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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华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我的女儿。”
“不错。”那名年轻女子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对陌生人闯来这里的排斥，尽管沈如烟也并非是闯进这里来的。但是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总会让人觉得不是特别稳妥，所以沈如烟觉得有些尴尬，她笑了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总不能叫一位如此年轻的女子为前辈吧，可是按照辈分来说，眼前这名女子也的确是她的前辈。
她踌躇在了原地，反倒变得为难。
沈如烟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鱼药王谷有关吧。一旦接触到与药王谷有关的事情，她总是有种几乎又要变回当初夏茹溪的感觉。
“这位是芷云前辈。”也许是因为看出了沈如烟的为难，舒华便在当中牵引。
“芷云前辈。”沈如烟恭敬地低着头，用的是药王谷的礼。她的表现让芷云相当满意，可她仍然是面无表情地样子，只是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你知道，我为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她的声音有些深沉，不似少女般的空灵。
“如果晚辈没有猜错的话，莫非芷云前辈是习得什么驻颜之术？”看到芷云这个样子，沈如烟就打算实话实说。
虽然芷云仗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可沈如烟心里总觉得，她的眼睛是锐利的，这双眼睛，倒是与付林十分相似，那种深沉到几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总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更何况，这样的问题她既然问出口，那么想必也并非是想听假话。
“是的。”芷云深吸一口气，“十年了……十年我都是这张脸。逆天而为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一边轻叹，一边从床上站起，走到了沈如烟的面前，“我知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虽然我几乎不出去，但外面的事我几乎都会了解，尽管那是皇家的秘闻。你是为了一个药人而来的吧？我的确有办法可以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成为药人本就是逆天而为，我想她也许和我一样恐怕此生此世都无法再笑或者哭，无论她的血是否会成为解药。”
沈如烟怔在原地。
芷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的驻颜之术与若晴郡主的情况几乎相同，都是因为走了一些秘术与偏方而导致她们永远看上去冷若冰霜，这并不是她们自己所想的，而是因为她们的与众不同所导致。成为药人能有无穷无尽的好处，可是若晴郡主却愿意抛弃这一切，说不定，她是想报复的同时，治好自己的脸。
一个人若是不能哭不能笑，那她一定非常痛苦。
“这件事恐怕也要若晴郡主自己决定了。”沈如烟也算说了一句比较中肯的话，她愿意听芷云所说的，然而将这件事转告给若晴，至于之后的事情，也都与她无关了。对于有过一面之缘而帮过她的人，沈如烟也做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以，我这里正好有一本专门的秘籍，不需要你，哪怕是郡主自己都可以亲自尝试而不会有任何危险。只是，你还要再提醒她一句，若是她真的变回了正常人，那她以后都无法成为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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