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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哼了一声,肖清弦捂脸,真不想承认这个家伙是自己的弟弟,实在是太丢脸了。
肖清寒恨不得抓过夏茹溪的手问几句她为什么从前都不爱出门,他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她之类的话,肖清弦已经走到蓉郡主面前,投下了一朵桃花,转身对夏茹溪微微一笑道:“夏小姐,舍弟唐突,请原谅。”说完,就强拖着肖清寒回去了。
夏茹溪惊诧,不由露出笑容,这周王世子和允郡王,倒真是妙人。
晋王世子肖凌风身形瘦削,刻眉斜飞,薄薄的嘴唇上还带着笑意,他将手中的桃花投给了夏茹溪,还轻声笑了笑,似乎别有深意,他走过去后,便站在肖天烨的身边和他说话,神情倒是颇为亲密。
秦王与晋王向来交好,两位世子也走得很近,只是肖凌风那种笑容,又是什么意思?
肖清寒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笑面虎。”接着头上就吃了肖清弦一个爆栗。
夏爵看着忍不住笑起来,这时候就看见在席上从头沉默到尾的楚王世子肖皑山走过去,将桃花投给了蓉郡主,投完了竟不直接回去,反而持意走到夏茹溪身边对她说道:“你也很好。”说完就转身走了,夏茹溪微微愣了愣,菖蒲又和小环咬耳朵:“这个人长得这么俊,为什么都冷着一张脸的,好像别人欠他好多钱。”
“小点声说话!”小环踩了她一脚。
这时候,齐王世子肖子棋和鲁王世子肖渐离同时走过来,肖子棋衣衫款款,风度翩翩,看起来十分文弱,一双秋水眼出奇的清亮文静,如同良质美玉,他站在蓉郡主和夏茹溪的中间看了半天,手里的桃花伸伸缩缩,众人大笑,大公主道:“子棋,你还是这样优柔寡断,你愿意将花给谁就给谁好了。
肖子棋想了半天,只望着夏茹溪笑,花却落在了蓉郡主前面的绣篮中。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优柔寡断……夏茹溪垂下眼睛,掩住了眼底的笑意接着是刻眉星目的英朗少年,鲁王世子肖渐离,他很干脆地走过去,一把将桃花插在夏茹溪的鬓间,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流畅,众人惊愣后一阵哄堂大笑。
若是换了其他闺阁千金,不是尖叫就是要羞恼晕倒,夏茹溪却起身盈盈笑道:“多谢世子厚爱,夏茹溪愧不敢受。”
肖渐离点点头,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夏茹溪微微一笑,将桃花自然地取下来,放入篮中。
走到席间,肖清寒一把抓住他,”喂喂,不要这么过分,是我先看中的,“肖渐离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是我先预定的。”
两人之间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流动,夏爵心说你们二位都是谁啊,自视太高了吧,姐姐可没有看上你们,说什么看中预定,大言不惭!
眼看着男宾们一个个上去投花,晋王世子肖凌风叹息:“论心思,夏茹溪的确技高一筹,但是论人脉,蓉郡主名扬天下的时候,她还默默无名,这场比试,还有看下去的必要么?”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却突然有一个人回答了他的话。
“世上总有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不看到最后,谁知结局如何呢?”肖天烨微笑道。
肖凌风挑起眉头,”哦,天烨兄到底见解独持,怎么我总是觉得你对这位夏小姐持别在意?”
肖天烨俊容平静,一双眼睛却一直关注着情势的变化,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这个狡猾的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哦,我倒忘了,听说秦王世子刚才在门口拦着人家姑娘不让进。”肖凌风喝了一口酒,打量了一番肖天烨,道:“难不成你也看上人家了?不至于吧。”
肖天烨冷笑一声,道:“就算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
肖凌风冷眼旁观,凝视着脸色阴沉的肖天桦,若有所思,”天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每次当你对一个东西产生强烈的喜爱之情时,会伴随着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坚决不肯和别人分享这样东西,甚至连看都不给人看一眼,别人通常怎么称呼来着,独占欲很强,是这样说的吧?从夏小姐当众表演开始,你刚才的情绪,可以说是不愉快、烦躁、暴怒……,”
肖天桦神色冷傲:“你想说什么?”
肖凌风挑眉道:“我以为你知道。”
肖天烨神色怪异:“胡言乱语。”
肖凌风微笑,”不必急着否认,那并不是什么坏事。说实话,我认为这对你是好事,你也到了该立妃的年纪了吧,夏小姐么,倒是小了点,不过养大点再收用也无妨。”
肖天烨嗤笑一声:“你在劝我相信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狡猾的小丫头么?
