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死了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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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蔚然洗了车，之后开车去医院，站在病房门口，季蔚然看着里面季雅萱正在喂季洪刚吃早餐。季蔚然心里好受了很多，至少他醒过来了。

可是之后，季蔚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进去面对他，昨天厉擎宇在这里做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觉得后怕。若是昨天他的手就那么轻轻动一下，现在这个在吃早餐的人，就已经没了。

季蔚然不再让自己多想，推门进去。努力让自己的嘴角有丝丝微笑，想着能说些什么话题。可是季洪刚在看到她之后，嘴角还有的弧度瞬间消失。看着季蔚然的眼里有着无奈。

“你走。”季洪刚转过头不再吃季雅萱喂过来的早餐，眼睛直直的看着季蔚然。

“爸。”这是季蔚然第一次在季洪刚面前认真的叫他。只是后者听到这个字的心情，和以前都不一样了。以前他多么希望他的这个女儿能够叫他一声爸，但是现在她真的就这么叫出来了，却是因为她做错了事。

“我告诉过你，厉擎宇不是什么好人。”季洪刚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她，毕竟这么多年他对于这个父亲的角色的缺失，让他没办法像教训常年在身边的女儿一样的生气。可是他的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给了那个心机叵测的男人，他怎么甘心。当初发生的所有事都还在他脑海里时不时出现，他怎么可以把公司，就这么交出去。

“爸，关于公司的事情，我很抱歉。”季蔚然只是站在那里，说着抱歉。因为除了抱歉，她找不到可以补偿的事情。从厉擎宇要回公司吗？怎么可能。

“你走，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季洪刚也是一时心急，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放在平常，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刚刚才认回来的女儿说这种重话。

季蔚然一时间的沉默，之后抬头看着病床上的人。缓缓开口。

“我知道这次是我做的不对，如果你不想认我，我没话说。但是今天来，除了来看你是否没事之外，我还想知道我母亲的所有事情。”季蔚然知道也许现在说出这种话是大不敬，可是她甚至她这次犯的错不可原谅，所以没打算他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好好好，你今天来，原来不是求我原谅，而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事，然后和我断绝关系？”季洪刚的口气里有着不可置信，他原以为这个女儿是来求他原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季蔚然不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她。季雅萱看着这两个别扭的人，想要拉住季蔚然让她不要如此倔强。只是季蔚然无视她的眼神，仍然笔直的站在那里。

“好，我说完，你就给我走，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季洪刚生气的拍着床沿，手上青筋暴起，情绪非常激动。也许是病房里的声音太大，招来了护士。

“这里是医院，请家属小声一点，病人也不能受刺激。”说完，走上来给季洪刚换了输液瓶，之后出了病房。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季洪刚的情绪要比刚才平静了很多。他看了眼季蔚然，之后开口。

“你想知道你的母亲和厉家的关系，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季蔚然找了个位置坐下，其实她并没有想过她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最起码有一点时间里，她是真的想着和季洪刚的关系变成普通父女的关系，只是天不由人，她们的关系只能是这样。

“你的母亲，最喜欢的人，是厉擎宇的父亲。”

就这么一句话，让季蔚然呼吸变得急促，她按住胸口，等待季洪刚之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