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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耶律休哥很清楚，虽说如今她恢复了神力，肉体却终究是人类，天灵不同，他是不死之身，否则也不至于在世间横行数千年而没人能制住他。
“楚南，你劝劝你父王。”宁灵有些无奈，只好转向儿子。
楚南一脸为难，一边是生身母亲，一边是同胞妹妹，他该帮谁？不过父亲说的对，如今的雪儿早已不是真正的雪儿，她只是一个被控制了心神的恶魔。即便，把她救回来，又能如何，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办法再更改。以其让她活着，活在往后永无止境的恶梦中，不如就此一了百了。
“展昭？”宁灵又转向大儿子，她知道展昭不可能说服耶律休哥父子，她需要的只是一个支持她的人，站在她的身旁。
“对不起，宁姨，我不能辜负了父亲的心意。”展昭低下头，不敢抬头看她，比起那个同母异父，从未见过面的妹妹，他宁愿支持自己的父亲。
“你们……”宁灵气结，这三人什么时候站在一条阵线上了？
“灵儿，你去了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只能从长计议论，找一个办法，让天灵从此万劫不复。”耶律休哥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
“没错，他会万劫不复，我也会。”宁灵冷冷地说，她对面前这三个人已经失望透顶，他们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让这么多人陷入死亡的沼泽。要知道，天灵让包拯设下了圈套，逮捕瑞雪，一旦瑞雪身世被揭穿，一切将无法挽回。虽说她已经救了杨家的人，让他们从此消失于历史中，然而瑞雪身份的曝光，又会再次将他们推向风口浪尖。她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皇帝会怎么对待杨业父子的墓地，她不能让他们连死后都不能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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