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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六.女儿!

“总裁放心,小张坚决完成任务”张有才拍了拍瘦弱的胸脯,打了个带着蟹味的饱嗝。

尚江中学,作为惠泉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每逢周五下午住校的学生放假和周日晚学生返校的时候,豪华气派的校门外就摆开了名车长龙,奔驰、宝马挤在路边跟上海大众展厅里一堆破桑塔纳没什么两样。校门前那条宽阔的滨江路被迫改为临时停车场,交警管不过来,只好将行车道合并到靠江边的车道上,害得过往的车和人怨声载道。至于每年春秋两季开学的日子,那条滨江主干道就只能改作临时的名车会展现场,交通不瘫痪也不行。

他交了十二万元“赞助费”把女儿送到这所中学来的时候,可没想过每周必须经历的“车展”如此难熬。不过,他的红色跑车扎进车龙里还多少算得上一个亮点。潮水般涌出校门,身着名牌运动装的中学生在车海里寻找接自己的轿车时,呼儿唤女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女儿从来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四处张望,她一到校门口就掏出手机毫不客气地打过来:

“车在哪儿呢?又来晚了吧?怎么没靠到校门口正中来啊?你好歹开的是进口跑车,别躲在那些傻奔驰屁股后头了,不丢人”

“挤不过来了。这些人怎么回事?把救护车都开来接孩子了。幺四九四这车牌也特逗,要死就死?多不负责任。你看到这救护车了吗?老爸就在它后面呢。”他把头探出车窗去,到处都是找车的孩子和找孩子的车。

“救护车?嗯,还真是标志性建筑。我看到了,这就过来。”她拿着手机往前走,“看到你一丝不苟的头发了。你今天的格子衬衣配这条领带可不怎么样?艺术指导不是我妈吧?看来我的新阿姨品味不咋的。”

“你瞎说什么?才出校门就这样没正经了我挂电话了……”

“你敢不下来跟你的宝贝女儿抱一个?”她已经亭亭地立在距他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但还是不放电话,冲他挤眉弄眼,一脸坏坏的笑。

这可爱的鬼家伙他也不放电话,招手示意她赶紧上车。“快上来,后面的宝马要顶我屁股了。”

车后面的宝马果然默契地按响了嘹亮的喇叭。他无奈地冲她苦笑摇头,她这才猴子一样蹦过来,坐到他旁边的副驾位置上。橙色的小风衣,黑色的百褶裙,花哨的小t恤和腿袜。一定是她妈妈给她买的。她脸上俏皮的笑容,精致的五官,也都源于她妈妈。

“看到那救护车的车牌没有?是不是要死就死?”他一边小心地将车拐出车龙去,一边提醒她看前面的车。

“切,这有什么?当然是想死就死,要死就死。”她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长长的睫毛耷拉着,一本正经地将两件鲜艳的衬衣套在一起。

他为她无意识的一句话怔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透过眼镜下方的余光,他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将红衬衣慢条斯理地套进绿衬衣里,袖子套袖子,领子套领子,每个动作都充满温情。她抚摸在衬衣面料上的样子,让他想到抚摸在青瓷表面的感觉,深情,温馨而陶醉。而她嘴里含糊清哼唱的曲子,也温情脉脉。

“为什么把两件衬衣套在一起?”车快出城的时候,他忍不住问。

“看过《断背山》没?”她的脸扬了一下,带着令他反感的高傲与不屑。

“没有。是日本漫画?”他仿佛记得那是一个华人导演获得奥斯卡奖的电影,但他更清楚女儿从五六岁起就迷恋日本人的漫画,常常学着漫画里的人物说话做事。

“老土”她把套好的衬衣紧紧地贴胸抱着,自我陶醉地闭上眼,嘴里哼的可能就是那部电影里的曲子。

“你知道老爸是个娱乐外行。”他集中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优质智力,想搞明白女儿到底在做什么。

