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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胡蕊再次被带回胡家。没过几天,胡家当时居住的小镇被邪魔修和半魔人围了起来。带胡蕊回到胡家的是我的一位长辈,后来证实他当时已经是半魔人。指挥邪魔修围困枫林镇的人中,柳雁虽然没有占主导地位,也是个有影响力的人物。”
听到这里,粟邑目光就变得冷厉起来,“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和邪魔修、半魔人搅合在一起。现在肯定也还和邪魔修、半魔人搅合在一起。水雅阁的少主和她搅合在一起是在作死。”
宗九接过话来:“水雅阁的人一直都在作死,就是不知道在那个女人的撺掇下,他们这一次会做些什么。”
闵绍冷哼了一声,“不管做什么,都是死。”
曾经在胡蕊手上吃过那么大的亏,胡映雪自然不会小瞧她。不过也不会太把她放在心上,没有接触机会,那个女人能想到的招式有限,她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不想再聊她,转了个话题:“你们到我这里就为了说这些?”
粟邑回道:“不是,是想问问小师祖丹比开场那天要炼制什么丹药。师傅、我和闵绍打算都炼制时间要求段的八品人阶丹药仙芝漱魂丹。当场炼制住仙芝漱魂丹,不仅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八品丹师,还能证明我们在丹道的造诣并非只如此。”
胡映雪笑了下,“我要炼制紫心破障丹。”
宗九撇了下嘴角,“要不是有那个混蛋出来搅局,我也会和你们一样选个能镇住场子的丹药炼制出来就行了。那家伙提出要炼制青冥寿丹,还叫人给我送来了丹方。我让人打听了一下,前几天有人把炼制青冥寿丹的部分材料买光了,一看就是有人不想让我提前练习一下如何炼制青冥寿丹。”
胡映雪白了宗九一眼,“他送一张丹方给你,你不会也还他一个丹方。咱们有那么多丹方,品阶高又没太广用处的丹药有很多,你随便挑一个出来给他。斗丹不是至少要比试两场么,他要用青冥寿丹和你比,你就用那个丹方和他比。”
宗九皱眉,“青冥寿丹的丹方,咱们本来就有。”
粟邑的目光扫了过去,“看来你是被那个龚启森气傻了。咱们能拿出更多高阶丹方来,那个混球所说的话便不攻自破。可惜要先由品级高的丹师登场,不然宗九把那个混球踩在脚底下,我们几个就不用出场了。”
宗九抬手敲了下脑袋,“这些日子带着十师叔祖进进出出,我这脑袋都快被他给同化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荀修的大哥找到了十师叔祖,要为她妹妹荀露的无礼道歉。荀修没出现,说是正被荀露看着闭关冲关。”
粟邑冷笑道:“荀家兄弟姐妹五人,除去目前生死不明的荀霜,只有荀露的天赋资质差一些。有传言,那位荀家大小姐的失踪和这位二小姐的嫉妒心有关。应该就是因此,荀修的大哥荀厉和二哥荀劼都不大理会这个二妹,只有不明真相的荀修和她这个二姐亲近。荀修被她带回去后与她也不大亲近了,才被她堵着不让出来。”
听完粟邑的话,闵绍说道:“荀露和澜雅仙子见过面,我看到了。”
宗九嘴角抖了抖,“二师兄总是这么一针见血。”
该说的说完了,粟邑三人就离开了。离开胡映雪那里,粟邑就带着一张刻录着茯苓青丹丹方的玉简堵到了正在某酒楼大发厥词的龚启森。虽然龚启森自持有祖父撑腰,但同为七品丹师,他并不敢在宗九面前太硬气。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只得接下宗九手里的丹方。
龚启森带着丹方回到暂住的地方,刚走进大门就被一个侍者拦住,“吴长老请您过去一下。”
吴长老名为吴淳,是一名二品丹士。有人举报说丹盟派驻乾元世界的人有人弄虚作假,身为执法堂长老的他就带着人过来了。龚启森不是带队的,也不是执法堂的人,是出发时自己跟过来的。龚启森这几天的作为,他都从暗中跟过来的手下那里听说了,只是暂时没做反应。
看到跟着侍卫走进来的龚启森一脸谦逊,吴淳心里头只有厌恶。觉得和这种人计较掉价,面上才一点没表现出真实情绪。等龚启森行完礼,说道:“把那个丹方拿给我看下。”
吴淳在丹盟的地位要比龚启森的祖父还要高出许多。龚启森不敢惹恼他,赶紧双手把丹方,“就是这个。”
吴淳查看了一下里面刻录的丹方就把玉简丢还给了龚启森,“丹方没有问题。从今天开始到丹比开始,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抓紧时间多照着丹方炼制一些,免得到时伸手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惹人笑话。”
龚启森面红耳赤的退了出去。他吵吵别人弄虚作假,其实他才是借用一些手段才混到七品丹师的名头。后来接触的七品丹方多了,才磕磕绊绊的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七品丹师。他敢找宗九斗丹,都是林立那位大儿子的功劳。见宗九看似随手就拿出一份丹方,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可箭已在弦,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边,龚启森已经对林立父子起疑。那边,林立与他的大儿子一无所觉,还在自喜不仅给胡映雪他们拉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仇敌,还自以为水雅阁很快就会恢复以前的荣光,甚至有可能会变得比以前跟风光。
看着父亲和大哥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林逸濂心里就翻起厌恶的狂涛。联想到自己以前可能也是那样子,立马在里面增加了对自己的厌弃。现在越来越不想和家里这两个人打交道,林逸濂转身就要走开。
看到小儿子,林立立刻皱着眉头问道:“你这几天都跑到哪里了?”
林逸濂转回身看向林立:“哪也没去,一直在房里。”
林立被噎了一下。他最近感觉小儿子没有大儿子贴心就一直带着大儿子进进出出。一次没找过小儿子,连小儿子一步都没出过房门都不知道。看着那张满是淡漠的脸,他突然又感觉有了充足的理由暂时冷落一下这个儿子。脸上挂上少许寒意,对林逸濂说道:“在外面那么多年,没人教你早上要去长辈那里请安?”
林逸濂垂下眼皮,“确实没人教过这个,教的都是别的一些东西。”
听了这话,林立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当初他见到这个儿子时都拉着他说什么。除了如何算计,还是如何算计,没有孝心和良心。不由得一阵心虚,“越来越混账了,这种话也能说出来。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省的我看到你心烦。”
林逸濂失宠了,之前跟在他身后的人就剩下了两个。等他从林立房里出来,两人就赶紧跟上去。其中一人愤愤不平,“大公子做了什么,不就是勾搭了一个谁都可以勾搭的女人回来,有什么好得意的?”
另一个人也是一脸愤愤不平,“也就是大公子把那个女人当个宝。我刚听到一件事,那个女人曾在城门口堵到上梧州枫林城胡家一行人,管那个胡映雪的父母叫爹娘,被胡家人冷嘲热讽一番后落荒而逃。”
林逸濂已经不愿在意这两人说的事情,回到房间才回过身看向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的两人,“你们愿意跟我走么?”闻言,两人便齐声回道:“我们是公子的奴才。公子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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