“当然不。”肖凌风冷静的判断,”我觉得你就是喜欢观“
肖天烨走出了席位,冷冷道:“疯子都是传染的,我要离你远一点。”
他这样说着,却向女宾那边走过去。
肖天桦以往和肖凌风对答,都是和气而机智的,从未有针锦相对的时候,这一次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同以往。肖凌风叹了一口气,只怕这位世子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常吧。
肖天桦走到蓉郡主面前,将那朵桃花投给了她,然后迅速走了回去,看都没看夏茹溪一眼,衣角带起一阵风,让夏茹溪都有些惊讶。她以为,这位世子最后总会奚落她几句的,谁知竟然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难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夏爵借。自己是夏府的人,参与投花有失公平,不肯投花,这一票就算弃权。
菖蒲继续跟小环咬耳朵:“大少爷变了俟,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把花投给大小姐的。”
小环在心里无奈感叹,心道以后再也不会带菖蒲出来了,看起来憨傻可爱,实际上就是个话唠,每个人走过来都要评判几句。
接着公侯少爷和状元榜眼探花们一个个都投了花,丫鬈们合计一番,竟然是平局。
大公主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还有一个人没有投吧。”
只剩一朵了,还是明郡王手中的,剩下的眼光都聚焦在他手中的桃花上。此时他手中的这枝桃花,可比那庭前什么名花都贵重,且看是谁能得他青睐,独占鳌头。
黑衣侍卫从明郡王手中接过桃花,走到蓉郡主和夏茹溪中间的时候,夏茹溪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了些,这少年就是当初送来白狼尾的那一位吧,他到现在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还跟那时候一样,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一样。太后一直有意撮合蓉郡主和明郡王,这一票不用想都知道结果了吧,众人都为夏茹溪惋惜起来,只有夏茹溪心里觉得很满意,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输,但是输的合情合理。
然而,面无表情的侍卫最终将那朵桃花投到了夏茹溪面前的花篮之中,引来众人阵阵惊叹。
蓉郡主一直带着微笑的美丽脸庞一下子愣住了,再看向夏茹溪的时候便带上了一丝复杂。
夏茹溪的脸上虽然带着惊喜的笑容,心里却将明郡王狠狠骂了一通,为了这一朵桃花,她今天所花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我家郡王说,小姐年纪小,当得此花。”少年侍卫面无表情地说完,众人立刻释然,原来明郡王的意思是说,夏茹溪年纪小不容易,所以这一朵是同情分啊!
果然,听了这句话后,蓉郡主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她笑道:“本该如此的,夏小姐尚未及并,却已经如此非凡,将来还不知有何等造诣。”
夏茹溪心中叹息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真挚,道:“是蓉郡主百般相让才对。”
大公主这时候突然笑起来,笑容灿若朝阳,朗声道:“这回我要去向太后说,京都又多了一位色艺双绝的名门千金呢!她可不能再说蓉儿天下无双了。”
蓉郡主虽然还在微笑,脸上的神情却已经有些异样,夏茹溪看在眼中,不由自主向明郡王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热闹看完,大家便各自散开在园子里赏花。
大公主的园子里,迎春、瑞香、白玉兰、琼花、海棠、丁香、杜鹃、含笑、紫荆、株棠、锦带、石琳……经过花匠巧手,催开于一处,满满的花团锦簇,艳丽吐芳。
林元雪小胖手摘了一朵花带在自己头上,喜笑颜开:“姐姐,漂漂……,漂漂……,”
沈氏皱眉,斥责一旁的乳母道:“你怎么看着她的,怎么能让她随意攀折长公主的鲜花?”
林元雪吓了一跳,手里的花没拿好,一下子全掉在地上,花瓣碎了一地,夏茹溪轻声道:“大舅母,雪儿只是个孩子,而且大公主最珍贵的花全都在那边的温房里,这里不过是些寻常品种,不碍事的,您看那边的小姐们不也都在编织花环吗?”
沈氏看了一眼周围,果然见到不少小姐们在采摘鲜花编织成花环,这才松了口气道:“在公主府总是要小心的。”就这时候,有几位夫人从远处向这里走过来,夏茹溪猜测,这些人是走过来找沈氏说话的。
夏茹溪看林元雪眼泪汪汪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大舅母,我带雪儿去旁边玩吧。”
沈氏点点头,林元馨也想要一起离开,夏茹溪却摇头道:“馨表姐,多认识一些人,对你将来有帮助的。”
沈氏也十分赞同,所以林元馨只能留在原地,陪着沈氏一起应……她们。夏茹溪带着林元雪,身边跟着小环、笃蒲和林元雪的乳娘,一直走到人较少的一处地方才停下,她摸了摸林元雪红红的小脸,道:“不难受了,来,姐姐陪你玩。”
林元雪睁大眼睛,重重点了点头。小环叹了一口气,侯府庶女,这样的称呼会伴随雪儿的一生,大夫人虽然宽和,毕竟不是生母,这个孩子,将来会有怎样的命运呢?然而世间每个人都是这样,大小姐虽然出身高贵,却自小丧失母亲,不得不在和继母的周旋下生活,这样又比身为庶女的林元雪好吗?只怕处境更艰难得多!