“难怪你们的报纸没人看。”她不经意地放出一枚冷箭,正中他的要害。

跑车猛地往前一蹿,出其不意地停在路中央。烦躁不安的喇叭声迅速包围了他们。

“你干什么?找死啊?”她尖叫起来。由于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她的额头险些撞到挡风玻璃上。

他本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安抚两句,但转念又放弃了,默默地打火,重新启动。被她刺中的心还在隐隐作痛。

“看看,把我的宝贝衣服都弄皱了。好不容易才套好的。它们多么和谐,多么甜蜜,多么幸福啊”她低头重新整理那两件衬衣。

“都是你妈买的?”他在心里哼了两声,红配绿,丑得哭。

“不是。红的是我的,绿的王娜的。我是她的小红花,她是我的大绿叶,她紧紧地抱着我,我静静地依偎在她怀里,多幸福的一对儿啊”她陶醉在自己的想象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清清,你病了?”他惊诧莫名地看了看她。

“你才病了”她只顾埋头摆弄手里的衣服。

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帮他解了围。电话是李钟打来的。

“在接孩子吧?我和黄总编、刘总编想跟你讨论点正事儿呢。”黄和刘都是晚报的副总编。

“那我马上就来。”谢天谢地,管你正事不正事,总算让我可以早点摆脱这小魔头了。

“行,我们在天宫盘丝洞等你一起吃饭。”

“好。”他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两眼直视前方,冷冰冰地对女儿说,“我马上得去开个会,现在把你送到爷爷奶奶那儿去,十点以前没回来,你就住在那儿,我明天再去接你。”

“谁打来的?”她的语气和神态都像极了她妈妈以前审问他的模样。

“李伯伯。”他已经把车拐上去父母家的路。他们虽然都住在仙湖花园,但父母住的是普通小区房,比他的高级花园洋房差了一个档次,也有好几里路的距离。

“又是那个半老老头。你把我直接送回家吧,我不想去爷爷奶奶家。”她不高兴地嘟嚷起来。

“必须去”他没心思跟这个小妖精讨价还价。他也不喜欢去父母家,两个无所事事的老人不是聚众打麻将,就是把到处收来的破烂堆得满屋都是。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以帮他收拾房间为由,将他的青瓷跟泡菜坛一起堆在墙角,一气之下,他再不请老人进自己的家门。

下车的时候,女儿眼里噙着两颗随时可以滚出来随时可以收回去的眼泪。头发全白的母亲佝偻着背下楼来牵着她的手,他不想跟她们多说一句话,调转车头,一溜烟逃跑了。也许不经意间,两个女人都会说出一句他无法承受的话来。

盘丝洞的酒菜已经摆好,主菜虽然不是蜘蛛精请唐三藏吃的大苍蝇,但变态的李钟还是点了一份水煮河虫,让他恶心得一直没敢动筷子。

王、刘两位副总编似乎对此毫不介意,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拥有一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桶装身材。李钟和他大多数时候成了桌上的看客,就像唐三藏口水滴哒地看着妖怪徒弟们饕餮爬行动物大餐的情形。直到大餐被收拾得差不多了,盘盏撤下,上来茶点,他才和李钟勉强填饱了肚子。

“吃饱喝足,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下午,卓总裁开会下了通知,王部长下周四上午十点到报业集团,日报五分钟,晨报十五分钟,晚报五分钟。”剔牙的时候,李钟总算说到正题。

“只有五分钟?凭什么晨报有十五分钟?”王总编义愤难平。

“人家日报也是五分钟,王政没提出异议,我们怎么提?晨报是卓总裁的心肝宝贝,当然要重点准备。”李钟将牙签重重地戳在一块水果皮上。

“只要她敢给五分钟,我们就有机会。王部长一旦来了,我们就只能靠自己的魅力留住他,让他在晚报多呆一会儿,也许还不只十五分钟呢”东方石说。

“东方说得对。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吸引王部长。集团其他几位领导都是昨天和今天才得到正式通知的,我们可是老早就知道消息了,所以在准备方面我们应该更充分,更有把握。”李钟跟东方石碰了碰眼神儿。

