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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那些无良却早前有名的高僧是这样:我是高僧名人,我就不真干,你还能真不给我食物逼我饿死?沧北军确实也没那么做。但,他们在看到中暑或佯装中暑偷懒的僧人被拖走直接埋了的可怕后,也不得不稍快点,不那么磨蹭不动了。
耍聪明闹来斗去,这些混宗教神仙日子的无耻家伙最终还是得干,还是得为夏收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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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下雨,或大或小却就是半点不停,也没大风,时不时电闪雷鸣,直直那么下,天上始终不见太阳。
赵庄留守的人都可以从容歇息了,赵岳却没歇息。
他心里越发不安,又不知到底哪里有问题,并且还有别的心事,就带着十几个干练的庄丁将士骑马先去了河间府转转。
河间府也没多少民了,而且多躲到南边扎堆生活,尽量离辽寇犯边远一点。
但仍至少有几千户选择在瀛河等大河边自发地扎堆生活,靠大河,有水有良田,还可以打渔吃或赚钱,这种便利是百姓拒绝不了的。现在,这些人家却顶在天灾下第一死亡线上。
就象老奶奶所说的,这些歪歪蛋若是当汉奸死在战乱中也就罢了,是活该清理掉的民族败类族群毒瘤,但若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全死在天灾中........赵岳想去提醒一下,让这些人能早早自己撤离。
这是个次要原因。
赵岳没祖母那么心慈心软。
他不在乎这些男女各种王八蛋的死活。
而且,一个想成为最强大最先进的高素质的伟大民族,必须有人牺牲,更必须得有大量不堪者被无情淘汰清理掉。
与其可怜王八蛋能活到当民族的阴霾,不如狠心让这些人全死光了,其它国民就能格外轻轻松松阳光幸福生活。
赵岳到河间主要是想去看看坐镇河间府的宿太尉宿元景到底是个什么人。
宿元景是管着河北东路及相关山东数州的高阳关路最高军事长官,这个位置太重要了,严重关系到沧赵帝国或者说是关系到会独自留守宋国的赵岳在河北东路这的日后战略布局。而且,朝廷很明显没有其他够分量的大佬肯到这来顶替这个凶险而极其艰难的位子,宿元景不会是河北东路短暂的过度首长。如无意外,他只能一直硬头皮顶在这熬下去。
如此,宿元景到底是个什么人,可不可用,值不值得拉一把试着收用来借力......赵岳需要尽快明确搞清楚。
宿太尉如果可用,那太好了,在不久的日后,河北东路的事就好弄多了。赵岳能轻松不少。如果本质不堪,顶当不了大事的压力和考验,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早做准备,另辟蹊径周全策划好,设法架空其兵权,也不是不行。
而现在就是看破宿太尉本质的最佳时机。
在正如赵岳预言的那样瀛沧二州进入连绵大雨后,赵公廉就特意派人去口头提醒了宿元景:我看这天气不对头。今年的气候太反常。要谨防洪灾甚至出现大河决堤啊。最好有防无患及时把河边百姓尽早转移........
大体就这么个意思,确实是为宿元景好。身为河间府父母官,对百姓安危是有直接责任的。
当然也是试探。
宿元景听了传话,坐太师椅子上慢慢捊着胡子思量了一下,对沧北使者表示了感谢赵公廉的好意提醒,还特意安排留使者吃饭,心里则不屑:还管到本官这来了?赵公廉还真当自己是河北东路的无冕之王了?真以为本官怕他得听他的指使了?真是一朝得志就忘本,忘了自身不过是个边关穷贱难民堆里出身的下贱贫民子弟。终于露出尾巴了。真是狂妄........
在这种心态下,你可想而知他岂会听进去提醒?岂会有心按赵公廉说的立即布置通知和帮助百姓尽早迁移以避祸?
转眼又是几日。
雨势未停,并且天气无丝毫好转迹象。河间府城中都积水严重,地洼积水深的地方甚至已能淹死人。
这时候宿元景终于也注意到灾情,开始有点担心了,可别真大量淹死了河边百姓甚至决堤了.........
心中恨恨咒骂着赵公廉真是乌鸦嘴,但也想安排人去大河周边通知百姓赶快转移。
这时候应该还不晚。
但是,这种鬼天气,谁愿意冒着电闪雷鸣趟雨水泥泞费劲甚至冒险去负责任地通知可能陷入凶险的百姓?他们又不是赤党党员,更不是坚决服从指挥的PLA人民子弟兵。地面上这时候,哪是沟哪是路都看不清啊,全在水中.....危险......
倒霉被强派了差使的士兵和小吏不情不愿的却不得不出城跑腿,但离城不远,一瞅这雨势天气和陷足太难行的地面,他们岂肯向前。都有招,也不傻乎乎的找理由直接回城找挨骂甚至挨打,就在附近找地悠然呆着熬几天,反正带着不少食物,城外又有太多荒废无主的好房子可住着避雨,正好在外悠然偷懒睡大觉、赌赌钱.....话说,卑贱苦出身,长这么大还没住过这么好的地主士绅老爷们家的大房子呢,这会倒是能自由随便占了尽情享用一下,体味畅想一番.....过几天再回去就说通知了。老爷们在城里舒服着能知道外边什么?还不是想怎么哄骗就能怎么哄骗?再说了老爷们也并不真关心百姓死活.......
同时,也有河间府官员士大夫对宿元景说:”大人为国为民而忧,品行令我等钦佩。但也不必太忧心。那些百姓都是当地土著,久在河边生活,岂会不知大雨洪水的危险?岂会感觉到有可能有危险而不知自觉迁移躲避?“
立即就有很多官员是啊是啊的捧哏,并有人进一步安慰宿太尉,摇头晃脑道:”此乃边关。边关之民最是刁顽机灵。他们经历多了凶险,对危险的警惕是很强滴,一察觉不对早跑了,还用咱们操心去通知.......“
这话一提,又是众官员哄笑着一阵的赞同.......
都在为宿元景推托责任,讨好宿太尉,也是在为自己无视百姓人命的不负责任找借口。
更有无耻而心歹毒的甚至干脆直说:”如今河边那些贱民皆是刁民老毒妇,死不足惜,岂值得累我等操心?再者也就那么点人,撑死也就几千口子,若真有洪水大灾,不知逃脱而倒霉全死了,死这点人也不算什么。(对朝廷对天下人没什么不好交待的)“
此外,考虑到从沧北看押僧犯那回来的五万打仗不顶用却个个是各种人渣而裁撤下来的边军,为河间府屯田种菜或做工,都安置在府城县城里住,白天出城在城池周围的田地劳作,晚上回城食宿.......如此便于官府统一控制监管这些人渣,防止趁夜逃走。这些人在天灾降临时反而没什么危险,不用操心。
宿元景听了感觉在理,对灾情也就不再以为意,丢到一边,又心安理得专心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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