小环和菖蒲采来许多玫瑰、月季,插了林元雪满头满身,又把五颜六色的花瓣穿成芳香四溢的花串,戴在她的头上x脖子上。不大工夫,她们四周就堆满花朵花瓣,招得蜂蝶纷纷,围着夏茹溪和林元雪乱飞。
林元雪十分喜欢夏茹溪,不肯离开她,总是牵着她的手,或是绮在她怀中,似乎这样她才笑得更开心,最后甚至依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肖清寒一直悄悄注意着夏茹溪,见她离开便也尾随,此刻见到这番场景,他低下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开口说话多有不妥,不由悔恨刚才应该将夏爵一起拖过来。
正在原地犹豫着,肖渐离却从他身边快速走过,手里还端着一个棋盘,肖清寒一愣,赶紧尾随上去。
“夏小姐,听闻你精通棋艺,请与我对弈一盘。”肖渐离朗声道。
他说的肯定,光明正大,让人一丝回绝的空间都没有,夏茹溪笑了,这是邀请吗,这是半强迫吧,旁边的乳娘赶紧接过睡着的林元雪,轻声道:“表小姐,我把六小姐先抱回去。”
不过是说话的片刻,肖渐离已经摇好了棋盘,肖清寒走过来一把揽住他,说道:“渐离,你跟人家小姐都不认识,怎么可以这样唐突。”肖渐离还没来得及说话,夏茹溪已经笑道:“允郡王不必客气,只是对弈,无妨的。
肖渐离笑道:“人家夏小姐都不介意,要你多什么嘴,”
肖清寒却只望着夏茹溪点头微笑,说道:“虽然常常听说,却是第一次亲见,夏小姐为人谦和,是那种一眼看去就想和你结识的人,渐离凭了这张脸,也是人见人爱,只有我,恐怕是别人避之惟恐不及,大家都嫌我烦呢,“
夏茹溪微微一笑,很是认真的说道:“虽说和允郡王是初见,但今日得您一朵花,也是要感谢的,怎可回避呢?”
肖清寒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肖渐离笑道:“好,我执白子。”
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给夏茹溪,可见平日里是多么的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人物。
肖清寒笑道:“渐离,你自诩棋艺天下第一,我的确是有所不及,但若你要在夏小姐面前班门弄斧,我可是等着看你的笑话。”
夏茹溪手持黑子,肖渐离持白子,肖清寒端着龙井茶,细啜慢品,茶香淡淡缭绕,只见夏茹溪和肖渐离一步一步,均是出子谨慎。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肖清寒凝神望去,只见那局棋劫中有劫,环环相扣,反扑收气,花五聚六,端的是复杂无比,只看的几眼,心中略略推算了几步,便觉头昏目眩,原以为自己棋艺本已是不错,居然面对此局之时”心神大乱,足见此局之难。再看夏茹溪和肖渐离,只见夏茹溪面带微笑,修长白哲的手指拈着黑棋,风雅悦目之至,肖渐离却是额头微有汗水,双眉越皱越紧。
又下得一炷香的功夫,夏茹溪已经大获全胜,然而她拈着棋子,却没有下最后一子。
肖清寒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猜到她是在思考如何赢了对方,却又给他留足面子。一念及此,肖清寒眼珠一转,笑道:“渐离,你要输就输,不要拖泥带水,给个痛快的!”
肖渐离的眉头越皱越紧,却迟迟不吭声,肖清寒心中冷笑,在美人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又听不懂暗示,当真活该!
就在此时,夏茹溪下了最后一子,唇畔露出一丝歉意,道:“世子,我赢了。”
肖清寒看着肖渐离还在苦思冥想,不由嗤笑一声,原本人家可以赢你十子,已经故意放水只赢你三子,还不满足,傻瓜!
夏茹溪的笑容灿烂几分,阳光映在她白如寒玉的脸庞上,别有一番摄人心魂的魅丽!“再下一局吗?”她轻声问道。
“嗯。”原本还在苦思冥想的肖凌风猛地抬头,紧接着就是一愣,口中胡乱应了,有些着迷地盯视着她清丽的容颜。第一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看她,觉得她比刚才更加动人,美的令人心折!
肖清寒也有点傻眼,抱着茶盏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远处的黑衣侍卫金良看见,心中感叹:“怨不得人家着迷,夏茹溪举手投足,简直像是一幅画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看见自家郡王快步向那边走过去,心中一顿,大呼不好!自家郡王从来都嫌这些名门闺秀娇弱麻烦,总是敬而远之,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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