“王总编,刘总编,现在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东方石看看两位有些撑得慌的同事。

“放心,都按李总编和你的意思准备好了。我们主要的布置就是把几幅获得范长江新闻奖和韬奋奖的照片放大,选的其他图片也都是晚报关注国计民生的重头新闻。”刘总编回答说。

“对了,你去年跟考古队在现场的图片放在第一位,特别注明了是本报副总编东方石慰问山区群众。王部长看到你的名字,肯定会注意的。”王总编补充道。

“那不成吧?我是在跟几个帮忙挖现场的村民聊天呢。”东方石觉得他们的自作主张有些莫名其妙。

“那是我同意的。你以前不是说,访贫问苦的事儿,我们的读者不喜欢看,但我们的领导特别喜欢看吗?那张照片把下面部分截了,看不出是在文物考古现场,都以为是在田里呢。希望王部长看到你的音容笑貌和东方石三个大字会眼前一亮。”李钟为他的创意得意地笑了。

“但我觉得,仅凭这么几块展板,万一要是没引起他的注意呢?我们现在的目的,不是要让王部长到了惠泉想起接见一下我东方石,而是希望他在晚报视察的时候想起我,然后我再设法让他在晚报多呆个五分钟十分钟,晚报就长脸了。”东方石轻轻敲了敲桌子。

“对,我们今晚就是重点探讨这个。”李钟附和道。

“这个还不容易,李总编跟他介绍晚报的时候就专门提到东方的名字不就行了吗?”王总编想得很简单。

“那不行,万一是由卓总裁为他介绍呢?我们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办?”李钟摇摇头。

“也是,总共才五分钟,话都说不了几句,卓总裁肯定争着说。”刘总编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

“这主意还得靠东方来想。我们四个就他老谋深算。”李钟把难题推回到他面前。

“有了”东方石猛地一拍桌子,把几个人的脑袋凑在一块儿,低声说出自己的想法,众人不由一阵欢呼。

“还是老弟高明。这么一来,王部长肯定当即就会问:哪位是东方石同志?你就站出来,和他来个激动人心的拥抱,晚报五分钟肯定是过不去的了,起码也得拿一两个小时来叙旧啊”李钟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总编也哼哼啊啊地念起来:“久仰大名,相见恨晚。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话逢知己千句少,酒逢知己一杯倒……”

文清很多年前就习惯了用电脑写作,但她或多或少还是个网盲,至于用qq或n聊天,更是一窍不通。被手下的几个副总编和主编批评教育多次以后,她仍然屡教不改。有一次,女儿清清甚至鄙视她成了个活在网络时代的原始社会老太婆。最近,又受到网上一篇帖子的鼓舞,她才狠下心来,抛弃对网络的一切成见,申请了一个n账号,给自己的马甲命名为“你手心熔化的青瓷”,决心亡羊补牢做一个n时代的有为中年。

到了周末,按照往常的生活习惯,她一定要在床上赖到下午两点以后才肯起床,用她的话来说,如果不是慵懒的被窝相伴,单身的心情一定血流如河。但这个周末,东方石额外开恩,特许她周六十点以前就可以去接清清,这比惯例提前了六个小时,而且还可以带女儿过夜,到周日晚上七点前再把宝贝儿送到学校去。他没说明原因,但她想他可能真的忙得脱不开身,或者哪里又有什么千年宝物要挖出来了。

突然改变的惯例,她还无法适应,可能是由于兴奋过头,一晚上她都梦到自己带着女儿坐旋转木马,跟女儿在自己的床上又笑又闹。不到七点,她就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洗漱停当,收拾打扮好了,也不到八点。她不敢贸然提前过去,打扰了宝贝懒虫的睡眠,准会落下一整天的不愉快。万般无奈,她只好打开电脑,准备学习一下前段时间办公室风靡一时的“连连看”,不然准会被那帮小妖精笑掉大牙。

