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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杜昔背后响起了噼里啪啦两人对话声,洋文,杜昔当然不可能分辨这是英文、德文还是法文,只是杜昔背脊上感到从高山坠落一般的失望。
这是两个男人对话声。
杜昔怨念地转头,眼前站着一个自己同胞,一个这辈子没见过脑袋长得这样正方形的小男生,甚至这家伙异形得连眼镜都是方的。
我的天呐,出门万事不顺!
“杜昔你好,我是方正,就读于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应用数学系,很高兴在未来20天内为你提供24小时贴身服务。”
杜昔一阵恶寒,心想,你丫要敢贴身老子就杀了你。
很快,方正开着一部车,载着霍克、杜昔和冬冬离开了漂亮的布鲁塞尔国际机场。
杜昔心情低落,外面的欧洲山水虽然别有风情,但他怎么可能有欣赏心情?倒是冬冬爬在窗边看了起来。
飞机上一直没怎么睡,精神低迷带来倦意,杜昔在汽车上颠颠簸簸的不久就睡死了过去。
正当杜昔睡得天昏地暗,感觉自己不在人间时,一只大黑手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嘿,到了。”
“噢。”杜昔长长呻吟一声回到了身体里,可还没回过味来,已经被霍克拉下了车。
“搞什么?”杜昔不爽。
开车的司机方形人方正飞快从车上移动下来,从后备箱弄出个儿童座椅安装好,将冬冬抱了上去。
“杜昔,我会帮你看着冬冬直到晚上。”方正一边说,一边又回到驾驶座位从下面摸出两本儿童封面的外文书,“我有两本4岁儿童抚养指南精装本,你放心。”
“不,不,不,不。”杜昔有点回过神来,对霍克摇摇头,“不行,冬冬不能交给他,你帮我重新请一个女的。”
虽然长途飞行后,霍克却一点都不疲惫,黑人理了理已经很整洁的衣领,摇摇头,压低声音凑到杜昔耳边:“这是能找到最便宜的,贵了我怕你付不起。”
“我付?”杜昔傻眼了。
“你付。”霍克黑脸上正经的很:“他一天15欧。”
“艹。”杜昔有点愤怒,“不是吴麟帮我付吗?”
“吴麟有帮你付我的费用,因为我你绝对请不起,至于你,你在欧洲除了公务,其他生活费用都要自己掏腰包。”
杜昔下意识掩住了自己的裤包,这次出国,杜昔换了500欧,都是准备给冬冬用的。
反正老子就是不掏钱,你们爱怎么折腾都行,杜昔打定主意。
“这里。”霍克指指右手一家很旧式的衣帽店,“你需要一件衣服去布雷戴尔球场。”
杜昔眼睛顺着霍克手指绕了周围一圈,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古旧干净,到处都是青砖墙红瓦屋顶小屋的世界里,不远处,幽幽流淌着一条数米宽小河,浪漫非常。
真漂亮,就像油画里画的一样,杜昔“哇”了一声,一扭头,发现冬冬和汽车早不见了。
“我孩子。”杜昔急了起来,正要找霍克麻烦,早等在一旁的霍克忍无可忍一只大手抓了过来,把杜昔拖进了旧欧式裁缝店里。
。。。。
一座方砖形状的球场,除了周围特别干净,倒也没什么特殊。
杜昔摸了摸身上的西服,心里满是奇怪,“为什么来试训要穿西服?”
霍克一到布鲁日,就变得有点神秘,黑人笑了笑,没说话,带着杜昔跟随着人流去售票窗口买了票。
“先教你一句基本话吧。”霍克带着杜昔一面往里面走一面说,“这里说弗拉芒语,就是比利时荷兰语,跟人打招呼你可以说。”
“乌哈得特。”
杜昔脸因为紧张有点红,哈你妹,杜昔看着白色球场走道,抬起头,“我就说哈喽不行吗?”
“行。”霍克点点头,“他们也听得懂。”
“艹。”杜昔低低骂了一句。
然而霍克并没有带杜昔直接去哪个球队办公室,而是和众多球迷一起走上了看台。
一直走到在蓝色椅子上坐下,杜昔才有点明白,“你是带我来看球的?”
“看你要试训球队,色格拉布鲁日队的比赛。”
这是什么烂试训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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