位下右近卫権少将。
当今天皇还记得京都城外有一面之缘的小小少年,却不成想当年的小孩子如今却成为东国头号大大名,在关东连败两路强势大名并击溃所谓的反越后联盟,大大提振幕府方的气势,在朝会结束前。轻飘飘说了句:“源义时乃忠勇之士,可为天下之表率。”
这一席话比朝廷量产化的天盃、御剑、绀地日之丸旗可要值钱的多。天皇也知道说他是朝廷的忠臣幕府要不乐意,干脆就改成忠勇之士天下表率总是无懈可击的,虽然大家都不把天皇当回事,但好歹人家也是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于是足利上総三郎的名号就彻底在六十六国中打响了。
朝廷上下都牢记上総足利家的雪中送炭,当然幕府那边也不能少了那一份,在朝会结束后,浪冈顕房就马不停蹄的跑到二条御所向足利义辉献上一份厚礼,虽然比不得资助天皇登基典礼的那份厚礼值钱,但是也颇为不菲。
五千贯永乐钱。两百两黄金让足利义辉心里的那点不愉快随风散去,大大褒奖吉良义时是幕府的肱股之臣中流砥柱,随后准吉良义时在去年提出的请求,允许长尾景虎继承山内上杉家的家业,并默许他在合适的时机继任关东管领。
浪冈顕房初次来到京都也不敢多加逗留。给两位老大送完钱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他携带者足利义辉的亲笔御教书,有了这份证明就好办许多,几天后也就是弘治四年正月二十日,春日山城又一次举行认养典礼。
这次的主角不是刚出生的小女孩,而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壮年汉子,长尾景虎拜上杉宪政为养父,并宣布从今日起改苗字上杉,并拜领上杉宪政的上一字“政”改名为上杉政虎,从此飘扬在越后的九曜巴旗就变成竹轮五枚笹旗。
另一方面,吉良义时的一份厚礼把朝廷砸的喜笑颜开,十天后大内里举行盛大的葬仪,随后将后奈良天皇送往深草北陵下葬入殓,又过十五天也就是正月末,天皇正式举行登基典礼,并将年号改为永禄,取自《群书治要》:保世持家、永全福禄者也。
这段话最早出处是《三国志》中的别传《王昶传》全文是“未有干名要利,欲而不厌,而能保身持家,永全福禄者也。”朝廷只取后半段而忽略前半段,就让原话的意思完全变了个味道,不得不说确实高明。
短命的弘治四年连正月都没出就宣告结束,从此进入历史上最著名也是影响力最深刻的永禄时代。
二月春暖huā开,又到了万物复苏的美丽季节,远在北国的越后冰雪开始笑容,小动物们抓紧时机享受温暖的阳光和充足的食物,并努力为寻找配偶繁衍后代做准备,在春日御所里同样有一个人正在努力做着造人〖运〗动。
房间里依旧温暖如春,吉良义时赤着身子在檀香的身上起伏不停,年轻的小妇人咬着嘴唇咿咿呀呀的叫着像百灵鸟般婉转动听,落入男人的耳朵里却像一支绝佳的催情药剂,如玉盘般白净的娇靥上布满红潮,两条雪白的长腿勾住男人强壮的腰背,承受着一次次全力进攻。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一场永远分不出胜负的战争,吉良义时用了半个时辰连败檀香三阵,最后却面临后力不济弹尽援绝的尴尬境地,不得不举起白旗暂告撤退。
一场翻云覆雨恩爱缠绵过后,檀香懒懒的倒在他的怀里,也不顾胸前的饱满秀挺暴露出来,芊芊细手绞着青丝,娇媚道:“殿下,虎姬姐姐最近总是吃不下饭,檀香见到她呕吐了好几次,不会是有身子了吧?”
“嗯,你的虎姬姐姐有了身子,十六文钱先生亲自确诊,为阿虎开了几副安胎的汤剂,我上総足利家终于有后了。”吉良义时得意洋洋,要是背后有只尾巴一定会翘起来。
“虎姬姐姐真是幸福呀!”檀香艳羡的啧啧嘴,过了半响又挺起饱满的胸脯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嘟起小嘴撒娇道:“只是不知妾身什么时候能怀上殿下的孩儿,妾身也想为殿下生养几个孩子呀!”
“真是个小妖精!”吉良义时被勾的上火,性质上来拦着她的小蛮腰嘿嘿一笑道:“别急嘛!该有的总会有的,余这不是来你这住了一宿吗?只要你听话懂事别惹麻烦与几个姐妹处好关系,余还会经常来你这儿,伺候好余,你想要几个孩儿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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