咕噜,哪里在冒泡?她不知道n已经在她开机的同时启动了,那块小黄色一闪一闪的。大周末,还不到早上八点,哪个冒失鬼找上门来了?她并不熟练地把鼠标移上去,点开了,一个夸张的笑脸儿,恐怕是在说早上好吧。

她习惯跟为数不多的几个网友这样打招呼,多少有点跟国际接轨的意思。

“文清?”他(她)怎么知道我的真名?我不是穿着马甲吗?开心的苦瓜脸?谁是开心的苦瓜脸?她隐约记得刚才在一个弹出的窗口上点了一下确定,也许这人是那时候加进来的。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认识东方石吗?”这是何方神圣?苦瓜脸?开心的?这不是强装笑脸吗?不理他(她),神经病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看不到那张苦瓜脸,一定是张很有霸气的苦瓜脸。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她把自己的脸扭成了苦瓜状。

“想知道我是谁?暂时还不会告诉你。我现在想给你爆点料,免线索费。”她想象不出那张苦瓜脸开心得意的样子。好奇心彻底控制了她想退出n的手。

“我也拿不准你跟东方石现在的关系,只是听到些传言,但还是希望你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瓜葛,因为他完全配不上你。你是那样神圣,那样高贵,怎么会和那样一个男人扯上关系?”苦瓜脸到底想干什么?万幸的是,他(她)应该不是真正的知情人。

“啰嗦”

“很好,我说正题吧。你知道东方石到底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吗?”

“不知道。”至少这些年的确不知道了。他已经不再是她的男人,而只是女儿的父亲,只是一个偶尔还跟自己幽会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少。据我所知,他跟那几个女部下关系都曾经暧昧过,有的正在暧昧中。”

“晕”她的确有些发晕,没想到大清早有人在网上跟自己聊这个。

“有些是我亲眼所见,有些是我亲耳所闻。你看东方石的面相就知道,十足色魔加yin棍。”

“你有姐妹在他手下做事,要不就是你老婆在为他打工。”她断定对方是个尖酸刻薄的男人,而且长着一张四季不变的苦瓜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把你也上过了?可惜你人老色衰,人家早不要你了,你哪一点比得过年轻漂亮的汪姗姗?去死吧,找个老太监嫁了,过好你的下半身。祝你性福”几个因为气愤而故意使用的别字,后面还跟着一个比中指的动作。

“神经病”她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发出的“神经病”还被退了回来,苦瓜脸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对方丢下一堆恶毒的诅咒之后溜之大吉。她本来想回敬的“王八蛋”只好亲口骂出来,但还是不能解气,啪地关掉电脑的电源,崩溃在自己刚才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床上,莫名其妙一阵乱烦。

她的黄色酷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跑得漏*点澎湃,一路上左冲右突,吓得别的车连连躲避。以前从公寓到仙湖花园得花将近一个小时,这一次她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东方石大概一早就出门了,或者根本就没回来。她冲进房里,女儿的房门开着,小家伙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起床了,赶紧起床”她本来想轻轻拍拍那可爱的小屁股,下手的时候,却无意识地当成了那张苦瓜脸,疼得女儿哇地坐起来,狠狠地瞪着她。她理屈词穷,只好低头认错,“对不起,乖乖,打疼你了吧”?

“你当是拍马屁啊”清清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得到允许之后再进入,这不是你们教我的吗?”

“哎呀,对不起啦宝贝,我是你妈咪,着急想见到你行不?”她拉起女儿的手轻轻拍在自己的脸上。

“你哪是我妈,是强盗打劫,急于得手还差不多。”清清不想再跟她多说,眼一闭,身子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赶紧伸手去扶,最后把女儿揽进怀里,“乖乖,别睡了,啊妈咪带你去看电影,去科幻公园,去吃哈根达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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