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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欣轻声地说着,安心睡吧!有我在。
我呢喃地回答着,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久未放晴的天空
依旧留着你的笑容
哭过却无法掩埋歉疚
风筝在阴天搁浅
想念还在等待救援
我拉着线复习你给的温柔
暴晒在一旁的寂寞
笑我给不起承诺
怎么会怎么会你竟原谅了我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就请你当作我已不在
我睁开双眼看着空白
忘记你对我的期待
读完了依赖
我很快就离开
……
靠在那个结实的肩膀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我总是在想象我们能够就这样垂垂老去,看着没写完的书,听着没唱完的歌。
原来我们真的就这么老去了,但我们都在,都没有离开。
原来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一样痛苦。
——语言
是苍白无力的
感情
是暗淡无光的
记忆
是面目全非的
>>start
我安静地坐在医生办公室,空气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秋欣没陪我来,这全都是在意料之外。为了我,他似乎变忙了。
恍神间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面对着我,没有表情,我看着他在我面前坐下。
他坐下后边翻阅着我的检查报告边问我,说,你是不是经常头疼,而且次数越来越多?
是。我安静地说。
最近经常忘记一些发生不久的事情?
是。我说。
有没有暴躁的心情,有没有很容易就生气?
没有。我说。
最近有没有觉得视力下降很快,有时候不由自主地流眼泪?
有。我直直地看着医生说,但他似乎从一进来就没抬起过头看我。
停顿了一会,他疑惑地看着我。又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的眼睛要保护好,不能太疲劳。
明白。我说,医生,我有什么问题吗?
听我说完话他好像沉默了,时间凝固成一粒水滴,慢慢向下滑落。
他深深地吸口气说,据你报告显示,和我个人的猜测,你应该得了忆默瞬遗失症?
忆默瞬遗失症?我疑惑地看着他眼也不眨,但我开始感觉,这病并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
当然。医生打断我是思绪继续说,这还要等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总之从现在起你要每天每过四个小时就必须要让自己的眼睛闭上休息一会,不要想难过的事情,尽量不要流眼泪,按时吃药,没有营养的食物是最好别吃。知道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这个医生看上去很老。白头苍苍,但我还是满脑子疑问。他也似乎看出了我有疑问,于是又问我,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点点头说,你能告诉我什么叫“忆默瞬遗失症”吗?
他看着我,好像吃力地在尝试着回忆起什么,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说,正确来讲应该类似于“老年痴呆症”的病症。
老.年?痴呆。。症?这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个解释,不是吗?但医生的表情让我看不出他像在说一句玩笑话,我接着问他,说,医生,可能吗?我才21岁?
我话还没说完他却笑了,他笑着说,或许吧!这种病是新例,全世界最多找出百分之零零几得这病的人,但事非绝对。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只是想说,得这这种病的人,在**上的打击还没来之前精神上首先就会受到打击。以目前的医学还研究不出根治这病症的方法。虽然可以用药物,但也只是缓解症状,只是起到缓解的作用。而得了这种病的人,他的记忆会慢慢被吞噬,他会经常忘记一些刚做的事情,最近发生的事情,而年迈的事情,却依然能记得。
我惊呆着看着医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理解这些语言。只是这会,我的头又开始感觉到疼了。
我站起来正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说,相信我说的,如果我上述的症状有出现,请打电话给我,好吗?我们需要对你再进一步检查。
我乏力地看了看他,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医院后,那些刚刚说过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我是在担心,还是在绝望。
一直,我都相信上天对我是公平的,到现在我也依然相信,医生也只是说“可能”不是吗?可能而已。
上车后我进入了深深的沉思,回到家刚进门我看看见秋欣正忙着做饭,很快他便不停地端出来各式各样的菜式,然后看到了我,笑了笑用和谐的的口气说,等会,马上就有得吃了!
我在想,这个面前这么熟悉的男人,我会不会终会有一天慢慢把他忘掉呢?
