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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硬咬罗莠进来,就是因为发现刘坚在这个TQJ,不过是拉个垫背的,但真的拉过人时,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的说法,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他更清楚,自己被请来这里,说明妻姨弟‘李’出了问题,事实也就是如此。
‘李’处长的身份都帮不到他,他咬刘坚这种‘小人物’又管什么用?他就是出于一种心态不平衡的报复想法,老子进去了,也不让你们好活。
“记不清了?是有通J事实还是没有呢?”
“有,”
副市长咬着牙硬挺。
罗莠却感觉到这个人的无耻。
突然她想到邢珂上次和她说被俩同事诬陷通J的事,自己如何辩白,如何当场揭穿他们。
罗莠哼了一声,道:“你用记不清来糊弄人吗?好吧,你说和我通J过是吧?那我问你,我身上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一目了然的那种,就在这,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右耸。
面对罗莠的质问,副市长明显愕然,盯了一眼她丰耸的部位,那里会有什么一目了然的特征?
是痣吧?身体上除了痣还能有什么是明显的?
“痣,那里有一颗痣。”
副市长肯定的说。
“你确定?在上面下面还是左面右面?”
罗莠继续挖坑,往深了挖,准备埋人。
“在哪面我忘了,但我肯定有一颗痣。”
副市长果然上当。
罗莠不再说话,望向周敬业,似乎等他派人来验痣。
周敬业向左首的同事小李(女)歪了歪头,“小李,你带罗女士去里间验一下。”
几分钟后,小李和罗莠一起出来。
“处长,罗女士那里什么都没有。”
周处长一怔就明白了,她用这种方式证明了自己和副市长无染,而副市长却掉进了她挖好的坑里。
副市长脸色一变,“姓罗的,别忘了我为你办过事,你的两个亲属,是我派秘书和学校打招呼,他们才进入的……”
“我并没有直接找过你,是马行长做的吧?我也不记得我为这事谢后过你,我要谢也是谢人家马行长,至于这点事,他有没有贿赂过你,我也不得而知了。”
副市长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就蔫了,脑袋有往脖子里缩的趋势,幸好脖子不是包‘皮’,没让他缩进去。
周敬业不客气的对他道:“你又为自己多揽了一项罪名,叫做诽谤诬陷!”
……
罗莠很快就出来了,没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副市长事件也传开了,古家大少彻底没有指望了,看来他家老爷子是真的出不来了。
古氏麾下六大天王纷纷跳槽,这一下,辉煌一时的古氏就步了江浙陈氏的后尘,分骨离析的命运无可更改。
而六天王之一的叶北军,也于这天放出消息,与沈佬沈耀生的女儿沈秀芝结婚在即。
这种表态是跳槽后得到大佬支持的一种实证,能安定叶北军下面那些人的心。
至少他们相信叶新佬不会很快倒下,跟着他还是有前途的。
据说这场大婚交由‘嘉惠娱业’来主办,婚礼当天,嘉惠旗下的不少明星大腕要来给叶新佬助兴献艺,一时之间成了娱业圈的头条新闻。
同时,卢湾德宝集团将向‘嘉惠娱业’斥资购得嘉惠10%的股权,从此成为嘉惠娱业的股东之一。
叶北军脱离了古氏,也正式宣布古氏的分崩,其它五天王不各找靠山才怪。
古氏大少二少,手里掌握的古氏资产加一起都没有30%,更因父亲的落网,资产什么的都被银行冻结,甚至他们本人接到不许离境的通知,那叫一个惨。
树倒猕狲散,正是古氏最佳之写照。
落井下石那些人就不说了,这时候再不下手抢点,手慢了什么都没有啊。
叶沈之婚剌激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王僧。
本来王僧是把沈秀芝当成他生命中的唯一女人来对待的,自己最纯洁的童贞可就是献给了她的。
但这个女人不是贤淑的良妻,她是一头母狼,只是过去一段时间没有她登台表现的机会。
再婚的她将登上人生璀璨的舞台,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能嫁给名满滩头的新佬叶北军,可算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二’婚归宿了。
沈叶联姻是强强联手的又一层加固,肚子争气点,给叶北军生个一男半女的,就等于把叶北军纳入了沈氏体系。
当然,在叶北军看来,是把沈家纳进了他叶氏的体系,总之,双方都有利,合则共赢嘛。
受剌激的可不止王僧一个人。
嘴上说无所谓的陈豪也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感受最它娘窝囊的一个,陈家灰飞烟灭,前妻另结新欢,如此种种都在向世人宣布陈氏的势式与没落。
可他陈豪还好好的活着好吧?
还有麦达夫,当年也是沈秀芝的崇慕者之一,奈何不能抢师弟的女人,但未能实现的愿望在多年积压之后形成了更浓郁的一种奢望。
除了上述几个,就是新近成为沈秀芝幕内之宾的异人,本来传递龙虎令的消息给她,是想借她的力量对付王僧,进而在龙虎令上谋取一定的利益,但现在看来无异是与虎谋皮,沈氏就让他们忌惮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新佬叶北军,异人蛋根都抽抽了,不过能在他们新婚前,给叶新佬戴顶绿色的大帽,是不是要赶紧逃离滩头以保小命呢?
