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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仗打了七天七夜，惊天地泣鬼神，一座岛屿就这么在猛烈的攻击下沉入了大海，连同它一起沉入大海的，还有白塔的残骸，以及白塔之人的尸体。
平静的海面上，莫春娇七人个个身受重伤，虚空而坐正在疗伤。
雷云之上战斗也已经停止，鲸面的双臂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陈凌的白剑从他腹部刺入，避开了脊椎，留了他一条性命，暂时的。
鲸面的眼神中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惊恐和恐惧，似乎这一切的发生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包括他的死亡。
对于高手来说，这世上很多事情是可以预见的，不是他们有这种能力，而是可以看透一些事情。
陈凌的实力从他一剑劈开白塔就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死在他的手上并不冤。
白塔已经沉入了大海，或许他这个塔主最终也只能和白塔一样的命运。
“有两件事想问你。”陈凌看着他，眼神中并没有对待敌人的冷酷，反而是相当的平静。
鲸面和其他白塔的人不一样，这一点他从刚刚的战斗中已经体会到了，尽管自己最后还是会杀了他，不过在杀了他之前，可以不必那么冷酷。
“你说吧，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鲸面淡淡地说道。
“八千年前东皇大帝去了九界山，他究竟对九界山做了什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当年大帝只带了几个人去，他并没有带我去，他对九界山究竟做了什么我不太清楚。”鲸面想了想说道：“不过我想大帝在九界山应该是做了一件大事，这一点从他对这件事上的保密性上可以看的出来，时至今日，除了那时跟大帝一起去九界山的人，还是没有其他人知道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凌皱了皱眉头，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他，他相信他说的。
“最后一个问题。东皇大帝想要九天神宝干什么？”
鲸面无奈道：“大帝想要九天神宝也是属于他去九界山的事情，所以这也是秘密，实际上他甚至没有告诉我们九天神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更没有告诉我们他到底要拿九天神宝做什么。只是让我们在这里寻找一个拥有非常强大力量的东西，这种鬼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到，快八千年了，九界白塔都没有任何线索。”
“难道他没有向你们透露任何东西么？”陈凌问道，这样的回答多少让他有些失望。
鲸面摇了摇头。好一会之后，小声说道：“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多年了大帝就算再怎么想要隐瞒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哦？你说。”
“大帝应该不仅仅只是想要九天神宝那么简单，实际上这八千年来大帝还在收集其他地方的神宝，虽然他从未说过这件事，但我们大陆的兵力调遣还是显示了一些蛛丝马迹。”
陈凌脸色一变，目光更凝重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不能问东皇大帝想要九天神宝干什么了，而是得问他收集诸天神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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