我转身边走回房间边对秋欣说,我不饿,想睡会。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用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心一疼,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面前的男人变成如此无法自拔。
我挣脱掉他的手,说,好吧!我吃一点。听我说完他笑了,像个小孩。
我真的没感觉到饿,只是医生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荡着。秋欣突然打断我的思绪,说,雪,我打算买车。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是吗?然后低下头继续喝着米汤。
我觉得买部车就比较方便。他边说边拿出一本《汽车杂志》递给我,然后接着说,那样我就可以带你到处去玩了,你说对不对?
我接过杂志翻开一页,却无心看内容,随你便吧!你自己决定。我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哦。他像个小孩兴奋地走到我身边用手指在杂志上的一部吉普车说,就买这部,你觉得好吗?
只要你喜欢就行。我站起来看着他,他的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好像老了好几岁。于是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我怕再看他我眼泪会掉出来。
我挪开椅子接着说,我想回房间睡会,感觉很累。
我正转身准备走开,他刷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含糊地呢喃着,雪,对不起,是我无能,对不起。顿然我背上有热烫的感觉,一点一点穿透我的衣衫。我知道,那是他的眼泪,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吗?
我走回房轻轻带上门,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掉下来了,心生疼生疼的。我顺着门框瘫坐在地上,没敢哭出声音,我是怕被他听到,可是我却停不下来地抽泣。
原来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一样痛苦。
我并没有听医生劝告去做进一步检查,而我的头疼发作的次越来越多,记忆越来越模糊。我总是会忘记一些细节,像炉子上的锅烧了半天,开水烧干了,我打开才知道忘记了放米。我总是这样犯着相同的错误,然后事后才能吃力地想起一点。我开始相信医生对我说的话,也在开始担心,我承认我没办法接受这些事实。
上天,是公平的吗?谁能告诉我答案。
秋欣真的买了一部车,是一辆现代雅尊。
我脑子空空地在家看着电视,转了好几个台依然不能找到合适的。在正无聊的时候秋欣就打进了我的电话,他让我在楼下等他。
挂上电话之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过了许久我才记起来刚才是秋欣给我来过电话。
我浑浑浊浊地赶紧穿上鞋跑下了楼。出了门我看见秋欣坐在花坛边上,地上有三四个熄灭了的烟头。
他见到我露出了笑容,像小孩一样拉着我的手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然后问我,怎么样?你喜欢吗?我特意买了你喜爱的浅蓝色。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说,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有。我说,你等很久了,是吗?
他腼腆地笑着说,没有,你是女孩子嘛,打扮打扮也是应该的呀!
说完他就拉着我上了车,上车后我闻到百合花的香味,意犹未尽。
车子驶过立交桥,驶过人行道,驶过那些悲欢离合,我还在想着医生的话,车子却突然就停了下来。我看向车窗外,在面前是一间咖啡屋。
秋欣牵着我的手走进咖啡屋,这里的环境很优雅。但世界真的很小,我们才刚进大厅就碰到了范可可,她看见我就藐视地笑了笑之后走开了,秋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理那些人,走,我们找个好的位置。
我确实没去理会那范可可,只是我觉得我跟她之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会距离拉近,不可能会产生共同语言,她有她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
秋欣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到靠着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点了两杯咖啡。
阳光,抚媚地让我懒懒地想睡。秋欣去上洗手间,我低着头安静地喝着端手里的咖啡。恍神间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是范可可。她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近我身边的,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我知道只要有这个女人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够安静下来。正如我想的一样,她用极其尖锐的声音对着我说,怎么?又勾搭上秋欣啦?你怎么不害臊呢?一女孩子家的。
我眼睛死死地看着她,心里却感觉到无比疼痛。
是不是也想把秋欣也给害死呀?她说,还是准备让他去撞车呢?还是跳楼呀?
她的话让我的呼吸变得仓促,我知道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对我充满仇恨,她巴不得我就这样死在她面前。
我一直以为一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是没有,我兜了一大圈,却终于又回到了原地。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我忍住不说,我知道,我不能跟她吵。但是她却越得寸进尺。
我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我站起来对她说,你马上从我身边滚开。
我话一出口范可可似乎被吓到了,但我还没反应过来范可可就顺手给了我一巴掌,啪地一声全咖啡厅的人都听到了。她还在那儿叫嚣着,说,贱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啦?害死了李洁和刘付轩还不够,现在又想害谁?秋欣吗?她的一巴掌甩狠狠的,迅速敏捷,我想躲但是来不及,就这样真真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马上就感觉到肿痛起来了。
我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天立在原地没动静,其实我也习惯了,从来到这个城市后就习惯了。我的母亲邢素,她都可以任意打我了,何况是一个不可理喻的范可可?