有人心惊,有人胆寒,有人气愤,有人不甘。
……
有些兴奋的沈秀芝,就在大婚的头一天,突然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对我的声音,不陌生吧?”
听到陈豪的声音,沈秀芝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了。
她一直不否认,自己心里唯一爱过的男人就是这个现在的丧家之犬,陈豪。
那是少女时代的梦,是最真最纯洁的梦,爱恋也是那么真挚,那么值得回忆,但最终是昨日黄花,变成了记忆中斑驳的痕迹。
“是你……”
沈秀芝现在无法说清心里对陈豪的情感是哪一种,有爱,有恨,有怨,百味交织,欲弃又难舍。
“我还活着!”
“你现在还找我做什么?”
“前妻要嫁新佬了,我不得恭贺一下?”
“哼,你恭贺我?从我嫁给你,你有一天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
“我当不当你是妻一回事,名份上你就是我的妻,这也是事实,何需再当?”
“名份是个屁,你给情妇小密的也比给我的多吧?你能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为什么没搞大我的?我的‘地’不好吗?你没时间‘耕’罢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想给叶北军的‘地’里播下陈家的种。”
“你怎么不去死?”
沈秀芝叫起来,她狠狠的挂断了手机。
但熟悉的声音仍在耳边响起。
“我陈豪要做的事,谁又能拦阻?”
沈秀芝骇然回身,灯光昏暗的客厅中,有高大男人的身形,赫然是陈豪,他也正收起手机。
两分钟后,身上睡衣被撕破的沈秀芝撅着白腚趴在了沙发扶手上,站在其后的陈豪凶狠的贯穿了她。
“姓陈的,有种你嫩死我呀……啊……”
“你这么耐艹,我还真没嫩死你的本事,不过我有把握把陈家的种子播进你的灵魂深处。”
“你个畜生。”
“骂吧,我知道你心里只爱过我一个,这就够了,别人得到的不过是你这一身骚‘肉’,而我曾拿走你的心。”
“陈豪,我发誓,我给你戴上百顶帽子,哪怕你我已经离婚……”
“好呀,你嫁给叶北军后,告诉他,你可以去卢湾的某个场子坐台当小姐,明码标价,生意好的话,百人斩也不过是两天的事。”
陈豪的嘲讽和恶毒话语剌激的沈秀芝要发疯,她越挣扎,他就嫩的越狠。
两个人不光斗嘴,还进行着肢体的对抗。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姿式,一边对抗,一边吻上了,大该觉得话语不过瘾了,直接唇舌交锋。
这一阵子一直压抑的陈豪,把久积的这股劲儿统统发泄到沈秀芝身上,嫩的她半死,足足有俩小时,至后来她精疲力竭,气若游丝。
准宗师级的陈豪拥有常人不及的体质体能,他从沙发上抱着这前妻转移到了软床上,也没有抽离,一夜呢,这才刚刚开始。
他邪恶的想,一定要让叶北军的新婚娇妻容光焕发、神采照人。
那么,想达至这个目的,今夜就要卵足一夜的劲儿,催发这个女人骨髓里的野性。
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折腾,虽然不能保持一直强猛的暴雨攻势,但强弱结合,技巧翻新,花样百出的折腾一直就没停,到零辰天光放亮,整张床都被水浸透。
沈秀芝失去了动一动手指的力量,更不要说凭自己的力量翻个身什么的。
陈豪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临走前只和沈秀芝说了一句话。
“将来生男生女,我无所谓,不过,每个月我会寄给你抚养费的。”
言罢,他洒然离去。
一动不能动的沈秀芝,眼里滑出清泪,只骂了一句‘畜生’,然后挪过手抚自己的肚子,真的会怀上他的孩子吗?
那一刻,她眼里露出一丝渴望,也许真的想怀上陈豪的孩子。
与叶北军的结合,纯粹是利益性质的,不参杂半分情感。
这种婚姻来女人来说是不幸的,所以,沈秀芝更满意怀上陈豪的种,毕竟,这是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是个畜生。
女人有时候很傻,很执着,她们不需要别人理解,她们只是想把执着和傻进行到底。
野性的沈秀芝就是这样的个性,傻到为了一个目的而不顾及后果。
当年勾搭王僧,就是冲动报复的结果,哪知王僧那个楞头青,一杆子戳进了她‘宫’里被锁住,直到人家老公出现,他都没能拔出来,活活被捉J在身上。
即便经历了这种尴尬,沈秀芝也没后悔,当时心头掠过那种报复后的快感令她很畅,甚至感觉怨气尽消。
哪怕这种事严重的使婚姻破裂,她也不后悔,你既然不在乎我,我又为何要在乎你?
沈秀芝就是这么直的个性,陈豪也没办法,为了面子和家族荣光,只能打发她了。
而这一次他主动找上门,是不甘心的一种表现,是落魄后嫉妒报复的一种心态。
这叫沈秀芝知道,此后,陈豪还将是沈氏叶氏的潜在敌人。
她很了解陈豪这个人,他要谋谁,谁也好不了,除非能完胜压制他,不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摸过手机,拔了老爸沈耀生的电话。
“爸,陈豪来过了。”
“呃,这小畜生来干吗?要不要爸找人斩他?”
“算了,他又走了。”
“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沈秀芝打这个电话,只是告诉老爸,陈豪在沪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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