等我反应过来想要还手的时候秋欣却神出鬼没地出现把我按住了,他望着我,眼睛里面满是哀伤和怜惜。他说,雪,你要做什么?我刚想挣扎,我想告诉他我刚才挨了一巴掌,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范可可这会反手又甩过来一巴掌,动作和刚才一样快,我没能闪躲过去。然后秋欣见状眼睛里冒火了,我知道范可可这样肯定会没命的。我全身没劲,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死抓着秋欣的手不放,最后我无力地对他说,欣,我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都放过我好不好?
秋欣一听我这么说话吓得双手立马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看看他发现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闪亮闪亮的,他说,雪你别这样,你是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松开手,慢慢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然后我转身准备离开。我收拾着心情,把那些委屈都揉成团。
但我刚转过身去的范可可就猛地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一杯红酒迎面扑来。那些鲜红色的酒滴立刻沿着我的头发和我的脸往下淌,衣服部分被染成了淡红色,满屋子里的人都在看我,可我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心里难过得跟刀割似的。
我抬起头,看到秋欣可怕的表情,他看着我的样子,怒气大发,于是转身就冲上去了,一个使劲范可可被推dao,范可可被推摔出了好几米远。整间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着看着我们,店员不敢阻止。我冲过去抱住了秋欣,眼泪流在他的衣服上,我喃喃说着,欣,不要。
这个声音,好像只有我自己听到,我喉咙一阵发哑,眼泪就停不住地往地上砸。
然后我拉着他离开了。走的时候我看着范可可,她瘫坐在桌子边愣眼地看着我,一片狼籍。
我和秋欣进了电梯,在电梯里面我终于忍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眼泪狠狠掉在地上。秋欣在我旁边手忙脚乱赶紧抱住了我,可我越是哭得更大声。他像彻底崩溃了不知道怎么办,他下巴靠着我喃喃地说,雪,别,别。一说完他也哭出来了。
秋欣其实和我一样,我们是一样可怜。
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我知道这两天秋欣一直守在门外,可我想安静。
我是个黑暗里长大的孩子,注定比谁都要软弱。晚上我又发病了,头疼得像要爆炸一样。肚子空空的,我知道我已经两天多没吃饭了。
最后我还是晕过去了,然后又被送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秋欣,我有些恍惚,以至于他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是很真切。我努力对着她笑了一下,说,欣,你说我是不是个累赘。
他的眼睛变得亮亮地,然后对着我说,不是,你只是还没走出来你给自己画的那个圈。
而且,还给爱我疼我的人也画上了圈。我接住他的话。
秋欣靠近我的脸,他的眼里含着泪水,然后用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面颊,温柔地说,全世界的人都不疼你,没事,还有我在。
欣。。对。。对不起。我的眼泪慢慢地掉了下来。
别说对不起。他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掉到我手背上,我们之间,永远都用不着说对不起。他抱着我说。
中午,我和秋欣一起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看着他禁不住地问自己,这张腼腆的脸后面,藏着多少我带给他的伤悲呢?
秋欣看得我入神,便将一块肉夹到我碗里,边问,怎么了?
我回过神说,没,没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明亮地让人觉得心疼,我接着说,欣,我想通了,其实谁都没有错。然后我夹了菜到秋欣碗里,这个世界很公平的,只不过,我们想要得到就必须等待,时间问题而已,对不?
秋欣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我,但他还是笑了,像个孩子。
就在这一刻我想起了奶奶,我想奶奶可能曾经也是这么想问题的。可时间没有停下来等她,所以她先走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秋欣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说。
我问他,怎么没开车呢?
我想陪你走走。他说,挺惬意的。
我笑了。
他也笑了。
我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起路过一个广场、路过一个花坛、路过被路灯照得泛黄的斑马线。
这个夜晚的天空没有星星点缀,少了许多浪漫。我和秋欣都走累了,他在途中拦下一部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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